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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3部分

月兒一怔,眼中露出壞笑,“是,本公主想男人,今日就找你。”

夜,籠罩著大地,皓月高懸在天空,稀疏的星星快活地眨著眼睛,朦朧的銀紗織出的迷人的薄霧,樹葉上,廊柱上,人的臉上,閃現出一種莊嚴而聖潔的光。

寧遠抱著月兒步入小亭,坐在石凳,她騎在他的雙腿上,滿面的柔情,再次享用他的微甜,深深的激吻。

一小手攀爬在結實的胸肌,輕輕感觸,另一隻小手遊離在他腰間慢慢撕扯。

男人在女人的激情之中沉淪,腐朽,無法解脫,甚至想要更多更多,大掌從她腰身處伸探進衣襟,感受著細膩嬌嫩的肌膚,緩緩上移,握住一側···

她猛然嬌一顫,許久未曾有過的熾熱被點燃,在體內肆意流竄,他的衣衫被她撩撥得大開,···之物抵在她的···,火苗匯聚大腦,燃燒成熊熊烈火,想要將他與她燒成灰燼,兩對兒眸子中都透出無盡的渴望。

他解開她的裙帶,月光下兩條雪白的顯露,衝擊著他的感官,無疑是火上澆油,大掌將她腰身穩穩的扶住,腰部緩緩向前移動,兩隻玉臂從他肩頭下滑,撫摸上光滑的後背。

就在兩人即將結合之時,她的雙眼猛然翻出複雜,從他身上迅速後退,跌落在地。

寧遠不明所以,“公主,你···?”

月兒起身,周身翻出無盡的苦澀,搖頭,冷笑,“呵呵,我以為你是他,可你不是他,呵呵,你不是,你不是!”

她跑向院中的魚池,“噗通”水花四濺,渾身侵泡在冰涼的水中。

寧遠將衣衫整好,來到魚池邊,池內的水清澈見底,幾條錦鯉因為女人的侵略而肆意逃竄,水下的女人口中偶爾會冒出一兩個水泡,卻始終痛苦的閉著眼。

寧遠挽起袖子將月兒從水中拉起,“嘩啦啦”水漬從月兒的頭頂向下滴落,滴落在池中,濺起點點的漣漪。

“剛剛是寧遠魯莽,俠義公主儘管懲罰,寧遠絕無怨言!”

月兒睜開雙眼,呆呆的看著池子裡的水紋,“是我錯了,不怪你,我以為你是我夫君,可你不是,你不是。”

夫君三年前帶著她逃離趙禎追殺時後背捱了刀,那個傷痕很深很深,翻了肉斷了骨,即便再好的創傷藥也無法撫平面積那麼的的傷患,夫君背後的傷又怎麼可能一點痕跡不留呢?

而剛剛她撫摸寧遠後背時,手到之處十分光滑,根本沒有任何痕跡,所以,寧遠不是她的夫君。

晶瑩的淚珠,像斷了線的珍珠,滾下面頰,月兒用手捂著臉,拼命地搖著頭,美好的記憶只是張掛滿風鈴的捲簾,藏匿不了回味裡一絲繾綣的痕跡。

“是我一直幻想著他尚在人世,怨不得了別人,怨不得別人”

寧遠擔憂,“雖現在是夏日,冷水裡呆的太久也不好,俠義公主上來吧!”

“不要管我,讓我靜一靜。”

若是夫君在,又怎麼可能不去尋找她,若是夫君在,見了她又怎麼能不認她?夫君已身在另一個世界,她還在幻想什麼?

為何要將思緒結成一張網,越網越緊,直達心臟,非要等到一陣隱隱作痛之後,方才罷休。

寧遠嘆氣,步出院外。

次日,太陽在雞鳴的催促聲下,慵懶的伸伸胳膊,微笑著射出第一縷光輝,那刺穿雲塊的明亮就像根根金線,縱橫交錯,把淺灰、藍灰的雲朵縫綴成一幅美麗無比的圖案。

菊花推開俠義公主的房門,裡面已收拾的乾乾淨淨,卻不見了半個人影,桌子上押著一封信。

李元天在房中喂著小兔子,“你們多吃點兒,不然哪有力氣陪思思玩兒?”

“天王爺,天王爺,不好啦,不好啦!”菊花疾步匆匆的奔到李元天房裡,上氣不接下氣。

李元天瞪了一眼,“什麼事大驚小怪的,還把你急成這樣,你手裡拿的是什麼?”

菊花吞嚥口水,恭敬的將信遞了過去。

李元天開啟,蹩腳的寫著幾個字,“已走,勿追,勿念!”

一條彎彎曲曲的羊腸小道上行走著一匹駿馬,馬上坐著一名少婦,少婦懷裡摟著一名小娃娃,母女二人悠閒自在哼著歌謠。

”我從山中來,帶著蘭花草,種在小園中,希望花開早,一日看三回,看得花時過,蘭花卻依然,苞也無一個。。。”這名少婦長相一般,懷裡的小娃娃粉嫩可愛,穿著一身棉適的小衣裙,梳著兩個羊角辮兒,唯一不足的是小娃娃臉上有生過瘡的疤痕,顯得煞了風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