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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被充滿的甬道一陣輕鬆,異物退了出去,有涼涼的微風灌進來……
不要!
卻不能說出來。
雙腿被架高,擴張過的秘穴呈現在他人的眼前,十指再一次摳緊地毯,臉轉向一邊不想被人看到那副痛苦無助的表情,眼淚卻止不住順眼角流下,滲入身下的地毯。
比剛才的異物更粗更大的東西猛然衝進體內,微小的洞口被霎那撐大、撕裂,隨著物體迅速深入衝撞頂開狹窄的甬道,身體就像被自下而上的生生割開……
曾經聽到過的、從別人口中發出的令自己心膽劇寒的叫聲現在清楚地從自己口中發出,甚至更淒厲。
秋哥的手段不親身體會是想象不到的:溫柔的時候可以融化冰雪,冷酷的時候可以凍結火焰。
好疼!
卻不能叫出來!
自外部一直蔓延到內部,甚至傳遞進五臟六腑的疼痛是任何普通的傷痛病痛所無法比擬的,那其間更多則是心疼:屈辱、羞恥、驚恐……
少年在迷濛中想到阿青,他被客人強暴時也該是這種感覺吧,那之後他接過多少客人已經數不清了,每次他都會這樣疼吧?
秋哥長長的頭髮拂過少年胸前,讓他又想到了自己身上的這個男人:至少我比阿青幸運,至少第一次的男人是個美人,雖然人人都害怕他……
疼痛蔓延到全身後似乎就沒開始的一瞬那麼疼了,分身被握住套弄起來時,少年覺得自己發出的並不是慘叫聲。
那是什麼聲音?好軟好細,像蚊子在輕聲哼唱,漸漸地,變得悠長而富有韻律。
那好像不是我的聲音——
疼痛感在一點一點離開身體,少年覺得頭很暈,卻暈得很舒服,天旋地轉卻有種說不出的愜意快感,彷彿又回到了母親的懷抱,彷彿又躺進了舒適的搖籃……
我在哪兒?像是漂浮在空中,看著一個長髮男人拼命壓住一個少年,在他身上用力扭動著,不住地說著“你真棒,沒放你走是對的”。
男人一邊不停地抽送著腰身一邊湊過去舔掉少年嘴角的血跡,少年微張著口,伸出飢渴般的舌頭,在唇外與男人的唇糾纏著,上下左右靈活得讓男人的呼吸也急促起來,少年的表情,迷醉而冶豔,舌與舌身體與身體的碰撞帶出滿溢的靡靡之音。
忽然,男人拔出依舊雄大的分身,一把將少年翻轉過來趴在沙發上,提起少年細瘦的腰身再度將陽物兇猛地插入。
少年口中發出的,是極其享受承歡的呻吟,邀寵般地窩下腰,抬高了臀,給了男人更好施力的位置,同時還在男人的律動中找尋著自己的快樂點……
——他是誰!
空中看著這一幕的少年驚恐萬狀:
男人身下的那個人,男人口中不停讚歎著的那個人,他到底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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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舒適不再愜意,全身骨骼都在叫囂著“疼痛”,還有身下那處火辣辣的灼燒著。
少年猛地清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趴在沙發上,身後一隻手在若輕若重地撫摸著自己的後背,另一隻正在那羞恥的地方探來探去,時而滑入時而抽出……
“不……”
聲甫一出口,胸中就是一涼:他記起自己是身處老闆的辦公室內,他記起自己被溫柔的挑逗兇狠的貫穿,他記起那個男人帶給他天堂一般的快樂和地獄一般的痛苦,他記起了“絕不要說‘不’”這個命令……
一隻手掌重重地壓在少年後心,肺裡的空氣像是被猛地擠壓出去。
“老、板……”
“叫我阿秋。”男人的聲音聽起來溫柔而動情。
他沒生氣嗎?
少年驚慌之餘,感覺一頭秀髮都鋪在了自己後背,然後有什麼東西在入口周圍滑動,沿腰線慢慢滑上來,滑過肩胛骨,游上後頸,最後停在耳後。
那種淡淡的溫熱滑膩的感覺應該是舌頭。
想著,有貝齒輕咬住了耳垂,像無害的鼠類般緩緩輕輕地齧動著,熱氣吹進耳洞裡癢得讓人心顫。
“亨……亨……我喜歡你……”
身後這個掌握著生殺大權的男人此時像個孩子般興奮得意地呢喃著,與瘋狂佔有自己時的那個金秋判若二人。
少年突然記起了水伯生前的警告:無論如何都不要相信金秋,他就像秋天一樣多情而善變,相信他的人從來都只有死路。
水伯,那個他初到天堂時一直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