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的老爸是黑社會,已經被打死了,原來跟陳子州十分曖昧,上街就勾勾搭搭的,現在還幫陳子州搞起了財務,他們倆人難道沒有一點關係,說不定其中還有經濟關係,否則,陳子州這麼越來越有錢了呢?不會是私吞了利通公司的建設款吧?
把腦門一拍,有了,車永安嘿嘿一笑,便對老闆大聲道:“給我再吵兩個菜,端到包間去,再打一斤白酒。”
迅速回到寢室取了2萬塊,車永安就歪歪斜斜地走到收購站,對沈娟說:“丫頭,忙累了吧,走,叔請你吃午飯。”
沈娟知道車永安原來跟死去的老爸很熟悉,關係挺好的,就跟著他進了小飯館,望著一桌子的酒菜,吞了吞口水,奇怪的問:“叔,你今天這麼客氣,幹嘛請我啊?”
“你爸去了,我也沒得空去看你,今天看到你在哪裡忙著,就請你吃一頓了,沒啥的,來,吃吧,秋天來了,也喝點酒熱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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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謝謝叔,”少數民族都有喝酒的習慣,沈娟也沒推辭。
先是說了一些閒話,等酒喝得差不多了,車永安才道:“沈娟啊,我看你在收購站給陳子州打工,那麼累,他給你一個月多少錢啊?”
“2000塊,”沈娟微微醉笑道。
車永安很可憐地談一聲:“那麼少啊,你這麼漂亮的大姑娘給他打工,他也太摳了,他建了這收購站,把所有小商販都趕走了,利益可大了,聽說你們曾經是耍過朋友,現在他有了富家千金的未婚妻,把你甩了,就給你一個月這麼點錢,太不夠意思了……”
聽著車永安越說越離譜,還把那2萬塊錢拿出來遞給自己,沈娟酒就漸漸醒了,她是到大城市混過的人,立刻就明白了車永安的意思。
“你只要一口咬定陳子州強健過你,再按照我給你說的,搞些假賬,到時候搞到了陳子州,我在給你2萬,而且,我請簡書記把這收購站給你經營,一年賺幾十萬,怎麼樣?”車永安看到沈娟動心了。
這傢伙是要搞陳子州!沈娟眼睛樂凱就恨著車永安,自己父親死了,家裡再也沒有錢了,全靠陳子州關心,雖然自己還沒有成為他的女人,但她現在懂事了,知道該怎麼做,她相信自己今後一定會感動陳子州收了自己。
女人都是感情的動物,尤其是對心愛的男人就很拼命。
既然車永安要搞陳子州,那我就先把他搞臭再說,悄悄的,沈娟就把手機錄音悄悄開啟了。
於是,在小飯館裡,很快就出現了令全鎮老百姓都痛恨的一件事。
“救命啊,救命啊,車鎮長要強健我,救命啊,”突然,小飯館裡沈娟急切地呼叫,一會兒,她邊從包間裡衝了出來,上衣撕爛,裙子撕爛,就露出了那粉紅的胸衣,眼淚婆娑地大哭著。
鎮街本來就很短,這事一鬧,全鎮的人們呼啦一下就為了進去,都是鎮上的閨女,有幾個正直的大叔大伯猛地衝進去,逮住了車永安。
車永安以為沈娟禁不住錢的誘或,不僅答應搞陳子州,還媚笑連連的,要以身相謝,就很激動,抱著沈娟就要來事,可沒想到事情急轉直下,他顧不得提褲子,就驚慌地去抓沈娟的裙子。
剛好這一抓,就被衝進來的人們看個正著,只見他醉醺醺上身赤露,皮帶解開著,褲子都鬆了。
人們一看,什麼都明白了,根本不聽車永安的解釋,頓時就朝他一頓拳打腳踢,還大罵他豬狗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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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後,浩浩蕩蕩,二十幾個群眾就把車永安押到了鎮政府,吵著鬧著,強烈要求鎮政府給大家一個說法。
接到唐華生的電話,說了車永安跟沈娟的事,陳子州就驚訝得不得了,自己還沒開始動手,他卻搞出來這事,眼睛一亮,好啊,這事既然出了,那就把他搞掉得了。
在車上,陳子州就好笑地把事情跟吳雪梅說了一遍。
“老狐狸遇到了會裝羊的小狼,活該,這事來的正好啊,”吳雪梅也立刻想到了這事可以來得及時。
回到鎮政府,院子裡已是吵吵鬧鬧,沈娟哭得雙眼通紅,淚流不止,她媽媽楊豔群拿著菜刀,大罵著要去砍殺車永安,幸好被人們拉住了。
車永安早已嚇得手腳發軟,別看他是個男人,可楊豔群的性格他了解,要真是被人攔著,鐵定被砍斷了手腳,這時候看得陳子州來了,就拼命大喊著:“陳書記,救我啊,我是冤枉的。”
“冤不冤枉,調查後就清楚了,要真是你乾的,你就等著法律的制裁,這事必須要給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