嚇,一片倒地的聲音,有些膽大沒倒的趕緊用衣袖擦頭上的冷汗。
媽呀,這女的就是張挺所說的壓軸好戲?咋就這般震人心魄?簡直是驚為天人吶!若是兩兵交戰時把她派去,絕對比銅牆鐵壁管用。
女子不管眾人反應,開始抖摟著肩膀,跟著音樂唱:
“風吹著楊柳嘛唰啦啦啦啦啦”她抖摟肩膀,
“小河裡水流得兒嘩啦啦啦啦啦”她抖摟雙腿,
“誰家的媳婦她走得忙又忙呀,原來她要回孃家”她手腳一起抖摟,
伴舞的幾名宋兵一臉苦相,還是得跟著她一起跳,沒辦法,誰讓人家是未來的指揮夫人呢!
他們晃著手裡的大紅綢布,划著十字步,前後左右,前後左右,前後左右,前後左右···
女子繼續:
“身穿大紅襖,頭戴一枝花,胭脂和香粉她的臉上擦”她往自己身上邊指邊抖摟
“左手一隻雞”一隻手舉起雞抖,
“右手一隻鴨”另一隻手舉起鴨抖。
“身上還揹著一個胖娃娃呀咿呀咿得兒喂”抖摟背後的林兒,小傢伙的小手很配合的抬一抬。
“一片烏雲來一陣風兒刮眼看著山邊就要把雨下”她抬起抓著雞鴨的手,指著漆黑的天,雞鴨很不情願的掙扎。
“躲又沒處躲藏又沒處藏豆大的雨點往我身上打呀咿呀咿得兒喂”她左閃右閃的晃悠不停。
一名事先被她安排好的小兵端著盆水衝著她的臉潑上去,‘嘩啦啦~’霎時成了一張花臉,紅襖溼了大半。
眾人倒吸一口氣,沈讓手中的酒杯早已掉在地下。
“淋溼了大紅襖,吹落了一枝花,胭脂和花粉變成紅泥巴”她比用手划著在臉上蹭,更是蹭的五彩斑斕,璀璨無比。
“飛了那隻雞”撩掉手裡的雞,被折磨得雞迅速竄到一個小几地下。
“跑了那隻鴨”扔掉手裡的鴨,快要死掉的鴨立刻撲到一個兵將的臉上。
“嚇壞了背後的小娃娃呀咿呀咿得兒喂”反手再次抖身後的林兒,林兒配合的‘哇哇’兩聲。
“哎呀我怎麼去見我的媽”再次抖全身。
眾伴舞男緩緩將她擋在中間一起從一側退了下去。
她跳的,可是羊角風舞?
沈讓已是滿頭黑線,你故意氣我?好,很好。不用等到成親那一天,今日就會讓你得到應有的懲罰。
為了緩解眾人被嚇到的心,張挺再次將之前踢毽子的女子派到場中,特意囑咐跳完重複再跳一邊,眾人再次看到正常的女子才緩過神來。
被氣懵的某人尋到小夜換衣服的大帳,抬手要進,卻被門外的哨兵擋住,“副指揮,未來指揮夫人說任何人不準進,特別是副指揮您。”
某人不理,將哨兵推開,掀起帳簾就往進走,但被哨兵抱住了腰。
“副指揮,副指揮,你要是進去,未來指揮夫人就不幫我找媳婦兒了,副指揮···”哨兵懇求。
沈讓回頭,黑著一張臉,“找媳婦兒?再不鬆手,明日就以不盡職責之名閹了你,信不信?嗯?”
恐嚇,十足的恐嚇。
哨兵立即鬆手,沈讓冷笑鑽進帳內。
一個女子慌亂地在屏風後迅速穿衣,生怕稍微慢一拍就會被進來的人撕爛。
肚兜,褻衣,長裙都已穿好,可外袍卻一把被人搶走。
“啊,你,你來啦!你,你怎麼進來了,我正在換衣裳,要麼你先出去,等一會兒,可,可好?”
她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吞嚥一口唾沫,驚恐的看著面前高大男子。
她的身高只能到他的胸,兩人就這樣,她仰視,他俯視。她瞧見他眼中的無奈還夾雜著些許怒意。
她的小臉已經洗過恢復正常,可因為緊張長裙都沒能裹嚴實,褻衣從肩膀緩緩滑落,一縷細柔的烏絲散進紅色小肚兜內。
沈讓順著肚兜縫隙看去,又豐滿了不少。喉嚨一緊吻了下去,雙臂將嬌小的她摟個滿懷。
撬開她的唇齒,將她每一寸探究,緩緩將她褻衣滑下,感受完美的曲線,她渾身嬌抖,抱起放在身後的矮桌。
她慌亂,“你,你要幹什麼,別亂來,這裡是軍營,你答應我等到成親,你嗚···嗚···”
小嘴再次被含個嚴實。
他解開腰帶,將她腰身扶緊,緩緩靠近。
她驚慌,但嘴被人家侵略著,根本說不出話來,“嗚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