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買回來的?別以為我不知道,我可是四皇子掏銀子買回來送給二皇妃的。再說,二皇妃說過讓你當我是朋友,不能歧視。你這樣對我,小心我告訴二皇妃去!”
阿辰很是不屑,有人給我撐腰,別擺皇子的架子。
多寶臉色發青,“你有種!哼!”袖子一甩轉身離去,阿辰笑笑緊跟其後。
可憐的一桌子菜,不過也沒剩下多少,就會忽略不計吧!
雖已入了初夏,畢竟是在草原上,夜深人靜時,颳起的風依然有些森冷。
一抹青色踏著夜色出了大帳,運起輕功,飛奔在綠海之中,草地上斜長的影子若隱若現。
片刻之後,一抹白色的身影踏著青色的蹤跡卷著夜風追尋而去,月光照出的影子忽飛忽旋。
又是片刻之後,一個矯健的身影屏住呼吸沿著白色身影飄然而去,草地上猶如漂過一陣細風,憂鬱的雙眸撲朔迷離。
明月依舊高照,繁星點點閃閃,殊不知三個疾風般的身影都為了心中放不下的事,而被隱匿在黑色的世界。
一頂厚重的毛氈大帳近在眼前,白影瞧得清楚,寶信奴衣進了帳。
可這帳子明顯與眾不同,還未靠近便頓感壓抑,就像一個冰冷的停屍間,讓人望而卻步。
白影屏住呼吸收起內功,將身體與大自然結合,恍如已經是一顆平凡無奇的小草,緩緩移到帳外背處。
這白影正是耶律阿里。
隨著靠近,一股潮黴的氣息鑽入鼻中,阿里忍不住將鼻口輕掩,凝神靜氣,集中精力,將耳朵貼上帳壁。
“···不是計劃好了?”一個陰沉的厚重的聲音傳入耳中。
“是,可是,我覺得還不急?”這是寶信奴。
“哼哼!我看不是不急,你可是喜歡上她?”這聲音,是雲子魔?
阿里驚異,自幽蘭谷以後再沒見到過雲子魔,原來他在這裡,並且還在與寶信奴議事,他二人已冰釋前嫌了?
當初雲子魔將寶信奴封在洞內,現在卻還能跟他一起商討事情,看來雲子魔不僅僅是寶信奴的師叔這麼簡單,更應該是他不可或缺的一個人。
但另一個陰沉的聲音又會是誰的?
在阿里疑惑之時陰沉的聲音再次傳來,“你老實說,是不是喜歡上了那個女子?”
“不,沒有,師父不必多想,只是現在還用不到她。待我再將轉容術研究透徹,她便會派上用場。”寶信奴解釋。
阿里眯眼,那人是他師父?他們提到的轉容術又是什麼?怎麼聽著有些像易容術?
寶信奴對易容術這般有研究,難道轉容術是易容術的昇華?可以變成另一張臉?若他變成了另一個人,那另一個人又會變成誰?
“但願就像你說的那樣,不要玩兒火**,別忘了女人皆為活水,若你被女人牽絆遲早會失敗。”雲子魔的聲音變得尖細,似是在試探,又似是在肯定。
“師叔放心,我自會將您和師傅的話記在心中,女子皆為活水,徒兒不會誤入歧途。”寶信奴回答的肯定。
“乖徒兒,不如將那女子帶來,讓師父我也嚐嚐,如何?哈哈哈~”陰沉的笑聲遍佈帳內每一個角落。
“不,師父,不可如此。”
“嗯?為什麼?莫非你真的喜歡上她,你可是忘了師父對你的恩情?”陰沉的聲音顯得氣惱。
“師父放心,師父給徒兒的一身本領,是徒兒最親的人,徒兒不會忘記,不將她帶來給師父,是因為,因為,她已成功將太子迷惑,若此時將她帶來給師父,怕是會影響到她的情緒,從而耽誤了一些細節上的程序。不如,不如等事成之後,再將她獻給師父慢慢享用!”
寶信奴一番話說得很是在理,讓人抓不到任何把柄。
“哼!那就好,再說,女子有什麼好,不過就是玩物而已,哪有我對你這般好?若沒有我,怕你今日早已被蕭表子和她那幾個雜種害死?”
“呵呵!”雲子魔的輕笑,“你說的倒是在理,先不計較這些。那些事情進展的怎麼樣?可否將九九八十一株雛蓮滴了陰魂血?”
“大半即將湊齊,南邊的人也通知到位,師叔大可放心。”
雲子魔又說道,“那就好,不過,我可不是為了幫你,一切可都是看在你師父的面子上,他幫我將面容撫平,雖未恢復到以前,可也讓我很是感激,待這次事成我與你便再無糾葛。”
“···”
帳子裡面一直在談些阿里聽不懂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