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越南公主,唯獨陸仙兒,什麼都不是,而且她還不是處子之身,是被無數男人糟蹋過的殘花敗柳,溪雲擔心林飛冷落她,這才促使劉永福收她做了義女。
林飛帶著眾人回營地,一到營地,林飛就帶著眾人商量蠶食雲南廣西之策,陸仙兒不感興趣,悄悄拿出一本言情小書,放在雙腿上,低著頭偷偷看。
林飛首先說話,“我們此時在河內,想要進取清國,必須先過諒山。”諒山是越南北部和清國接壤的一大片山地,其間叢林密佈,歷來是兵家必爭之地,當年清國和法國戰爭中的鎮南關大捷,就發生與此地。
清國想攻越南,必走諒山,越南想攻清國,必走諒山!
林飛繼續說道:“諒山雖然地形險要,不過卻大部分在越南境內,當地都是壯族土著,民風雖然彪悍,卻可以用懷柔之法對付,沒什麼可擔心的,我們需要擔心的,是清國的重要關隘——鎮南關,我們想要進入清國,必須先取鎮南關。”
提起鎮南關,劉永福的眼中閃出一絲異樣神采,當年鎮南關大捷,可就是他打的啊!
劉永福沉聲說道:“陛下,我們是不是繞過鎮南關,另尋他處?”
“鎮南關是從越南進入清國最便捷之通道,我們為什麼要繞道而行?”
劉永福的臉上滿是凝重,“陛下,您可知道現在鎮南關的守將是何人?”
林飛此前一直在對付英國人和法國人,還沒有騰出精力對鎮南關守軍情況進行偵察,於是問道:“鎮南關守將是何人?”
劉永福倒吸了一口涼氣,“老將軍,馮子材!”
馮子材對林飛來說可是大名鼎鼎,他是晚清著名愛國將領,民族英雄,清法戰爭,他是清軍最高指揮官,鎮南關大捷就是在馮子材的指揮下取得的,當年劉永福的黑旗軍,也要聽從馮子材調遣。
林飛雖然知道馮子材的事蹟,可是卻對他的生卒年和經歷知之甚少,他以為馮子材早就死了呢,忍不住問道:“馮子材還沒有死嗎?”
劉永福不覺有異,“當然,馮老將軍當然沒有死,他還硬朗著呢。”
“您怎麼知道鎮南關的守將是馮子材?”
“我在北京作駐清國大使期間,曾經聽李鴻章向光緒帝諫言,最近林匪鼠聚越南,我西南邊境即將有入寇之憂,林匪若要寇邊,必走諒山——鎮南關一線,鎮南關乃天下雄關,足以抵拒林匪,須得選一員上將,將百萬雄師鎮守。”
“光緒帝採納了李鴻章的諫言,加授馮子材鎮南將軍,貴州提督,親自領兵,據守鎮南關。”劉永福喟然長嘆,“唉,想當年,我還和馮老將軍並肩作戰,可是今日,卻要在戰場上刀兵相見。”
原來劉永福是不願意和馮子材交手,這才不讓林飛進軍鎮南關,林飛無奈苦笑,如果我們不走鎮南關,那就要耗費大量資源,去走別的路線,這可是萬萬不行的。
林飛輕聲勸道:“劉老將軍,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我們要推翻滿清,就要和馮老將軍交手,如果您感念舊情,不忍對馮子材下手,那我不殺馮子材也就是了。”
“不不不,我不是那個意思。”劉永福很是著急,又是搖頭又是擺手,“我的意思是說,鎮南關有馮老將軍駐守,我們未必能打得下來。”
林飛的眉頭不由自主地一皺,我堂堂華夏鐵軍,連英法日本都不是對手,小小的清軍,難道能擋住我的兵鋒!
林飛沉聲說道:“劉老將軍,你怎麼說我不是馮子材的對手。”
林飛這話一出,場面瞬間冷了下來,人人噤聲不語,在一片沉寂之中,一個嬌嫩的女子笑聲傳來——“嘻嘻,嘻嘻”,眾人的眼睛刷地盯在了發出聲音的女子身上,不用問,那個姑娘,就是陸仙兒,她一直在看言情小書,看到有趣之處,情不自禁笑出聲來。
陸仙兒也意識到了自己的笑聲引起了大家的注意,臉“刷”的紅了,下意識把嘴巴一捂,然後把手拿開,一個勁說“對不起”,劉永福陰沉著臉怒道:“仙兒,嘲笑尊長,怎麼這麼沒規矩?”
陸仙兒急忙站起身來,額上滿是冷汗,嬌軀一個勁地發抖,“仙兒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了。”
劉永福冷聲說道:“你說說吧,你為什麼發笑?”
陸仙兒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因為看小說發笑的,紅著臉低著頭,訥訥不語,雙腿緊緊地夾著,因為她把那本小書夾在了大腿之間,旁人沒看出來,林飛卻是一眼看出端倪,陸仙兒現在這副樣子,和當初凌雪不敢讓林飛看到她看言情小說時候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