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陳逸也是從隨身攜帶的行李箱中,拿出了七根冰弦還有那一枚九眼天珠,從小不列顛帶回來許多珍貴的文物,但是基本上都放在了華文博物館,他所帶回來的,也只有這七根冰弦和九眼天珠。
距離演奏會還有七八天的時間。他自然要將冰弦帶回來,讓自己的家人和朋友,聆聽一下冰弦獨特的聲音。
而這幾場冰弦演奏會所用的古琴,都是不同的,在他宣佈舉行冰弦演奏會之後。許多著名古琴的收藏者和博物館,紛紛與他進行了聯絡,以求能夠在演奏會上,使用他們的古琴。
陳逸從中選擇了六件唐代古琴,只是因為唐代古琴無論從音質,形制還是歷史價值,皆是歷代琴器中不可多得的頂級至寶,傳世唐琴,更是歷代琴人夢寐以求的神品。
這六件唐代古琴,分別為九霄環佩,春雷,枯木龍吟,大聖遺音,雲和,飛泉。
當然,如果可能的話,他非常想用鑑定資訊中的一把漢代名琴進行彈琴,所彈奏出來的琴聲,要更加的悠遠而動聽,只不過,這是這件事情,是不可能在別人面前展現的。
看到這七根冰弦,鄭老和高存志面上露出了笑容,這七根冰弦他們在小不列顛已經看過了,可是再次看到,他們依然想要研究一番。
陳逸所彈的琴曲錄製版,在許多人聽起來,已然是這個世界上最動聽最美妙的聲音,可是如果真正在現場聆聽過陳逸的琴曲,會知道,錄製下來的聲音,還達不到現場演奏的三分之二的效果。
隨後,他們拿起了九眼天珠,這是在他們走後,陳逸從小不列顛一個古董市場找到的,在九眼天珠出現後,緊隨的便是莎士比亞手稿。
這一枚九眼天珠,確實十分的美麗,那上面黑白分明的圖案,給人一種無比的神秘感。
交談了一會,陳逸便打算離開,“師傅,中午飯我就不在您這裡吃了啊,等著回家呢。”
“你小子,我也沒打算留你,快回家看看羽君和孩子吧。”看著陳逸這急切的模樣,鄭老不禁笑罵道。
“嘿嘿,師傅,在離開之前,我還要求您一件事情。”陳逸這時面上帶著神秘的笑容說道。
鄭老頓時一笑,“聽你這句話,我感覺有種不祥的預感吧,什麼事,說吧。”
“我在小不列顛,可是說好要教羽君彈琴的,現在只有冰弦,而無古琴啊。”陳逸雙手一攤,看著鄭老說道。
看到陳逸這個模樣,鄭老有些無奈,“你小子,不就是惦記我那把宋代的海月清輝琴嗎,存志,去收藏室把琴拿來。”
“嘿嘿,多謝師傅了。”陳逸滿足的笑了笑,他師傅這裡也是收藏了兩把古琴,一把宋代,一把明代的,宋代的名為海月清輝,論及音色,雖然稍遜於唐代古琴,但也是不可多得的珍品。
“謝什麼,到時候給我們彈兩首小曲就行了。”鄭老半開玩笑的說道,任何人聽到陳逸的所彈的琴曲之後,都會深深的沉迷於其中。
陳逸自然是答應了下來,在回到天京時,他會把師傅師兄,還有自己的家人都帶上,一同聆聽每一場演奏會。
很快,這把由鄭老收藏的宋代古琴海月清輝,被高存志拿了過來,裝在了一個盒子之中,這把琴陳逸在之前看到過,是一把仲尼式的琴,儲存完好,十分的古樸美麗。
拿著這一把琴,陳逸開著高存志的汽車,回到了自己的別墅之中。
將汽車停在別墅門前,陳逸開啟大門時,看到了沈羽君和孩子正在院子之中等著他。
在看到他之後,沈羽君的面上,露出了一抹驚喜,而其懷中的孩子,也是眉開眼笑的伸著手,“爸爸,是爸爸回來了。”
現在的陳文瀚距離出生也有十一個月了,經過陳逸靈氣的不斷滋養,也是被其他的孩子要更加的聰明。
陳逸將自己手上的東西放了下來,不禁笑著走了過來,“哈哈,文瀚,爸爸回來了。”說著,他在沈羽君額頭上,輕輕的親了一口,然後將陳文瀚抱了起來。
“爸爸,你親了媽媽,也要親我。”此時,在陳逸懷中的陳文瀚突然說道。
“老婆,看到沒有,你兒子吃醋了。”聽到這聲話語,陳逸大笑著說道,隨後在陳文瀚白白胖胖的臉上親了一口,又伸出一隻手將沈羽君擁入懷中。
沈羽君也是雙手環抱著陳逸,面上滿是擔憂的說道:“逸哥,在小不列顛為難你了。”
“你啊,擔心什麼,不是告訴過你,一切都在我的計劃之中嗎,之所以發生莎士比亞手稿事件,也就是因為我的計劃。”陳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