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調戲的挑起了眉。
葉兒臉頰呈現出兩團紅暈,“公子,今日葉兒什麼都依你。”
葉兒仰頭飲酒之時眼角瞟向彈琴的香兒,挑釁撇了撇,我不還是進來了,你有什麼好得意的?
香兒心中憋氣,沈公子對自己根本毫無興趣,而葉兒陪得那位小公子雖然沒有這二位那般威武,可也生的十分俊美,且還對葉兒興趣濃厚。看來今日要被葉兒壓住風頭,這可不行。
“沈公子,”香兒嫣然一笑,模樣嬌柔可人的說道,“既然你的弟弟也來了,那今日香兒就彈奏一首拿手的曲子,為幾位助興,可好?”
“好,香兒姑娘,你剛剛彈奏的那曲就很悅耳,不知姑娘的拿手曲子是否猶如天籟?在下洗耳恭聽。”對於香兒的獻媚,沈讓很是受用。
香兒再是嫵媚一笑,手指開始撥動琴絃,陣陣如落花流水般的琴音傾瀉而出,曲調很是悠揚,時而蜻蜓點水,時而氣勢磅礴,聽得眾人耳中舒適,心中讚賞。
沈讓閉眼陶醉,隨著節奏一起輕敲桌面,小夜心中有些不爽,看到女人就發騷,好聽嗎?怎麼不聽死你!
再瞧瞧展昭也很享受的自斟自飲,小夜將凳子向過挪了挪,“展哥哥,來,與我碰杯。”
展昭有些擔憂,“你的身體,還是少喝為妙。”
“不妨事,幾杯小酒而已,莫是展哥哥看不起我?”小夜故意麵帶微怒。
葉兒姑娘也往過挪了一些,“是呀公子,一瞧便知我們李公子可是真心與你共飲,你莫要辜負了我們公子。”
展昭笑笑,舉杯相碰,將沈讓晾在一邊不做理睬。
幾次下來小夜有些臉紅,她現在的身體本就未恢復,不能喝酒,可卻毫不重視。
一曲完畢,香兒聘婷嫋嫋走到沈讓處側身坐下,為她與沈讓將酒杯斟滿,一隻玉手搭上沈讓肩頭,嫵媚帶笑的說道,“沈公子,奴家今日可是為沈公子才彈奏了奴家的拿手好曲。
不知沈公子能否明白奴家的心意,若是奴家能日日見到沈公子,就算讓奴家下輩子當牛做馬,也是十分甘願。來~奴家敬沈公子一杯。”這聲音嬌柔的猶如一潭清水。
沈讓一手將香兒摟入懷中,一手端起酒杯,“好香兒,我沈某對香兒也是十分中意,若是能與香兒耳鬢廝磨,日日相對,沈某定當將香兒當做菩薩供著。”
二人碰杯正要飲下,香兒拉住沈讓臂膀,將她手臂從沈讓手臂處挽過,滿眼笑意與沈讓將酒一飲而盡。
交杯酒?呵呵!
一陣酸意湧上小夜心頭,她對著葉兒溫柔說道,“葉兒,瞧見人家交杯酒沒有?咱們來個大的,如何?”她神態中是帶著十足的色意。
葉兒顯然受寵若驚,“李公子,何為大的?你定要教與葉兒。”
小夜示意倒酒,葉兒急忙斟滿,二人端起酒杯,小夜將手臂從葉兒脖頸後繞過,葉兒頓時明白,也跟著這樣做,兩人擁抱的姿勢將酒喝下。
此時葉兒更加得意的,衝香兒看了一眼。怎麼樣?可比你們強。
香兒不服,挽上沈讓手臂“沈公子,香兒有一種方法,可以令人開心,不知沈公子原否一試?”
沈讓瞟向引誘的香兒,開懷起來,“香兒說的沈某自然願意嘗試,快說來聽聽。”
香兒媚笑,環住沈讓脖頸,“沈公子,‘鴛鴦品’是我們怡蘭院的鎮院之寶,這種酒需要女子先在含在口中然後渡給男子,這種酒水本就沁人心脾,再經過男女二人陰陽調和之後會更加甜美。香兒願意與沈公子一試,就是這酒水稍貴了一些。不知沈公子···?”
沈讓躍躍欲試,面帶歡喜的將香兒小手攥住,“好,為了香兒我沈某願意千金一怔博得美人笑。來人,將你們的‘鴛鴦品’拿來。”
小夜,你會這般對我不在乎?
展昭自始至終都與沈讓不言不語,只是勸著小夜少喝一些。
展昭身邊的兩位女子已經黯然失色,在這裡怕是賺不到多少銀子,還不如去別的大爺那裡,說不定能賺的多一些。
兩名女子退出了包廂,展昭也不予理睬。他並不是看不起這些女子,而是本就不喜歡與人虛假應付。
片刻小丫鬟奉上了‘鴛鴦品’。
瞧瞧,就連這酒壺都與別的不同。青花瓷的壺身上兩個鴛鴦在水中嬉戲,寥寥幾筆就將神態描繪的淋漓盡致,惟妙惟肖。真是好馬配好鞍,好酒配好壺。
香兒將‘鴛鴦品’斟滿,頃刻,一股清雅的酒香綿延到房中每一個角落,彷彿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