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現在想沒想起我是誰”
蘇洛凝眸望著他,霧靄悽迷的目光已然回答了何豈軒的問題,她壓根兒沒想起來他是誰。
何豈軒失望地鬆開她的下巴,好吧,想不起來就讓她繼續想
何豈軒的腰身開始律動,瘋狂地律動,儘管他的攻入困難重重,但他還是一攻到底,力力都直戳蘇洛的腿心
此時的何豈軒,什麼調情,什麼調。教都通通地丟掉爪哇國了,他惟有一個心思,就是要戳醒這個沒長心的女人,讓她想起他是誰
蘇洛的尖叫不絕於耳,只是緣於酒精的麻醉,她的疼痛明顯少於先前,她的纖指死糾著床單上的暗紋,她無力地搖著她的頭
慢慢的,痛到麻木的身子竟被何豈軒的重撞激出異樣的酥麻來,這股舒緩的快感如細水微波,它在層層地擴散,撞擊盪漾,激起更大的浪潮
何豈軒依舊是霸道邪佞的猛攻,碧波捲浪層層向蘇洛襲來,捲過她的四肢百骸,疼痛的尖叫終是轉化為撩人的呻吟
何豈軒拉低蘇洛的頭,鳳眸裡有著企盼,
“老婆,你現在告訴我,我是誰”
15打情罵俏
蘇洛醒來時已臨近中午,她望著凌亂的大床有瞬間的茫然
她舒展了下身子,她的眉心驟然蹙緊
痛,真的好痛,她渾身都在泛著疼痛,她剋制著身體的不適,纖手撫腰坐了起來,巾被滑落,現出女人佈滿紫痕的身子。
蘇洛小手敲打著額頭,這是何豈軒的房間,昨夜的某些記憶已然竄進大腦
嗯,她想起來了,為了能讓做。愛順利進行下去,何豈軒喂她喝了酒,只是後面發生了什麼,她已經毫無印象了。
也好在蘇洛不記得,她要是記得一定會恨死何豈軒,那位暴怒的主兒,為了洩憤強要了酒醉的女人不止一次。
像蘇洛這樣初嘗性。愛的身子怎麼會受得了,她要是下床走一走就會知曉她的胯有多痛,她的私密處被某狼肆虐得有多紅腫。
嗯,昨夜的蘇洛酩酊大醉後倒真是沒有痛暈,不過也沒有醉暈,而是真真切切地累暈了,直接在何豈軒的索要無度下,昏睡過去。
何豈軒上午就去了公司,蘇洛獨自一人用了午餐,她想了想還是決定去尚子傑為她準備的畫室看看,她到會所時尚子傑並不在,蘇洛一個人在畫室裡靜坐著
她隨手放了首音樂,舒緩的音樂驀然響起的剎那,蘇洛的心裡莫名地感動,心思細膩的子傑連她最喜歡的音樂都為她挑選好了。
寂靜的午後,天籟的女音在耳邊淺淺吟唱,直抵聽者的靈魂深處,動人心絃的旋律,仿若綻破厚重雲層的第一抹陽光,把蘇洛帶入一個空靈安寧的世界裡。
憂傷的回憶,淡淡的心情,手隨心動,蘇洛執起畫筆開始忽薄忽厚的勾抹,多層次地著色,將她心目中的畫卷躍然紙上
尚子傑站在蘇洛身後已久,他目光溫柔地凝望著蘇洛的畫作
陽光靚麗,蔚藍的天空映襯著神秘的古堡別墅,雲捲雲舒,一處長長的木棧道,直達一片搖曳的花海,浪漫多姿的廣闊風景在蘇洛的畫筆下栩栩如生地展現在尚子傑的面前。
“這是芷園,洛你畫的很美。”
尚子傑嗓音輕柔,芷園他並不陌生,他小時候很得何家老太爺的喜愛,所以常被接去芷園小住。
蘇洛笑著抬眸,漆黑的眸子眼白清亮,
“好久不動畫筆,我的手都生硬了,沒有畫出那裡的美。只是我在古堡時,我對它總有種特殊的感情,彷彿我不只是那裡的訪客,我與它似曾相識”
尚子傑大手撫摸著蘇洛的頭,
“洛,那裡本就是你的家,你忘記了你就是何家未來的女主人。”
蘇洛並沒有跟子傑提過自己與何豈軒的三年之約,她也從不認為自己是何家的女主人,未來對於她來說很渺茫。
想到這裡,蘇洛轉移了話題,
“不過芷園也有美中不足的地方,那裡的蛇太多,睡覺時蛇都會悄然爬上人的身。”
蛇多?尚子傑眉峰緊蹙,“洛,臥室裡怎麼會有蛇?”
蘇洛圓潤的雙唇微微上翹,
“是真的有,它還捲住我的手,把我給嚇哭了。”
這等囧事她還真是不好意思說出口。
尚子傑眉宇舒展,大手同情地輕拍蘇洛的肩,
“芷園我曾跟父親去過,哪裡沒有蛇,不過何家少爺,哦就是你老公倒養了一條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