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們的關係不可能超越床伴以外,更在前幾個月就結束了。”
“我知道我明白。”李亦航急切地道,咬了咬嘴唇:“可我只是想你了。……你難道一點都不想我?”
睜開已經被那隻手撩撥得慾火半升的眼睛,秦風揚不再說話,猛然將他掀翻在了寬敞的黑色桌面,慢慢取出大理石筆筒中的一隻鋼筆探進他的口中,眯起眼睛看著那墨色的筆桿橫咬在微紅的雙唇上。手指輕探,已在他口袋中找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KY都帶在身上了,有備而來啊。”……
……偏過了頭,李亦航順從地任憑身後衣冠齊整的人張大了他雙腿的角度。似乎無法忍受窗外明媚卻刺眼的陽光,他低低呻吟:“風揚……把窗簾拉上。……求你。”
“這可是32層,窗外只有風。”身後的人淡淡微笑,挺身直入。
“恩……”雖然有粗粗的筆桿堵口,一聲短促而壓抑的呻吟還是衝出了口,李亦航渾身一顫,手中無意中抓住的幾張列印紙被揉得慘不忍睹:真的是很久沒有做了,算得上足夠的潤滑下,這樣的衝撞力度,幾乎還是疼痛的。
從沒在這種不尋常的地點做過,明明知道外面的人不可能看到裡面,但兩個人還是清楚看得見外間人等的走動。裡外不一的玻璃幕牆,讓這突兀的情事格外的沾染了莫名的刺激和興奮。
……
每週一次的例會,照例只有資產管理部的數位高階操盤手與會。
“總之我覺得我們手中的地產股,可以適當地放掉一些。畢竟香港現在的樓市,是越來越有下降的空間。”一位三十多歲的資深操盤手繼續著他的發言,聲音在空曠的大廳滔滔迴響。……
眾人靜靜傾聽,均是紛紛點頭。
一直靜聽的秦風揚看了看腕錶沉吟一下,他終於開了口:“大家沒有異議的話,下週可以施行了。”
緊挨他左手而座坐的李亦航一身淺色西服,尤其顯得神清氣爽。抬眼環視四周,目光不動聲色地停在凌川身上:“凌助理?你有什麼高見?”
五六雙眼睛齊齊落在凌川身上,一時間,會議室裡極是安靜。
“哦,沒有。”凌川一怔。 秦風揚細細看著他:“沒關係,你有什麼想法,可以暢所欲言。” “真的沒有。……”凌川的眉稍稍窘迫地皺了起來。
對面,李亦航嘴角一揚,一抹並不掩飾的輕視笑容落在秦風揚眼中。似乎有種奇怪的感覺從他心裡升了起來:進世風已經近一個月,這個凌川,似乎完全不能適應工作。可以他的資質,又怎該如此?……
……在自己的辦公室裡大致瀏覽完今天的各大財經要聞,秦風揚邁出了門。佳人有約,七點整和那個一面之緣的超模的約會,良辰已到。
寫字樓寬敞寂靜的走廊上,已空無一人。各個房間的燈光都已經熄滅,只有盡處的一間房間隱約地從虛掩的門縫裡透出片明亮的光線。
李亦航的專用office。……加班加點地工作,這可不是他的作風,秦風揚有點奇怪:這種時候,該是那個夜夜笙歌的人前腳踏進蘭桂坊的時刻。
一點好奇,他輕輕推開了李亦航的房門,同時失笑:早該想到,是這個人在。
明亮燈光下,凌川聚精會神地盯著眼前的電腦螢幕,絲毫沒注意到外人的進入。漆黑的眼睛因為專注的關係,更顯出些明亮和銳利來。
認真工作著的男人,是最性感的。……不知怎麼想起這句話來,秦風揚邪邪地輕笑起來,靠在門邊欣賞著這安靜美麗的一幕。
不知多久,他輕輕退了出去,轉身來到自己辦公室中,撥通了外賣的電話,一式兩份的批薩加咖啡,不知合不合他的口味呢?
(10)
“咚咚…”他叩了叩那扇半掩的門:“都能聘到你這樣自動加班的員工,天下的老闆夢裡也該偷笑。”
愕然回首,凌川從專心的看盤中回過神來:“……秦總也沒回家?”
“今天沒什麼應酬。”秦風揚煞有其事地正色道,靠了前俯下身來盯住了凌川面前的螢幕:“在看什麼?……股市走勢圖?”
“是啊,我在背95年每一天的恒生收盤指數。”凌川點頭,這年輕總裁手中近在咫尺的兩份批薩,散發出的陣陣濃香還真刺激到了轆轆飢腸。
“先吃了它。”秦風揚皺了眉頭:“再告訴我為什麼做這種明顯的無用功。”
“李經理說,這裡剛來的新手都要熟記近三年每一天的收盤指數。”凌川揚起眉,笑了笑:“最多再過一星期,我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