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拄著柺杖也沒多少東西，只有一袋礦泉水瓶。那個司機把袋子扔下車，老爺爺心疼喊了起來。當時我就想起了我自己的爺爺，好生氣！”

“然後你就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了？”

“我是律師，拔刀不會，但是我知道應該怎麼投訴，所以最後就去公交公司了，他們領導也不想見報，最後向老爺爺道歉並且賠償了誤工費。”

畫面上彈出了一個憤怒的表情，讓她好像覺得自己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趕忙又發了一條問：怎麼了？”

“你不怕那個司機報復你？女人還是不要在外面管閒事，尤其是柔柔弱弱的小姑年！”

“你怎麼知道我是柔柔弱弱的？”

肖清歆認真的敲動著鍵盤，“我知道這個世界上從來沒有絕對的公平，但是我學的是法律，比別人更多的瞭解遊戲的規則，因此可以去幫助到社會上更多的弱勢群體！那個司機當時的樣子，實在是太可氣了！”

“記得下次幫助別人前，要先想好怎麼保護自己，那個司機是應該得到懲罰，但是隻要能改正，最好也不要讓他失去工作，畢竟任何一份工作的背後，也許就是一個穩定的家庭！”

“是的，社會的穩定更多的是靠道德和輿論去維繫的，法律是保證每個人利益的準繩，但是最終目的不是懲罰，而是為了讓每個人心中有法可依，指導自己的言行。漂流瓶，你也是一個善良的人啊！”

肖清歆真是覺得這個哥哥很投緣很投緣，她發了一個大大的笑臉還抑制不住那種海內存知己天涯若比鄰的興奮感，又選了一顆大大的紅心發了過去。

“有近照嗎？發一張過來！”

肖清歆拿著滑鼠的手頓了一下，對於虛擬的網路她還是有戒備心的，想了想回了一條：先把你的發過來看看。

對方馬上頭像變黑了。肖清歆心裡暗自得意，她不想把網路的輕鬆感夾在現實的複雜。可是令她沒有想到的是，漂流瓶截圖發來一個**的照片，把肖清歆童鞋雷得外焦裡嫩。

她在電腦前哈哈大笑起來，一直笑得捂住了肚子。這是一個嬰兒照，不過這小男孩長得可真好看，而且還有些面熟。

“你怎麼發裸照來了？”

“我不求互換，你發個近照來就好！”

肖清歆過不了自己這一關，律師的敏感讓她做不出給陌生人發照片的事情，可是這個‘漂流瓶’又不能算是陌生人。她想了想，從相簿裡找出自己週歲時的照片，用手機拍下來，傳到了網上。

她頗有些自豪的等著回覆，那時的她才穿著粉色的裙子，頭上還被媽媽帶上了粉色的蝴蝶結，大大的兩隻眼睛，胖乎乎的小手，媽媽說那時誰見了都恨不得捏幾下她肉肉的小臉。

漂流瓶的頭像又暗了下去，直到晚上也沒有再亮起過。

今年的春節比較早，元旦過後沒多久就要過年了，去年過年是爺爺奶奶來的上海，然後和姥姥姥爺家一起各種活動大概忙了十幾天，直到元宵節。今年爺爺奶奶不想動了，他們三口從大年25就開始收拾東西，準備30那天回老家去。

也是在三十這一天，她收到了何仲康的簡訊，簡單的四個字：春節快樂，一路順風！

已經有三個月毫無聯絡了，雖然電話號碼早就已經刪了，可是那串數字早就已經爛熟於心，此時看到指尖還是有些微微的顫抖。

他這個春節會在哪裡度過呢？她想了想，回覆了過去：“春節快樂！”可是他怎麼會知道自己此時在路上呢？她搖搖頭，或許他只是隨口說說而已。

在老家過年比在市裡年味隆重很多，三十晚上，爺爺奶奶父母一起大牌，還有好幾個就在隔壁的鄰居一直在家裡做到春節晚會開始還沒走，索性就大家一起在客廳裡看電視了。

肖清歆已經能好幾年對春晚沒感情了，窩在房間裡上網。‘漂流瓶’的頭像一直是暗的，可是開機就看到了他的留言。

“新的一年，希望你能忘記所有不開心的事情，會有更美好的未來在前方等待著你！”

她聽著窗外炮竹炸開的聲音，抬眼望向天空，又想起了路上收到的那條簡訊。

“漂流瓶，你有沒有愛過一個人？就是他在的時候恨不得遠遠離開，可是他不在的時候，又像是在你身邊如影隨形，好像連呼入的空氣都像是有他的影子！”

“肖老！”快11點了，院子的大門被人敲的怦怦直響，大隊書記肖大爺急匆匆的來找肖老爺子，肖老在桃花村德高望重，非常受大家的敬重。

迎進了門，肖書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