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上你’三個字進入沈讓耳朵,心中怨氣立刻少了一半,走到她面前附上哭泣的小臉,將淚珠一顆顆擦去。
看見親密的兩人,遼信奴很是不爽。
“你們倆在此處慢慢甜蜜,遼某恕不奉陪。你記得將我教你的,可別忘了。”說完飛身掠走。
他教她的?什麼?難道是教她用手?
“他教你什麼?”
“武功心法,對我很有幫助。”她不再隱瞞。
“阿嚏!”她穿的單薄在冷風中呆的太久。
沈讓將她衣服一件件穿好,又用披風裹住,打橫抱起加速走在回去的路上。
懷中的人將頭深深埋在他的胸懷,似乎怕一不留神他就會不要她。
沈讓微皺眉頭,心中思緒萬千。
回到營中,小夜開始發燒,並且渾身灼燙,索性沈讓也不將她送回,就留在指揮大帳。
兩層棉被將她蓋個嚴實,躺在她身邊看著那張昏昏欲睡的小紅臉。
沈讓心中平靜不下來,這些日子有些事他一直不提,就是等著小夜親口說出,可她根本沒有要提的意思。
他那日提前趕回來,她不在家,小蝶也不知道她的行蹤,只說最近有個男的經常來找她。那男人似乎武功很高,可以抱著她在半空中飛跑,那時他心中便有些感覺不好。
終於後來見到她,將她抱進懷裡,她身上的女子體香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股清雅蘭香,他當時也並未當回事。
甚至後來幾日她身上一直帶著蘭香,可也終究未問出口,或許她換了香粉也不一定。
直到今夜見了遼信奴才聞出來,這蘭香是從遼信奴身上沾染的。
小夜與遼信奴呆了多久?他離開這三個月,她都與遼信奴在一起麼?他們每次都是赤身相對?
或許小夜不為所動,可一個男人面對如此清媚的女子,日日瞧著她身無寸縷,豈會不心動?
沈讓也是男人,自然會了解男人,遼信奴與小夜非親非故,多次出手幫她目的為何,不用多想也會知道,小夜心安理得的接受幫助,她又該如何償還這份人情?
而且他能感覺到,遼信奴對小夜不是一般朋友關心,小夜對遼信奴又是怎麼看的?難道他不在的這些日子兩人已經生出了情?
想到此處,沈讓心中頓感一股壓迫,心中紛亂,胸口憋悶,這一夜,他輾轉反側徹夜未眠。
次日一早,小夜燒退一些,沈讓命人將她送回家好好休息。小夜也不反對,隨著沈讓安排。
馬兒拖著女子消失在回家的路上,某人的心卻始終依舊不安,讓她回家就會相安無事?看來婚事要儘早些辦。
沈讓伸手招來張挺,“該辦的儘快,不要有任何延誤。”
張挺調笑,“看你心急的,放心吧!一刻功夫也不耽誤。”
遠處的張子云皺起眉頭,有事情也要儘早一步,他晃身走進另一軍帳,榻上之瞧見他進來,衝旁邊側一側目。
張子云走過去,順著這人側目的方向在地毯上一陣摸索,從縫隙中掏出一個扁扁的團紙,看過之後對榻上之人點一點頭,小紙團被他含在口中。
兩日後,小夜身體好了很多,穿上厚厚的斗篷出了門。
小蝶抱著林兒叫住她,“小夜,一大早的你去哪兒?身體好了麼?”
林兒“呀呀呀”的抖著小手,娘快抱我,娘快抱我。
“我去軍營找你哥哥,你將林兒抱回去,外面風大別讓孩子受了涼。”
小傢伙‘哇哇’大哭,娘怎麼不理他,娘越走越遠。
寒風之中,一條彎彎曲曲的林間小路,道路兩旁的樹枝瑟瑟發抖,枯黃的樹葉隨風飄散。
一名身穿白色裘狐斗篷的女子,緩緩走在林間小路。
寒風中,女子的身影顯得瘦小無力,一片枯葉飄下,女子伸手接住。
枯葉已經失去水分,但紋路依然清晰,女子將掌中的枯葉漸漸收緊。
進了軍營,來到大帳,沈讓瞧見小夜進來,關心的詢問,“好些了?怎麼不再休息幾日?”
小夜含笑將他緊緊抱住,似乎一鬆手他就會消失。
“想你,就來了。”
沈讓將她雙臂鬆開,徵求的問道,“不舒服?到榻上躺一會兒。”
小夜笑而不答,跟著沈讓走向屏風後的軟榻,沈讓將她放倒在榻上,正欲拉起棉被卻被她摟住,拉坐在榻上。
她翻身坐在他雙腿之上面對面,一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