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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大刀將小夜漏掉的箭一一擊偏。

兩人配合的十分默契,一路躲躲閃閃靠近那棵大樹。射箭之人知道自己死在眼前,拼了命的往外射。此時的箭猶如錯亂的竹筷一般不堪一擊,小夜輕輕抬手一抓就將箭抓在手中,撩在地上。

沈讓大呵一聲,手中長把大刀揮出,拋下,收住,將樹生生劈了開來,樹中之人卻完好無損。

小夜感嘆,如此精準,真乃神人也!

樹中之人慌亂放下手中弓箭,向衣襟前摸去,沈讓一把打掉那人抬起的手,揪著那人胸口衣衫從樹中拎出來,仔細一看是吐蕃人打扮,心中明白了的大半。

他將那人摔在地上,嘲諷的說道,“扎巴堅增還沒死,你來刺殺我?蠢材。”

那人慌亂,“不是,我不是扎巴堅增的屬下,是別人讓我來刺殺你的。”

“呵呵,那你是哪一部的?說!”沈讓面容一凜厲聲問道。

“我,我,”那人回答不出,一隻手趁人不備再次抹向衣襟。

小夜此時顧不得他們的交談,刺中他的一箭定是帶了毒,剛剛他因奮力衝鋒從而使得體內血液加快流動,此時腿部的傷口已經麻木,身體也漸漸發軟,有些頭重腳輕。

不過帶不帶毒對他來說無所謂,他拿出身上的一個小瓷瓶,倒出一粒小藥丸含進嘴裡,坐在地下原地休息。

沈讓看見吐蕃人將手從嘴上拿下,大叫“不好。”他用力猛拍那人後背,那人受力一咳將嘴中之物突出,他撿起一看,一個黑色的橢圓之物,定是為刺殺不成服毒準備的。

沈讓一腳踢向那人胸口,面容嚴峻的說道,“說出實話,我就放了你,若說不出,休想活著回去。”

那人胸前一悶,無力反抗,面容一絲不屑,視死如歸,“我乃吐蕃第一弓箭手,今天前來就是刺殺你的。原本以為刺殺你是件很容易的事,只是沒想到,這乳臭未乾的小子壞了我的好事。既然被你逮到,要殺要刮悉聽尊便。”

沈讓輕蔑一笑,鼻中微哼,“第一弓箭手?好大個口氣,箭術是了得,可這身上的功夫倒真是不敢恭維。今日你如不說出,我也不會殺你,我會命人將你掉在樹上用沾了鹽水的皮鞭將你抽身,再用繡花針扎進你的指甲,每日十次,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看你到底說還是不說。”這可是他從小夜那裡學來的,現學現賣不算過分。

原地打坐的小夜‘撲哧’一聲笑了出來,看來我也有徒弟了。

那人額頭冒出冷汗,但依然嘴硬的說道,“我可不是嚇唬大的,有本事給我來個痛快的!”說完身體偏向一側大樹,用力撞去。

沈讓眼明手快,兩步趕上將那人揪住。那人拼死掙扎,咬牙切齒的說道,“奸詐宋狗,總有一天我吐蕃會將你們收復腳底。你看著吧!”

沈讓實在厭煩,一個手刀將他這人劈暈,又將這人脫得只剩褻褲,然後嚴嚴實實綁在樹上,再撿來幾根樹藤纏了十幾圈,在這人腦後又劈了一掌。

小夜微睜開眼,輕聲輕語的勸道,“你可別把他劈死,不然什麼都問不出來了。”

“我自認為力度掌握的還可以,等咱們回去叫了兵將他也不會醒,但也絕對死不了。”沈讓回答的自信滿滿。

小夜運功療的差不多,體內毒素被剋制,並且正在慢慢減少,只不過頭還有些暈,他扶著樹起身。

沈讓趕忙將他扶住,“小夜,你?”

“沒事,剛剛那支箭帶了毒,不過我服了些解藥。”

沈讓焦急,這小子怎麼如此兒戲,“你知道那是什麼毒?你的解藥會管用?”

小夜扒住堅實的手臂,浮出一個微笑,“這解藥是我師父給我隨身準備的,可以解很多種毒。現在已好,就是還有些頭暈。”

沈讓這才放心,長出一口氣,“那就好,我扶你,咱們回去!”

魁梧的身影像老鷹抓小雞一樣攙扶著瘦弱的身影,慢慢挪著步子,若不知道的還以為兩人是散步呢!

兩人沒走幾步,腳底一陣細小的‘呲呲~’聲傳來,小夜低頭尋找聲音的來源,待他看清,臉色立刻蒼白,“啊~老鼠~”他揪著沈讓的胳膊使勁往人家懷裡鑽。

媽呀,草叢裡咋那麼大一隻老鼠呢!這不是要他的命麼!

沈讓覺得好笑,“男人還怕老鼠?”

‘呲呲~’聲還在腳底,小夜驚恐跳了起來,雙腿夾上人家的腰身,活脫脫騎在人家身上。

沈讓一驚,手摟也不是,不摟也不是。這叫他如何是好?顫抖的身體正在下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