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很不情願的將眼睛睜開一條縫,威脅到,“再打擾老孃休息,就一掌拍死你!”
小軾臉上火辣辣的疼,顯出了五個指印,咬著嘴唇看向小受,就像是在訴說委屈。
小受微微勾起嘴角,一招手,車伕從車中取來一個披風遞到他手上。他起身走到月兒身後,將披風輕輕的搭在其身上,轉身離開。
小軾就像受氣的小媳婦一樣跟著走了,回頭望一眼,咬了咬牙,大哼一聲上了馬車。
待月兒清醒時精神好了很多,她後悔為什麼早點兒買一匹馬,兩個月的徒步旅行雖然自在,也讓她走了個夠,真應該在上一個城裡就買匹馬才對。
夕陽西下,天邊紅霞一片,月兒將披風緊了緊繼續趕路。
走過平原,步入一條羊腸小道,月兒尋思著走的路是不是錯了,按道理該見到城門才對,走了這麼久都沒瞧見呢?
前方不遠處傳來‘呯呯乓乓’的打鬥之聲。
一輛馬車停靠在路邊,車伕威武的舉著一把大刀,與幾名賣著很力的黑衣人廝殺,刀與刀的碰撞碰發出點點火星,看來這兩人用的刀都是上好的材質。
幾名黑衣上躥下跳,身手不同尋常,明顯都是高手,打鬥之間將車伕團團圍住,車伕力不從從心,大口喘著粗氣,稍不留神就有被砍刀的危險,這輛車偏巧又是小軾的那一輛。
這情景,定是腰纏萬貫的商賈,遭到同族的追殺,然後將他財富佔去,電視劇裡看的都不愛看。
小軾手中拿了一塊大石頭,不知道改砸哪個黑衣人,來來回回躊躇不定,一個不小心被黑衣人碰到在地,石頭掉落,砸了他自己的腳,‘誒呀~’!
月兒搖搖頭,百無一用是書生,蠢才,笨。
她本不想管,摸了摸身上的披風,稍加思索,將背上的纏著的寶劍握在手中,向著打鬥的幾人飛身而去。
月兒掠到站到幾名黑衣人中間,將包袱拋給小軾,說道,“替我拿一會兒。”
然後不由分說的向幾名黑衣人揮劍。
只見月兒旋轉飛身,手中一把包裹的寶劍,毫不出鞘便已將兩名黑衣人重傷,抬腿之間,再將一名黑衣人的命根子踢中,那黑衣人痛呼到地。
黑衣人原本勝券在握,卻竄出一名武女,且此女功夫很好,大有將他們一舉殲滅之勢。
其中一名黑衣吹了口哨,片刻後,也不知從何處又竄來幾名黑衣,他們分了兩路,一路夾擊月兒,一路向著馬車奔去。
☆、精壯的美男
恰巧此時小受從車中走出,黑衣人拔出大刀就要坎去,小軾趕忙上護住,銀光一閃,刀鋒將小軾的臂膀劃破,他大聲喊疼。
月兒原本只用了四成力,但眼看小受與小軾即將被人傷到,立刻加快速度,將幾名纏著她的黑衣連速劈倒,向馬車前正欲揮刀的黑衣人拋去兩道掌風。
‘啪啪~’,兩名黑衣頓然掉下馬車,倒在地上,這女子的掌太過厲害,捱了一下全身都疼沒了力氣。
月兒跳上馬車,抬起小軾的手臂檢視,肉翻了出來,傷比較深。
小軾額頭冒出汗珠,臉色泛白,就跟女人順產生孩子的那副表情。
月兒搖了搖頭,口中輕嘆,從衣裙處撕下一縷布條,將小軾手臂緊緊包紮住。
小軾因她的粗魯包紮更是疼的皺緊了眉頭,又不敢反駁,這女人太厲害,他惹不起。
月兒將小軾手臂包紮好,輕輕一拍。
“疼~”,小軾眼角閃出瑩光,看向月兒,我都疼死了你還拍。
不過他沒敢說出口,怕一不小心引來這女人的再次拍打。
小受將小軾放在自己腿上,正要說謝,月兒已拎起包袱跳起下馬車,又在地下撿了幾枚石子,向著倒地的眾黑衣人拋去。
‘嗖嗖~’之間,黑衣人被點中了穴道,頓感頭暈,想起身再拼卻像是沒了骨頭,於是顧不得撿起武器,搖擺不穩之間逃竄。
月兒嘆息,哎,這麼不經打還來做殺手,都對不起付費人的銀子。
車伕上前誠懇的拱手說道,“多謝女俠相助。”
月兒回以微笑,對小受說道,“他們被我點了穴,沒有再出手的可能,告辭。”
走了兩步又回頭說道,“哦,謝謝你的披風,今日天冷,我就不還了。”
女子飄逸的身影漸行漸遠。
到了夜晚,月兒終於找到了小鎮,城門已關,無奈,她走到偏僻的城腳,翻身掠過而進。
等她找到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