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個呵欠,“真是一件苦差事啊。”
“呵,”憫心小聲的笑,“公子,你就這樣跑到杭州,能躲過嗎?”
齊洛恆身形一頓,無奈的說:“那你意思我什麼都不做就被老頭子拖進洞房?”
明綺式露骨的話讓憫心一陣臉紅,喃喃道:“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王小姐人也不壞,就是嬌氣了點,你娶她,也沒什麼不好……”
“呵,那我們現在就回去?”齊洛恆轉身看著憫心奸詐的笑。
憫心臉更紅,連忙低頭小聲說:“公子旅途勞頓請好好休息,憫心去給您熬點淡粥。”
“這兒就是飯館,你熬還不如叫大師傅熬,聽說這兒王師傅的拿手菜都得了明綺的真傳,你去說聲便得了,還有,你們姐妹倆這一路都照顧我也累了,等會你叫上相琴一起休息會,來應徵的女子叫別人接待去。”齊洛恆隨意的吩咐了下,便上了樓。
“是……”憫心站在樓梯口拖長了音調應道,一雙輕靈的水眼偷偷看著上樓的背影。
西湖邊的陽光永遠都曬的人懶洋洋的,習慣了南京緊湊的節奏和洶湧的人群,忽然緩慢下來的閒適生活讓大忙人齊洛恆相當不適應。
湖畔居二樓,齊洛恆堅決據守著他角落的,曬著陽光看著湖水盪漾楊柳吹拂,經不住全身暖洋洋的酥麻□,眼睛都快閉上了。
本來幾家店的經營早已經入軌道,要不是為了躲南京齊家和王家合力的逼婚,以他和嶽嬸的能力完全不需要換著地方做工作。
“說實話,這嶽嬸倒真是個厲害絕色,兩家店都讓她打理的穩穩當當,來這簡直是享福的。”齊洛恆懶洋洋的說,溫和的聲音中帶著沙啞。
一旁正在繡花的相琴抬頭一笑:“那你怎麼不說明綺妹妹?五家店都讓她打理的穩穩當當。”
“哼,那也要問問她除了提供新菜和怪招,五家店的營業她到底管過多少。”齊洛恆不屑的說,又四處看了看問,“憫心呢?”
相琴撅嘴:“不是安排好的嗎,昨天我教那些女孩們待人處世,今天她教禮儀規矩,怎麼,想她了?”
“你吃醋?”齊洛恆笑的奸詐,不等相琴臉紅髮彪又將頭轉向湖光山色,有點迷茫的說,“奇怪了。”
話題拐彎相琴立刻順杆爬:“怎麼了?”
“我看了這麼多江南女子,都如傳說般溫柔婉約,怎麼到了明綺那……她是哪個猴山鑽出來的?異類啊……”
相琴:“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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