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讓側目,“夫人,怎麼不走了?”
月兒不懷好意,笑得奸詐,“就在這。”
“什麼就在這兒?”
月兒舔了舔嘴角,跳到沈讓的身上,對著人家的唇狂吸亂啃,沈讓恍然,這小女人怎麼上了癮,不過,很好,他喜歡。
沈讓將她後背靠在樹幹上,喘息間壞壞的問道,“夫人體內還有殘毒?”
月兒撇他,一個月都過去了,再殘的毒都被他解的乾淨,明知道沒有還故意逗她,不懲罰他才怪。
她毫不言語,繼續貼上,手底下開始撕扯,他渾身緊繃,蓄勢待發。
“嗖~”,一根指頭落在某男的穴位,再也動不了分毫。
“夫人這是為何?”
月兒笑眯眯的下了地,將某男放倒,爬在他前胸,用牙齒將他的衣襟一點一點咬開。
被小舌尖觸碰到的肌膚注入了絲絲電流,腦中漸漸癱軟,沈讓聲音沙啞,“夫,夫人,你,你這是···?”
月兒挑起眉毛,想起他今晚會慘淡淡,她就忍不住的得意,“老孃今日想玩兒母獸與美男,哈哈哈哈~”
一聲仰天長嘯。
“噗通~”趁其不備,某男翻身而上,再“嗖~”的一聲,某女反被點了穴。
“夫人是不是高興地太早了?”
某女驚恐,“你,你不是被我點住了?”
某男笑的勢在必得,“夫人的想法,為夫會不知道?”
“啊~”某女還想說話,可惜話已被人含進了肚子。而後,直接被人抱回了將軍的營帳。
這一夜,她又成了任人宰割的鵪鶉。
帳外秋風瑟瑟,守衛盡忠職守。
帳內熱火朝天,一片春色滿園,多少次的飛昇,多少次的跌落,他與她始終粘的緊,粘的緊,分不開,分不開。
正所謂,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枝豔露凝香,**情深伉。
翌日,天色依舊泛黑,輪班的侍衛已換了最後一班崗,再有一個時辰就要待整人馬,準備出發。
將軍帳內。
女人小鳥依人的偎在男人的臂彎,將男人抓得緊。男人勞累半夜,卻絲毫不感疲憊,黑暗中將女人的小臉兒撫摸。
這便是情,這便是愛,她只要有他在,他只要有她,什麼都不再重要。
這次事成之後,他們便會歸隱山林,男耕女織,相夫教子,真真正正平凡快樂的生活。
女子緊摟男人窄緊的腰身,抬頭正想親吻,(人)突然停住,她側耳傾聽。
不知為何,這一個月來她總是莫名的犯困,沒食慾,同時也越來越敏感,任何讓她不適的感覺都會在體內越漸擴大,若是這兩日再不來葵水,她就能肯定自己是懷孕了。
但此時不是想這些的時候,她敏感的神經正聽到某種十分細微的顫抖在靠近。
沈讓亦是有所察覺,正要起身。
“別動!”
月兒輕呼,再稍稍探究,一陣錚錚的腳步聲從地面傳到床榻,從床榻傳入耳膜,似有成千上萬的人馬在靠近。
不可能,這突如其來的人怎麼會藏匿的如此隱蔽,她與沈讓竟沒能發現?
官道的兩側,周遭的環境,送行的隊伍,甚至連路上的食物,喝過的水,騎的馬,月兒都暗中檢查過,沒有任何異樣,究竟是哪裡出了岔子?
一種從未有過的恐慌蔓延進月兒的心裡,像是被人揪了一把。
“如何?”沈讓輕聲問道。
“情況有變!”
月兒皺了眉,事情再次出乎她的意料?看來那位隱皇帝已經急不可耐,甚至冒著與趙禎不和的局面來取她柳月兒的性命。
難道那人早已洞察一切,就等這一刻?
沈讓感到夫人的擔憂,低了低眼簾,滿面的複雜,“夫人在此處等著為夫,為夫去去就來。”說完飛速的穿衣裳。
月兒自然知道沈讓是安慰她的話,他這一出去雖可以探查敵情,但若是成千上萬的兵將齊撲,憑藉他一人之力,豈是‘危險’兩個字能敘述的?
她抓起衣衫,“夫君,我去拿住趙妙元做以退路。”
沈讓將她手臂攥住,“那人智慧不一般,今日我們夫妻二人已經算露了一卦,為夫不能再讓你冒險。”
是呀,由此變動看來,八賢王做了二十萬分的部署,根本就是舉所有力量來拿住沈讓與柳月兒,甚至不惜與趙禎翻臉,若是趙禎依舊搖擺不定倒也罷了,可若是趙禎偏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