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結果。有兩次,他故意地弄出一副不確定,沒把握的樣子,她敢肯定,他是故意嚇唬她的,因為,結果他仍然沒輸。
那一瞬間,亞馨高興的簡直眼淚都快出來了。她笑著跌倒在他的懷裡,他呢,伸出胳膊自然地摟住她,她沒有拒絕,忘了拒絕。
☆、你跟我去麼
於是,整個晚上,這房間裡的小姐唯一形容完整的就是亞馨。那個叫謝明的不幹了,不玩了,飛撲著過來,就來扯亞馨的領子。“不行,”他嘴裡嚷著,“你這個青菜蘿蔔,把自己包的這麼嚴實,讓我看看,裡面是什麼貨色?”
亞馨大驚失色,急忙用雙手護住自己的衣領,身體本能地向旁邊躲過去。
永逸順勢攬過她,伸出腿踢了謝明一腳,嘴裡笑罵了一句:“你丫滾蛋,這個是我的,裡面到底是什麼貨色,回頭,我看完了再告訴你。”
終於,那媽咪桑搖晃著腰肢過來了,拿來了酒水單,那負責買單的王偉把單買了。有人提出去吃宵夜,亞馨的臉色就變了。這個她明白,燕兒特別提醒過她,如果不想和客人出去開房,就不要去吃宵夜,因為,宵夜通常只是客人要小姐開房的藉口。
立即,她從永逸的臉上也看出了那層深意,因為永逸的目光裡帶著一種諱莫如深的笑意。她鬆弛很久的神經立即又緊繃了。
亞馨嘴唇囁嚅了半天,想要拒絕,那個媽咪桑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含沙射影地說了一句:“不出去吃,明天就不要來了。”亞馨立即咬緊了嘴唇,心口的地方開始砰砰跳了。
果然如燕兒所說,宵夜吃的簡單而匆忙。隨後,各個男人擁著他們的小姐都沒了蹤影。餐廳門口,就剩下了亞馨和永逸。他們互相看了一眼,“怎麼?你的意思呢?”他看著她說:你跟我去麼?”
亞馨瞪著他,知道他說的意思,她的嘴唇抖著,睫毛跳著,全身的肌肉都軟了。然後,他沒再看她,招手叫了一輛計程車,他拉著她上了車。
亞馨全身僵硬地被他拉著,她的手在他的手心裡簌簌戰抖,不止手,她整個身體都在顫抖。
六月的天氣,廣州的夜晚熱的要命,車裡開著冷氣,她仍然每個毛孔裡都冒著汗。一路上,兩個人誰都沒說話。亞馨沒敢問要去哪,那份剛剛建立起來的那份沒有距離的關係一下子似乎又拉開了,而且拉得更遠。
她像只可憐兮兮的小鳥,被狩獵到她的人把握在手上,是放生,還是獵食?都由不得她了。看著兩邊那飛速被甩掉的建築物,那五彩斑斕的霓虹燈,她的心開始一點點下沉,沉到了谷底。
等下,她要怎麼辦?她現在下車還來得及,直覺告訴她身邊這個男人還不至於對她強來。但是,回去了,明天怎麼辦?這樣的情況,可能每天都會遇到,這次逃了,下次還能逃得過去麼?何況,她現在穿著裙子,身上沒有帶一分錢,這對她還是一個陌生的城市,這麼夜半三更,她怎麼回去?
來不及想了,車子在一個酒店前停了下來。付了車費,永逸拉著亞馨下了車,徑直進了酒店的大堂。
酒店應該是一個高階酒店,單看大廳的裝潢就知道這不是一個普通的地方。到處金碧輝煌,到處豪華氣派,這份氣場壓在亞馨的胸口。她的心跳得更厲害了,手心的汗出的更快了,不止手心,她的整個人都是水嗒嗒的了。
進了電梯,永逸按了八層樓的按鍵。他始終沒有看亞馨一眼,彷彿拉在手裡的是一隻沒有思想沒有活氣不需要重視的小貓小狗。
出了電梯,是一條長長的走廊,走廊上鋪著猩紅的洋毯。在一個房間門口,永逸用房卡開了門,然後,進到房間裡,他鬆開了她的手。把手中的包放到桌子上,他徑直進了衛生間。
亞馨心慌慌地看著她面前的所在。這是一個有著裡外間的房子,外間擺著沙發,茶几,穿衣櫃,冰箱,電視,幾乎是一應俱全的。
還沒等亞馨看完,永逸已經開啟淋浴室的水龍頭,把水溫調好,折出了衛生間。看著亞馨仍然驚慌失措地站在原來的位置,惶恐地看著他。
她像一隻受了驚嚇的小動物,那大大的眼睛裡全是忐忑與懼怕。他拍了拍她的臉,“沒有時間了,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你趕緊洗個澡。”他把鼻子湊近她,嗅了嗅:“你全身都是汗味兒。”
亞馨的臉紅了一下,她遲疑了一會兒,像是下定決心了,她仰起頭,真的走進了衛生間。
永逸靠到沙發上,懶洋洋地坐下來,耳朵裡下意識地聽著衛生間裡那嘩嘩的流水聲音。他可以想象得到那裡面的情景,一個青澀的完全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