兒孫繞膝,你當時還不信呢。”
老倪聽了就笑著說:“我這謝謝你啦!我實在沒想到,我這個沒盡過一天責任的父親,還能夠享受兒孫的福啊!我兒子能原諒他父親,不怪罪他沒用的老父親,我??????”說著說著,老倪的眼淚再次“嘩嘩”地流了下來。
大家一邊埋怨說話的人,一邊去勸老倪。可是,你越勸他還越來勁,放開聲痛哭,他親兒子、孫子勸也沒用。
我父親急了,擠過去擰住他的耳朵,高舉著拳頭,喝道:“老倪,你老小子再哭,小心我揍扁了你!”
老倪也是一向怕我父親,這一下子,嚇得他立刻止住了哭。
大家頓時鬨堂大笑,笑得老倪紅著一張臉,也跟著呵呵傻笑——他是該傻了,樂傻了!
席間,老倪特別興奮,無論誰跟他碰杯他都一概不拒,大家確實是替他高興不停地給他敬酒,老倪哈哈笑著一口喝個乾乾淨淨。他兒子和孫子怕他喝高了過去勸他,實在勸不住,只好替他頂著,最後爺仨都喝得差不多。
父親與老倪本來就是老鄉關係一向很好,他見老倪有了這樣一個美滿的結局,心裡也替他高興,興沖沖地喝了不少酒。我沒敢掃他老人家的興,只是在邊上偶爾地提醒他悠著點,別喝太過了,饒是這樣,散席的時候父親還是暈暈乎乎的,辨不清東南西北。
我只好苦笑著扶著父親去給老倪爺仨道別,老倪兒子看我父親醉得不輕,過來替我將父親扶上摩托,口裡還不住地提醒我們路上要小心。
告別了老倪一家子,我帶著父親回家。這時,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路上幾乎不見行人。
老父親可能自己也覺得頭腦發暈,他坐在車後一直死死地抱著我的腰,這會兒讓風一吹有點涼了,只聽他口裡喏喏道:“兒子,你身上真暖和啊!”說著,他的雙手撩了撩我的中山裝,伸進裡面隔著襯衣摟著我的腰,手掌還不老實地在我腰間來回地撫摸。此時,路邊剛好有一家店還沒關門,一箇中年男人站在門口看著我們父子。這可把我窘死了——但願這人什麼也沒看見!
“父親,別這樣。”我知道父親喝得差不多了,只能低聲提醒他:“我們這是在外面呢。”
“掛麵?”父親嘟囔著:“我喝、喝了酒,吃——飽了,不、不想吃。”嘿,他還知道自己喝了酒哇!
幸好這時我已經拐進回家的那條老路,老城的設施不是那麼好,路燈已經壞的差不多了,四周比較黑。我也沒再管他,任由他胡來——跟一個喝醉了的人你又能怎麼樣?
父親又向下摸著我的肚皮,磕磕巴巴地說:“兒、兒子,你的小肚子摸、摸著真舒、舒服。”
我暗暗叫苦:您倒是舒服,我可讓您給弄慘了!於是,我哄著他說:
“父親,我們這是在大街上呢,等回家我讓您摸個夠啊。”
“唔——,我現在就想摸。”老父親說著,一雙手從我腰間扯出我的襯衣。
就在此時,前面燈光一閃,轉彎處來了一輛摩托車。我嚇壞了,急忙把車停下,腳蹬著人行道的邊沿,微側過身子擁住父親,然後把著他的雙手讓他靠在我肩上。對面那人很快就來到我身邊,他放慢了車速,好心地問了句:
“喝醉了吧?需要幫忙嗎?”
我連聲說:“謝謝!沒事,我可以的。”
等那人走遠了,我才扶正父親的身子,一邊啟動摩托一邊抱怨道:“我的老父親吶,您就不能乖一點嘛?”
“我乖,我乖,讓我摸摸嘛,好兒子。”父親依然醉醺醺地說著,他的雙手再次伸進我的中山裝裡面,貼肉摸上了我肚皮下的腹毛。“兒子,你、你的毛老濃老粗了,摸起來真是舒服。”
我給他弄得苦笑不得,只好低聲求他:“父親,您想摸就摸吧,別說話好嗎?”
“是你先說話的,你不說我也不會說。”他竟然還怪起我來了!他的髒手可沒停著,順著我的腹毛慢慢地滑到我的、我的那兒。我已經讓他弄得起了反應已經半硬了,父親低聲“嘿嘿”地笑著,一把抓在手裡把玩。
拐過彎,就上了直接去家裡的那條沿河的邊街,這兒很偏僻根本就沒安裝路燈,住戶們也都睡了,只有河對面的度假村微弱的燈光自樹縫裡依稀可辨,四下裡黑漆漆一片。
我不敢出聲制止老父親,害怕聲音鑽進人家屋內,讓人聽見那就更加不妙了。還好,老父親並沒有發出什麼驚天妙語,只是抓著我的JB盡情地把玩,他一隻手在裡面一隻手在外面,很快就把它弄得硬邦邦的。同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