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
“出什麼事了?”戚風騰地站起來。
僕人嚇的倒退一步,結結巴巴地說道:“有……有人昨夜洗劫了鋪子,一道早副門主就帶人去理論了。”
“洗劫鋪子?這種大事為何不早告訴我?”戚風怒了。
“回門主,副門主說您勞累的很,不讓我們跟您說,免得打攪您休息!”那僕人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哆哆嗦嗦的說道,“都是小的錯,請門主降罪!”
“算了,不是你的錯。”戚風嘆了口氣,“備馬,我要出去。”
“是!”那僕人站起來之後,腳下居然是溼漉漉的一攤。
其實戚風對待下人一向平和,剛剛也不過是著急所以質問。然而對於這個僕人來說,他的威壓實在是強悍。像那僕人一般的普通人,在強大的念力威壓下,精神沒有崩潰掉已經是不錯了。
快馬加鞭,戚風急匆匆往廣場趕去,他心中擔憂門派眾人的安全,更加擔心自己的師傅。
廣場上,兩幫人正對峙著,其中一方自然就是以古大山為首的六方門,而另外一方則是血殺樓的人。
血殺樓,在整個明州城只要提起這個名字,老弱婦孺都會從噩夢中驚醒,因為這是一個殺手組織,他們兇殘而無人性,眼睛裡只有錢沒有情誼可言。
“你們血殺樓的人幾次三番找我們的麻煩,我想這件事今天應該有個了結了。”古大山手裡握著一柄狼牙棒,這是戚風在寄賣行幫他尋覓的一件上品凡器,也算是個了不得的東西了,至少比他以前用的要好許多。
“了結?”一個面容陰沉,腦門上沒有幾根頭髮的男子陰慘慘的笑道,“怎麼個了結法?你做生意就做生意,為何要惡性競爭?自從你們店鋪開了到今天,我們血殺樓的生意便急轉直下,我還沒找你們算賬呢,你倒敢來約我們?”
這說話的男子便是血殺樓的樓主,也是殺手們的頭目,人送外號血手印,名字叫風海。相傳每一次他殺了人,都要在那人的額頭印一個血手印,外號便由此而來。
“生意場上本來就是這樣,你家不做我家做。”古大山道,“我們的生意做的好,這難道也是錯了?”
“啐!”風海朝地上吐了口濃痰,猙獰道,“你生意做的好不是錯,錯在搶了我的生意!不要以為你們六方門有個叫戚風的小崽子就有多了不起,我告訴你吧,那小崽子再怎麼聰明,始終都還是個小崽子而已,他能強的過我?今天你們若是識時務,就乖乖地交上十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