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互相打量一番,都是頗具讚賞的點了點頭。
白色身影向月兒走去,月兒也向他靠近,直到兩人之間距離不超過五米,都定住了腳。
“你是御兔柳月兒?”
“你是錦毛鼠白玉堂?”
“哈哈哈哈···”
“呵呵呵呵···”
兩人不約而同的笑了出來,看似十分友好的氣氛,卻各懷鬼胎。
陷空島的五鼠之一,錦毛鼠白玉堂,自從得知展昭得了御貓的稱號,一直耿耿於懷,很想找個機會與展昭一決高下,看看到底誰最厲害。
苦於大嫂知道他有愛惹事的毛病,將他看的緊,不讓他出來,再者人家展昭一直公務在身,即便他來了,人家也沒工夫搭理他。
最近這段時間大嫂懷了身孕,整日只知道要靜養,不能動胎氣,蒐集各種養胎的美食來吃,對著鏡子看膚色,發愁腰身又胖了幾圈兒。
自然而然便無暇顧及他,並且他聽說展昭最近很閒,他這不就來了。
還有,傳言中展昭的義妹柳月兒,聲名狼藉,yin女一名,床上功夫頗好,因身手不錯被封為御前四品帶劍女護衛,皇帝賜號御兔,女人還能當護衛,還是dang婦,對他來說更是感興趣。
今日白玉堂在福寧宮偷了趙禎的御枕,並留下字條,說三更過後還來,最好將有本事的都找來,不然就讓宮裡血流成河。
此舉一出,趙禎定會找來展昭與柳月兒,白玉堂便在城門裡側等著,果然不出所料,還不到二更這兩人就來了。
白玉堂在背後一直尾隨,前面二人身手矯健,身影頗為瀟灑,真可謂棋逢對手,要是與這二人比拼一場,一定很過癮。
此時白玉堂與柳月兒相視而笑。
他想,這女人長得還不賴,面板水嫩的不像話,身材也不錯,頭腦也靈活,內功看上去也是極好,尤其是那雙眼睛,即清純又嫵媚,實在勾人,可惜不是完璧之身,否則我白五爺定將她吞了。
她想,這白玉堂長得怎麼這麼的,漂亮,而且是,非常的漂亮,一張臉比女人還女人,妖孽一枚。若是穿上女裝一定比升國公主好看,要麼跟他搞好關係,哪天騙他穿上一回?
他邁步,她亦是邁步。
再說展昭,他剛剛曉得月兒的意思,也意識到了身後的動靜,於是腳下不停,奔到了福寧宮外,回頭尋找時卻什麼都沒有,連月兒也不見了。
此時城外樹林之中,秋風瑟瑟,樹枝跟著擺動,鳥兒撲閃回巢,蹭掉一片落葉。
樹下燃著一頓篝火,火的兩邊各扎著一根樹杈,樹杈上橫著一根細木棍,棍子上翻著一隻烤雞。
月兒抱著幾個酒壺,三步兩步停到篝火邊,丟擲一個。
白玉堂接住,掏出手帕將酒壺擦了擦,這是yin婦買來的,在她手裡攥了半天,一定要擦乾淨。
月兒露出鄙夷,乾淨過頭了吧!
月兒席地而坐,開啟瓶蓋,正要跟白玉堂碰杯,卻瞧見他那一副,‘我還要了別的呢,拿出來。’的眼神。她有些不爽,看來此人嚴重的潔癖。
從懷中掏出一塊疊整齊的白色麻布丟過去,白玉堂接住,雙手一抖,在草地上鋪展坐在上面,對著月兒舉酒壺。
“兔子,先說好了,這雞是我給你烤的,五爺我可不吃啊~!”
叫他白玉堂吃篝火烤出來的雞,灰燼都粘在上面,多不乾淨,搞不好吃了以後回去是要拉肚子。
月兒嘆氣,拿下烤雞吹了吹,撕掉一隻雞腿兒,邊吃邊喝,享受的不亦樂乎。
“老鼠,那隻貓的名字不是他自己起的,幹嘛跟他較勁?”
白玉堂面容有些不高興,“別叫我老鼠,看你夠爽快才跟你出來喝酒,要麼叫我白五爺,要麼叫我白玉堂。”
“你剛不是還叫我兔子,我都沒說什麼,你怎麼這麼較真兒啊!”月兒牙齒撕扯雞肉,間隙說道。
白玉堂大喝一口,模樣十分不羈,“那可不一樣,兔子多好聽,老鼠多難聽。”
“切~,你孤陋寡聞了吧,兔子可是斷袖的意思,這天下原來還有你不知道的東西?”月兒瞄他。
白玉堂怔了怔,兔子就是斷袖?還真不知道這回事兒,不過即便是斷袖,也比yin婦的名聲強吧!
“比你現在的名聲好”。
月兒點頭,舉起酒壺,“你說的也對,那以後想叫就叫吧!”
白玉堂眯眼,她竟然直接了當的承認,此女果然夠豪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