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白川能久高興地笑了起來,說道:“好,樂師,奏一支快一些的曲子吧。”
雖然日本音樂以舒緩為主,也有快節奏的,樂師隨即奏起了一支,玉凝霜從北白川能久的桌上拿起一隻茶杯,從茶壺裡倒滿了一杯茶,然後對眾人說道:“請看這杯茶,是滿的,等我跳完舞,這杯茶還是滿的。”
“這怎麼可能?”眾人齊聲驚呼,那杯茶裝的很滿,水面幾乎與杯口平齊,拿著那個杯子走路茶水都會灑出來,更不用說拿著它跳舞了!
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玉凝霜拿著茶杯走到屋子前面,伴隨著音樂舞動起來,玉凝霜的身材曼妙絕倫,雙腿筆直修長,纖腰不堪一握,平時走動的姿態就讓人血脈賁張了,更不用說跳舞了,這回一跳舞,所有人的眼睛都被牢牢地吸住了。
玉凝霜舞動一陣,突然一轉身,把後背朝向眾人,然後把茶杯交到左手,右手閃電般掏出那包毒藥,往茶杯裡一撒,毒藥頓時在茶水裡消散不見,玉凝霜的右手迅速把紙包塞回胸前,繼續舞蹈。
在北白川能久眾人看來,玉凝霜這個轉身不過是個舞蹈動作,根本沒人會想到這裡面暗藏玄機。
玉凝霜又舞動幾下,踩著音樂走到北白川能久的面前,單膝跪地,把茶杯捧到北白川能久的跟前,眾人看那茶杯,不由自主地發出“哇”的驚呼聲,原來杯中的茶水竟然一滴都沒有灑出來!
眾人議論著站起身來,盯著玉凝霜手中的茶杯,這時玉凝霜突然嘀裡嘟嚕地說了一大串話,聽得人人面露茫然,玉凝霜緊接著用日語說道:“這是我們族人的話,意思是,尊貴的客人啊,喝下這杯美酒吧。”
眾人笑了起來,北白川能久更是笑得合不攏嘴,伸手去接茶杯,他的手一碰到茶杯,玉凝霜的心裡就泛起一陣激動,可就在北白川能久即將發力拿過茶杯的瞬間,一個溫柔的女聲突然響起:“等一等!”
這個女聲雖然溫柔,卻帶著一股寒意,眾人不由自主地看向發出聲音的女子——千代靜香。
北白川能久聽到千代靜香的話,手鬆開了茶杯,收了回去,轉頭看向千代靜香,問道:“怎麼了?”
千代靜香輕聲對北白川能久說道:“請樂師停下吧,我有話想說。”
北白川能久笑著說道:“現在大家都在興頭上,你有什麼事情啊?”
玉凝霜也笑著催促道:“請尊貴的客人飲下這杯茶吧,有事情的話,以後再說。”
千代靜香低頭說道:“請親王殿下萬萬答應我。”
北白川能久面色一沉,不悅地揮了揮手,樂師立馬停下,屋子裡安靜下來,眾人都用疑惑的目光看著千代靜香,玉凝霜生出一股不祥的預感,心“砰砰砰”地跳了起來。
千代靜香站起身來,邁著小步子來到玉凝霜的面前,笑道:“凝霜姑娘,你胸口藏的東西是什麼?”
玉凝霜的心猛地一顫,整個人就像被五雷轟頂一般,她強壓心中驚訝,冷聲說道:“沒什麼啊,你為什麼這麼問?”
千代靜香的臉上依舊帶著溫柔的笑,說道:“如果我沒猜錯,這杯茶——是毒茶!”千代靜香的聲音依舊綿軟,沒有一絲波瀾。
這話一出,全場一片譁然,玉凝霜只覺得自己的心都快不跳了,不過她還保持著鎮靜,冷冷地說道:“什麼毒茶?我怎麼會給親王殿下毒茶?”
眾人的議論聲也響了起來,“沒錯,霜子是帝國的功臣,怎麼會給殿下毒茶?”
北白川能久的眼睛像刀子一樣盯著玉凝霜和千代靜香,說道:“你為什麼說這杯茶是毒茶?”
千代靜香柔聲說道:“親王殿下,在我說理由之前,能不能先把凝霜姑娘制住?她會殺了我的。”
北白川能久想了想,衝兩個侍衛使了個眼色,兩個侍衛衝到玉凝霜近前,玉凝霜沒敢反抗,把茶杯放下,兩個侍衛便抓住了她的胳膊,玉凝霜只覺得侍衛的手如同鐵鉗,知道這兩個傢伙都是高手。
千代靜香見到玉凝霜被制住,端起一邊的茶杯笑道:“如果這杯茶不是毒茶,那麼請凝霜姑娘自己喝下去吧。”
玉凝霜當然不敢喝,她找藉口推脫:“這杯茶是獻給最尊貴的客人的,我不能喝。”
千代靜香笑道:“大家都聽到了吧,她不敢喝這杯茶,如果它沒有毒,她為什麼不敢喝?”
眾人紛紛露出贊同的神色,看玉凝霜的眼神明顯有了敵意,玉凝霜急忙說道:“茶杯是親王殿下的,茶也是親王殿下的,我怎麼可能下毒?”
眾人面露疑惑,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