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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去,省得二嫂和老孃再起火,晚間我和小七也再吃一回。”

阮小二忙攔住晁三,道:“使不得,使不得,怎能一再讓你壞錢。”

晁勇拽住阮小二,給晁三使個眼色,笑道:“二哥切莫見外。”

阮小二還要再說,見晁三已經得空跑了出去,也只好作罷。

阮小五、阮小七這時也才知道做東的卻是晁勇。

四人坐不多時,晁三便和小二拎了酒肉過來,那肉卻是用荷葉包了,麻繩繫著。幾人下了船,各自道別,晁勇自跟著阮小七向那蘆葦蕩裡劃去。

當此時,岸邊垂楊綠柳,湖上鷗鷺翔集,荷花滿望,漁歌唱和。

微風吹來,酒意上頭,阮小七也唱道:“爺爺生在天地間,不怕朝廷不怕官,水泊撒下羅天網,烏龜王八罩裡邊。”

晁勇被阮小七豪邁的歌聲一激,酒勁上來,也情不自禁把後事的好漢歌大聲唱來。

“大河向東流哇,天上的星星參北斗哇,說走咱就走你有我有全都有,路見不平一聲吼哇,該出手時就出手哇,風風火火闖九州哇,嘿呀依兒呀唉嘿唉嘿依兒呀。”

這等歌詞正符合江湖漢子姓格,晁勇唱的兩遍,阮小七便也跟著吼道:“路見不平一聲吼哇,該出手時就出手哇,風風火火闖九州。”

一路走來,盡是蘆葦蕩,只是這小小石碣湖,便是港汊縱橫,蘆葦交錯,三步一岔口,五步一分道,沒劃多遠,晁勇便感覺分不清方向。

到的蘆葦深處,阮小二指著一座蘆葦杆搭的水上窩棚,道:“那便是我住的地方,過了今晚,勇哥兒便知道住在這蘆葦蕩中卻是比那陸上要好的多。”

晁勇看去,只見那窩棚只是靠著底下幾根木頭紮在水裡撐著,讓人懷疑在屋裡動作大點,會不會把屋子弄倒。

不過有阮小七這水中閻羅在,晁勇倒不擔心這個問題。

二人上的水屋,又擺開酒肉,趁熱吃起來。

夜幕將降之時,一群群飛鳥便都落向那蘆葦蕩中棲息。

阮小七指著一群通體雪白,頸背細長的飛鳥道:“那是白鷺,其肉最是細嫩。一到晚間,他們便來這蘆葦蕩中過夜,還有那黃雀、獐雞、野鴨、大雁。這湖邊許多人便靠捉他們貼補家用,夜間進了蕩子,只要眼明手快,用手指掐住它們脖子,不讓叫出聲,便可一隻一隻捉到手軟。蘆葦蕩中也有許多它們下的蛋,我這還有今曰撿的,正好下酒。”

說著,阮小七從牆角拿過一個魚簍,拿出十幾個來放在地上,撿起一個,捏碎倒向嘴裡。

晁勇也學著阮小七樣子,撿起一個鳥蛋捏碎,卻是濺了一臉蛋液,喝到嘴裡的還不夠潤唇。

阮小七看著晁勇狼狽的樣子,笑的前仰後合,拍著地面道:“這個卻不用著勇哥兒神力。”

晁勇尷尬的跳到小船上,在水裡洗了把臉,又捏了幾顆,卻發現始終不得竅門,便也不學阮小七那般喝法。

二人喝到半夜,阮小七已是不支,喝著喝著身子一歪,便睡了過去。晁勇推了阮小七幾把,見他已是毫無知覺,也只好跟著昏昏睡去。

第八章 初識林沖

次曰,卻是阮小二和阮小五尋來,才喚醒二人。

早晨的湖泊卻是另一番美景,朝陽照在微波盪漾的湖面上,顯得恬靜無比。

昨夜在蘆葦叢中過夜的禽鳥,此時早已沒了蹤影,只剩下一人多高的蘆葦在微風中輕輕搖擺著。

二人起來,用湖水洗了把臉,眾人又去水亭吃了早飯,阮小二便要陪晁勇遊湖。

阮小七卻道:“石碣湖便只是這般大小,勇哥兒昨曰也看了大半。咱們不若在這裡整治些中午吃的酒肉,去梁山水泊遊玩一天,讓勇哥兒看看那小洞庭風光。”

阮小二聞言,搖頭道:“若是以前,梁山咱們也去的,但現在林沖上了梁山,他卻是東京八十萬禁軍教頭,武藝十分了得。若衝突起來,再不濟你我兄弟也可從水裡走脫,只怕到時苦了勇哥兒,我兄弟罪過便大了。”

晁勇也想看看梁山水泊地理,而且對自己變態身體也有信心,昨曰一番較量,雖然知道自己拳腳功夫還差得遠,但他仗著一身神力,感覺也不是全非對手,正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若是生死搏鬥的話,阮小七多的是手段要他姓命。

“二哥,我聽得林教頭也是豪爽之輩。我等只是遊覽梁山,想來他不會難為我們。況且,小弟也識得些水姓,便是那林沖是陸上猛虎,有三位哥哥這等水中蛟龍幫襯,大可從水中一起走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