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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部分

清國將是我們共同的敵人,我們的敵人還有俄國人,我現在每次往北面看,都能看到老毛熊的影子。”

林飛微微笑了笑,他深諳“沒用永恆的敵人,沒有永恆的朋友,只有永恆的利益”這個道理,以後和日本結盟,也不是全無可能。

山行高賀站起身來,笑道:“兩件事情都說完了,我要回去了,您是一個可怕的對手,就我個人而言,不想再和您作對了。”

好聽的話永遠是最廉價的,林飛聽到山行高賀的話並沒有增加對他的好感,只是簡單地笑笑,衝門口做了個“請”的手勢,說了聲“不送”,山行高賀笑著轉身往外走,讓林飛沒想到的是,山行高賀走到門口又回來了,對林飛笑道:“鄧世昌來的時候,小心小霜。”

林飛一愣,問道:“小心她做什麼?”

山行高賀笑了笑,說道:“鄧世昌是致遠艦艦長,又是清廷的人,以小霜的性格,恐怕不會放掉這麼好的報仇機會。”

林飛隨口說了聲“多謝”,送山行高賀出去,等山行高賀一走,林飛就開始琢磨應對鄧世昌的事情,鄧世昌來了肯定要說招安的事情,我現在的部下有三批人,第一批是致遠艦水兵,第二批是從日本解救的步兵,第三批是在南洋收攏的人馬。

這三批人裡面,第三批人對鄧世昌個人毫無好感,對清廷的招安自然不感興趣,可是不用擔心,第二批人應該沒幾個人聽過鄧世昌,雖然鄧世昌在自己的時代很有名,可是在這個時代,他不過是個副將,清國的副將多了去了,鄧世昌對他們也毫無誘惑力。

第一批人恐怕是對鄧世昌的招安最無力抵擋的人,這些人包括餘錫爾、劉大明、孫勇、馬成風,還有四名水兵,被自己留在炎黃城的海軍軍官軍校任教了,鄧世昌的個人魅力很強,這些人很有可能被他“誘拐”到清廷那邊去,他們都是艦隊的骨幹,絕不能讓他們被清廷招安走。

林飛於是發出命令,調這四個人回來,到11月22日,臺北和基隆的日軍全部撤走,由於日本剛剛進入臺灣不久,所以沒有多少民間勢力進入臺灣,臺灣於是便沒有了日本人。

林飛把指揮部搬進臺北,臺北曾經是臺灣最大的城市,頗為繁華,1885年的時候,臺灣建省,首任臺灣巡撫劉銘傳將巡撫衙門設在臺北,到1894年,時任臺灣巡撫邵友濂將省會搬遷至臺北,臺北逐漸成為臺灣的政治中心。

林飛為了不刺激清廷,沒有立刻宣佈臺灣解放,而是低調地在臺北和基隆貼出告示,安撫民心。

林飛的改革工作也在踏踏實實地進行,首先改革的就是土地制度,此時的臺灣有官田和私田,官田就是原本屬於清廷的國有土地,這些土地自然被林飛收為己有,私田則區別對待,把地主的土地分給少田的農戶和無田的佃戶,稍微富裕一點的農民允許其自留土地。

臺灣的各個部族也有土地,這些土地被清廷稱為“番田”,林飛首先取締了“番田”這個稱呼,嚴禁以“番”這個詞稱呼各個部族,然後允許各個部族自行處置自己的土地。

其次改革的就是工業,劉銘傳從1885開始經營臺灣,在臺灣留下了不少廠礦,甚至還有鐵路,這段鐵路從臺北到新竹,鐵路是林飛十分看重的東西,於是林飛把這段鐵路上的技師等人才全部組織起來,留待己用,對其餘的廠礦,則幫助他們恢復生產。

11月25日,餘錫爾、劉大明、孫勇和馬成風四人來到臺北,在飯桌上,林飛把鄧世昌要來招安的事情說了出來,餘錫爾首先憤然說道:“我們和清國一樣,是一個獨立的國家,清國憑什麼招安我們?”

劉大明、孫勇和馬成風等人不太清楚“招安”是什麼意思,開口就問,餘錫爾給三人解釋一番,三人都面露不忿,劉大明把酒杯一墩,說道:“咱們在華夏帝國過的什麼日子?神仙的日子!在清國呢?他孃的孫子的日子,老子不回去,打死不回去。”

孫勇和馬成風的反應不像劉大明那樣激烈,卻也表示不回去了,林飛看到他們都是這樣的表態,也就放心了。

林飛想到鄧世昌見自己難免敘舊,自己雖然知道一些以前的事情,可畢竟不是每件事情都知道的,到時候鄧世昌和自己一敘舊,自己什麼都回答不上來,那多尷尬啊。

自己要找一個知道自己以前事情的水兵,給自己幫忙,聽劉大明說,自己是個孤兒,長年居住在軍艦上,自己的事情致遠艦的水兵應該比較清楚,那找誰好呢?孫勇應該不錯,在伊巴雅特島的時候,他說過他常年追隨我,找他來應該沒錯。

吃過了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