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什麼不會做,就是懶!”
月兒跳到他身側壞笑,“都是被你慣得了,現在後悔了吧!”
“我幹嘛要後悔,你又不嫁給我,誰知道哪個倒黴男人會娶到你這隻懶蟲!”
“對呀對呀,誰知道哪個倒黴蛋兒會娶了我,便宜誰也不便宜你!”她伸手將提他鼻子一直,像是一個頑皮的孩子。
太子側臉躲過,將烤好的肉遞給她。
月兒興奮的接住,甚至沒有顧及到烤肉的燙度,抽出一串就往嘴裡塞,結果一不小心被燙了嘴。
“哎呀~”。
太子趕忙將她的臉扳來,對燙到的嘴角輕輕吹噓,一陣陣舒緩的微風打在月兒的臉頰。
他眼中充滿著柔情與寵溺,就像曾經草原大帳中的阿奴,就像寶裡軒的二皇子,對她體貼,疼愛,這感覺,讓她的心被一圈圈柔暖的漣漪包圍。
他扔下日漸緊張的國事不理,跋山涉水翻山越嶺,走了那麼長的路,就是為了來看看她,來幫助她,即便她心中有過多少怨恨,而此時面對眼前的他,她再也恨不起來了。
那些過往,那些感觸湧上她的心頭,一點點的悸動緩衝進她的血管,甚至每一個毛孔,除了滿足,還是滿足。
太子吹噓了片刻,關切的問道“好些了嗎?還疼不嗚···”
櫻桃小口將他的薄唇包裹,他睜大雙眼,閃出片刻顧慮,隨即全然明白了,閉上深情的眼眸,將抵在唇外的小舌放行。
柔美的月光照映出多情的身影,一個舉著烤肉串的嬌小身影,與一個高大的身影重疊在一起,連月亮也不忍偷看,悄悄地躲進了雲裡。
漸漸地,兩人呼吸不平穩,某種渴望纏繞,不僅僅是吻,甚至,想要更多,想要將對方揉進身體。
太子將月兒手中的肉串取下,放在烤架旁邊,將她抱起,向著屋內走去。
榻上,紗帳落下,昏暗朦朧。
他的唇落在她的額頭、她的鼻尖、遊離在嫩頰、櫻唇、耳畔,以及美麗的鎖骨。
一張小臉兒紅的猶如西紅柿,不敢與他直視,一隻手將她下巴托起,附上炙熱的吻。
兩人身體灼熱,某種元素在體內流竄,都已無法忍受蝕骨的折磨。
這個時刻,他想了好久好久,今日她終於願意做他的女人。
春風暖人,心絃波動,不知這世間的情與愛,究竟是為了誰,為了誰!
緩緩之間她的衣襟落下,露出紅色的肚兜,大掌俯在一座高山,輕輕的感觸,疼愛。
另一隻大掌滑進衣裙,貼著細嫩的肌膚廝磨,緩緩滑進了她的褻褲。
身下的人兒一個輕顫,電流擊過,她含住了自己的下唇,知道將會發生什麼,這,是她心甘情願的。
因為今天她的內心終於承認,想做阿奴的女人。
此刻,沒有距離,沒有埋怨。
她閉上了眼睛,嘴角甜甜的勾起,像是在等待著幸福的來臨。
傾世的微笑就在眼前,然而,他卻輕輕的皺起了眉頭,停住,閉上雙眼,片刻,大大的出了一口氣,手指從褻褲中退出,翻身坐起。
溫熱消失,她頓感失落,側身將他後腰摟住,“為什麼,你不愛我了?”
他沒有回答,將她手臂撥開,撩起紗帳向外走去。
透過紗帳,凝視著離去的背影,她心中酸楚,他想的時候她沒有給,如今她想了,他卻不願再要,他是在故意懲罰她的?
太子整好衣裝,站在院內,抬頭望向被雲遮住的月亮。他又怎麼能不想,他想,好想好想。
可若是躍過了那一步,她就會成為他生命的全部,也就意味著他再也放不下,更不會將她一個人丟在這裡,會毫不猶豫的將她帶走,即便是僅有的自由也給不了她。
然而,得到就意味著失去,那個時候她會不甘束縛,會逃離,會向上次離開臨潢府一樣去意決絕,那個時候,便是徹底的失去。
而現在雖然只是能看到她,畢竟還是可以看到的。
所以,他寧願放棄**的**,在心裡永遠擁有,至少他知道,她已經心甘情願了,這就夠了,夠了。
月兒從屋內輕快地跳躍出來,走到烤架旁邊,拿起焦糊的肉串吹了吹,大口的吃起來。
一邊說道,“這肉烤乾了到是更有嚼勁,太子,你來嚐嚐。”
太子淡淡的說道,“不了,你慢慢吃,我回去休息。”
當他轉身走向屋內的那一刻,她眼角滑出了一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