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色閃電破風而來,經過之處留下一道恍惚的亮尾。
紅色閃電萬分精準的飛向月兒手中,整個過程不超過三秒。
眾兵衛及御林軍雖未見過此種會發光的武器,那劍上散發的沉穩之氣望上一眼就會生出莫名的恐懼。
白玉堂迅速向著月兒靠攏,兩人背靠背站好。
升國公主面漏懼色,惶恐的後退一步,這支劍怎麼像是亞父說過的那一把?
她的亞父八賢王告訴過她,世間有一把隱匿的傾世之劍,會散發出暗紅色的微光,但要等到能掌握的人才能取出,莫非這女人是···?
隨即又顯得不屑,有本事就將這宮裡的人全殺了,否則,就別想出了宮城。
升國公主冷冷的說道,“還等什麼,她拿的劍不足為奇,若是還不動手,三更一過,本公主就結束了你們的性命!”
眾人衡量利弊,最終揮著佩刀與長矛衝來。
月兒凝神將劍氣隱匿了一半兒,原地紛飛旋轉揮出利劍,剎那間,近距離的兵衛被劃破了肚皮,鮮血嘭濺,還來不及呼喊,便栽倒在地。
月兒趁其他的人呆愣之際,抓住白玉堂的胳膊,急速躍至眾人頭頂,再是幾個空踩,奔出升寧殿外。
“給我追!”升國公主面容已經扭曲,將身邊兩名兵衛的肩膀抓的生痛。
然而等眾兵衛追出去的時候,哪裡還有一黑一白兩人的身影?
兵衛回到殿內回稟,“公,公主,那兩人身手太好,不,不見了。”
“噗~”,這名兵衛被公主踹到。
不到片刻,公主臉上浮出一絲陰險的笑,逃出去,又能怎樣?哼哼,好戲,還在後頭!
。。
☆、洞房了
月兒與白玉堂一路狂奔,身後的御林軍被甩的開,出了宮牆一路掠過數個小巷,直到確認徹底安全。
兩人背靠著牆,大口喘息,稍稍休息,白玉堂緩過了勁兒,月兒越喘越急,藉著月光能看到她的臉紅的不像樣。
白玉堂將她臉頰摸了摸,“兔子,你發燒了?”
月兒微微搖頭,勉強的吞嚥唾沫,將白玉堂手臂抓住,“你為什麼沒種合歡散?”
什麼,她說合歡散?白玉堂怔住!
“你,你說什麼?你中了合歡散?”
月兒扒開他的衣襟,“快給我!”
白玉堂慌亂,看著月兒焦急的模樣,他有些拿不定主意,難道他這守了二十年的處,今日就要交待到這兒?
“月兒,我我我,還沒做好準備,你別急,別急!”
月兒手下更是扒拉的快,“解藥,你沒中合歡散定是身上有解藥,你快給我。”
白玉堂白玉堂鬆了口氣,原來是要解藥,他躲閃之際解釋道,“我沒有解藥,我沒中是因為我們陷空島五鼠都吃過大嫂配的舒身散,百毒不侵,行走江湖最重要的就是不能遭人暗算。”
月兒停下手中動作,難怪上次掉進大坑後黑衣人撒的藥粉對白玉堂沒用,就她一個人酣睡了好幾日。
白玉堂沒中合歡散,可她那怎麼辦?
月兒猛然抬頭,“我沒力氣,你將我帶至城外的湖邊。”
白玉堂接到命令將她扛起,向著城外奔去,心中暗罵,最毒婦人心,該死的升國。
奔走之際,身上的女人越漸灼熱,將白玉堂的心也染的不安寧。
終於來到湖邊,還未等到白玉堂將其放下,月兒一個翻身,“嘭哃~”一聲水花四濺,墜入水中。
白玉堂焦急的趴在湖邊,怕月兒有意外,手伸進水裡摸到她的衣裳,將她撤出水面。
“噗~”一股水流從月兒口中噴到白玉堂的臉上,順勢滴潮了他的衣領。
白玉堂抹了抹臉,甩掉手上的水漬,“兔子,你幹嘛?”
月兒在水中漂浮,“咳咳咳~,嗆了水,吐出來”。說完再次侵入水中。
雖未到深秋,河水已冰涼透骨,每隔片刻月兒便透出頭來深呼吸一回,體內灼熱漸漸降溫。
月光皎潔,碧草如茵,偶爾的幾絲涼風吹過,湖面掀起片片漣漪。
白玉堂滿面愁容,眉頭緊皺,趴在湖邊擔憂著他的心肝兒寶貝,要是再泡下去受了寒可如何是好?她本就尚未恢復,豈不是雪上加霜?
白玉堂有些焦急,還是忍不住將月兒拉了上來。
“嘩啦啦~”月兒頭頂的水漬順著臉頰滴入水中。
她體內的燥熱已徹底消除,爬上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