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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向枝頭報春到(二)

在掌間,是沒有釋放出來的殺意。

許多年不曾聽誰提過母親,上一次是多少年前?祝玄已記不清了,只記得那個出言不遜的神族被他幾乎毀去大半條命,神血把雪白的地磚染得猩紅。

自那之後,水德玄帝便放話絕不談家事,天界諸神也終於知道“母親”二字是刑獄司少司寇的逆鱗,言及必惹殺身之禍,想不到如今遇到個書精毫不顧忌張口就問。

季疆偏著頭,慢悠悠撥弄著耳上的金蛇墜,低聲道:“我看她遲早要被你砍掉腦袋,真是暴殄天物。”

從小一塊兒長大的,他了解祝玄的性子,這麼多年了,狂蜂浪蝶們逢場作戲也好,痴情真心也罷,誰都沒能在祝玄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