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兒才不管,要是美男不現身,她就會使勁兒的摔跤,口裡吐沫星子亂濺,“沒良心的,你就別出來,你連人家嘴都親了,摔死我誰給你當媳婦兒!”她那樣子像個撒野的小潑婦,沒錯,她就是潑婦!
蓮姨本就對這個失去雙親的孩子十分寵溺,再加上這小娃娃脾氣又倔,沒辦法,隨她,隨她!
張一郎在暗處瞧著小丫頭哭鼻子的模樣也很是心疼,只能乖乖的走出來將她抱在懷裡哄,攤上這個大小姐,認栽吧!
月兒的日子過得悠閒,不僅有好吃好喝的,還有未來夫婿陪著她,真是幸福,看來穿到這兒也不錯!
可月兒正沉浸在她的小小幸福中時,天,變了,那夜,她做了一個夢,很真實,並且很長,很長!
夢裡的月兒被呼喊聲吵醒,她出門探望,蓮園裡來了一幫黑衣人,均是手持利劍,見到人就砍,所有家丁和下人無一倖免,統統身首異處。
蘭兒夕兒被割下頭顱拋進蓮花池,水池變成了血池,空氣中瀰漫著濃重的腥鹹氣息,整座蓮園變成了魔鬼的世界,恐怖陰森。
月兒害怕極了,暗影們都不在,她又沒處躲,便向著孃的放房間跑去,但當她到孃的房間裡時娘卻不在,她慌亂的不知如何是好,突然娘又回來了,開啟一道暗門將她藏在暗格內。
黑衣人將蓮園搜了一遍,沒搜到柳月兒,就進了沈易蓮的屋子,將沈易蓮抓住,咬牙切齒地問柳月兒在哪兒?沈易蓮說不知道。
黑衣人在屋內搜不到,氣急了,將沈易蓮推倒在桌上,手腳並用,將沈易蓮衣服扯爛扒光,雪白的嬌體被抓出道道血痕,黑衣人露出殘暴的面目,將沈易蓮······
幾名黑衣人挨著個對沈易蓮羞辱。一個個面目可憎,咬在沈易蓮的臉頰,脖頸,以及雪白的肌膚!
沈易蓮沒有淚水,閉上眼睛,她無法反抗,只能承受著野獸的襲擊,承受著慘無人道的傷害,猶如一具任人擺佈的死屍。
月兒急得大哭,不停地喊著,“不要傷害我娘,你不要傷害我娘,娘~”
她摸觸身邊每一處牆壁想找到開關,但到手的只有冰涼一片,就連她的喊聲都如被隔絕在天外,外面的人根本聽不到。
為什麼外面的動靜在裡面看得一清二楚,可裡面的一切外面都不能知曉?這暗格到底是什麼材質?
柳月兒焦急萬分,心中燃了一團熊熊烈火,卻沒有一點辦法。
事後一名黑衣提起褲子便拔劍刺向沈易蓮,劍近喉嚨不到三寸被另一名黑衣人擋住,衝拔劍那人搖搖頭,一夥人大搖大擺的離開。
黑衣人殺了所有人,唯獨沒殺沈易蓮。為什麼?
沈易蓮睜開佈滿血絲的雙眼,她渾身赤著,面板俞紫,流著鮮血,伸著雙手向月兒所在之處爬來,嘴裡喃喃著,“不要傷害我的月兒,不要!”
柳月兒被那一幕幕嚇傻,眼神變得呆滯,已經忘記流淚。
沈易蓮撐起身子將暗格開啟,月兒撲倒沈易蓮身上,“娘,娘,娘~”她的眼淚猶如決堤的河水,一遍遍洗刷著煞白的小臉兒。
沈易蓮將月兒摟緊懷中,擦去她的淚水,“孃的孩子,娘對不起你!”
月兒拼命搖著頭,將娘樓的生緊,娘為了她而受到了慘絕人寰的傷害!她好心疼,好心疼!
然而就在這時黑衣人再次返回屋子,沈易蓮大驚,但是再想將月兒藏起來已經來不及。
黑衣人灑出一把白色粉末,沈易蓮和月兒聞道一股好聞的香味,然後腦中迷糊,暈倒在地。
夜風狂吼,暗逆席捲,沒有人能料得到明天會不會有太陽!
等月兒再次醒來的時候周身一片昏暗,她不知道自己身在何處,只知道這是一個地窖,而她正被關在一個鐵籠子裡。
幽暗的燈火將地窖映得恍惚,一滴滴的水珠從石壁上滑下,石壁的一側擺著鋒利的勾心爪、粗壯的赤鐵鞭、夾指的拶子、以及懲罰賤女用的鐵鞍木馬,眼簾所到之處,無不讓人覺得陰森恐怖。
一名身無寸縷的女子被夾在審訊的木架上,她面色蒼白,嘴角泛出點點血跡,氣息若有若無,整個軀體上的傷痕讓她看上去猶如一塊抹布,破爛不堪。
這女子不是別人,正是月兒的娘,沈易蓮。
待月兒看清,她不可置信的張大了嘴,抓住鐵籠呼喊,“娘,娘,娘~”
可沈易蓮沒有一絲反應,就像死了一般。
月兒手足無措,卻又出不了籠子,只能留著眼淚乾著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