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拉開窗簾,用輕快地聲音說:“你已經半個月沒出房門了,有興趣陪我出去走走嗎?”
他從著身白色的休閒服,看起來健康並充滿活力,臉上笑嘻嘻地問。我蹙起眉頭,突然有點難以習慣,現在的炎讓我想起從良這個字眼。
“發什麼呆?快去換衣服。”炎催促著。
我仍坐在床上,用吸管喝著玻璃瓶裡的馬爹利藍帶,這是我最近培養的愛好,開空調後窩在被子裡抽菸酗酒。
“你還喝!”炎一把就奪走我的心頭好。
我不耐煩地說:“別煩我,無聊就找你的手下去玩。”
炎不滿地瞪著我,隨後把酒瓶擺在床頭櫃,放軟姿態說:“走吧,好不好?我都計劃好了,我們先去遊樂園,玩累了就看場電影,到晚上再去吃燭光晚餐。”
“你有病嗎?”我問。
炎似乎沒聽出我的諷刺,說:“我們認識那麼久,都沒有好好約會過。”
我忍不住笑出來:“遊樂園、看電影加燭光晚餐,你從哪學來這麼幼稚的把戲?”
“戀愛手冊。”炎忿忿地答。
伸手去拿酒瓶,沒想到被炎搶先一步,我說:“炎,你不要忘記自己的本份。”
他的目光一寸寸暗下來,剛才還春風滿面的模樣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