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葉兒姑娘,沈某回去以後定會多哄哄嬌妻,在下告辭。”
嬌妻?沈讓,你這進度可真夠神速?展昭無奈的搖搖頭。
連一個旁觀的女子都看出了小夜的異常,為何我沈讓卻不能看出。沈讓,你真的是個被嫉妒衝昏頭腦的莽夫。
不過葉兒說女子只有為了心上人才會這般,就是說小夜嘴上沒承認過,但,心裡喜歡我。
這個念頭令沈讓為之一振,步行中下巴將懷中人兒額頭輕蹭,他很愉悅。
沈讓一會兒皺眉,一會兒微笑,展昭瞧見,認為他腦子有病,嘆息一聲,“還笑得出?先想想明日她醒了你該怎麼辦才好?”他是真心替沈讓擔憂。
沈讓到是毫不在乎,“今日已晚,展兄不如就在舍下過夜,明日一早一起回軍營可好?”
“也只能如此,走吧!”
☆、紗帳下的曖昧
沈家院子。
沈讓將小夜放於床榻蓋好薄被,轉身出門,將展昭安排到客房。
沈讓面帶微笑,“展兄儘早休息!”
若不是展昭陪他唱這出戏,他又怎麼能知道小夜的心。
展昭疑惑,“那月兒?”
“無妨,今晚我照顧她。”他就像在說‘這東西是我的,我自會打理。’一般自然至極。
展昭微微搖頭,“你二人尚未成親,這般恐怕不妥。”
“莫不是展兄也看上她,要對我阻撓麼?”沈讓挑眉。
“沈兄哪裡的話,只是你二人這樣,會遭人非議。”
沈讓不以為然,“你不說,我不說,誰會非議?展兄大可放心,我沈讓不是趁人之危的人。”
他心中已吃了蜜糖,腦中反覆一句話,‘女人只有對待自己的心上人才會這般’。眼前的黑夜中被春風吹過,漫山遍野開滿了鮮花。
至於待她清醒以後,再慢慢哄吧,以她現在的體質定不會輕易離開。
“展某並無此意,算了,你們的事,我也懶得管。看得出她也是很在意你。不過,經歷今晚這事之前,可能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會這般在意你。這事情一出,倒是促成了你們的好事。”展昭眼睛彎起,調笑沈讓。
回到房間沈讓手中多了盆溫水,輕輕坐到床邊為小夜擦洗臉頰,脖頸,手臂,瞧這溫柔的,比對待自己兒子還要小心翼翼。
小夜胸前的裹布太緊,再加上醉酒讓她呼吸有些不暢,沈讓將她外衣脫掉,伸手進去將裹布輕輕拉扯。
一不小心碰到她胸前的柔軟,彷彿有絲絲電流從指間流過,他喉嚨一緊,但也不敢過多停留。
裹布扯出小夜頓感輕鬆,大口呼吸幾下,翻成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沉睡。
賽關羽一案告一段落,雖然張龍還未出現,但應該沒有性命之憂,展昭決定再巡查幾日,若還是沒有訊息就先回開封府覆命。
小夜那日清醒後發現竟躺在沈讓床上,她腦中疼得要命,胃部也有些不適,沒辦法,又得靜養!老天,你是不是不想讓我走。每次剛好一些就要折磨一次。什麼時候是個頭?
真想一走了之,可現在的身板兒跟普通人沒什麼區別,要是碰見採花賊,或者江洋大盜,豈不成了羊入虎口?
沈讓回來已是夜晚,他尋到玩耍的一大一小,一言不發站在後面,看著她們玩兒的不亦樂乎。
小夜當他是空氣,完全不予理睬。
終於林兒睡著,小夜將小傢伙交給奶孃,她必須鍛鍊林兒沒有她的日子,不能沒日沒夜的纏著她,要不然等哪一天她突然走了,那小傢伙豈不是會哭死?
她對奶孃說,“以後要養成林兒自己睡覺的習慣,這樣對林兒學會自立有幫助。”
奶孃對小夜的話深信不疑,因為對待孩子的事情上,小夜有些時候比她還要有本事。久而久之小夜怎麼說,奶孃就會怎麼做。
奶孃將林兒抱走,小夜也準備回到自己房間,沈讓卻像石碑一樣立在她面前,擋住去路。
她不瞧他,低著頭從石碑身側繞過,石碑翻身將她擋住,她從另一側繞過,石碑再擋住。
“你!”她氣的猛瞪了一眼。
沈讓微笑不語,雙手攤開,一副‘我就擋著你’,的模樣,她氣的用力一推。
要說她這體虛不羈的一推,對某男來說跟撓癢癢似的。可某男生生的倒在地上,並且面容十分痛苦的大呼,“疼死我了,你好狠心,謀殺親夫。”
“誰是親夫,做夢呢!讓開!”她一腳踢向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