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一定是他在天有靈,保佑你平平安安。”
小嬌心中疑問,月兒?這女人是再叫我嗎?為什麼叫我月兒?那個‘他’又是誰?我是在做夢?
她身體很不爭氣,動彈不得,眼睛就像被黏住了膠水,始終無法睜開。
春日微風暖人,豔陽高照,一縷陽光透過窗戶照進屋內。
女人推開房門進來,腳步輕易走坐到床邊,“哎~,雖然他最終並未能給我名分,但也是沒辦法的事,我知道他盡了力。
現在柳家出了這種滅門之事,我定保你性命,視你為己出,盼你早日醒來!”
滅門,柳家?視我為己出?聽這女人聲音很年輕,也就二十多歲,怎麼就視我為己出?究竟是什麼狀況?
那天看到自己一雙小手,現在這女人又叫她月兒,小嬌凌亂了,不對不對,一定是在做夢,睡醒就好,睡醒就好。
可有些事情終究是發生過的,不僅僅是夢。
一個月圓的夜晚,僕人忘記了關窗,茭白的月光透過窗稜柔柔安撫著小嬌的軀體。
一道淡淡的藍光從小嬌頭頂散出,壓抑她的東西消失不見,頓時輕鬆許多,活動一下手腳,緩緩睜開雙眼。
她撐起身子,藉著月光打量眼前的事物,厚闊的木門,輕巧秀氣的木窗,吊頂碎花的紗帳木床,木桌上放著青花瓷的茶杯,以及身邊的祥雲錦被。
這是哪兒?橫店影視城?夢沒醒?還是~?小嬌使勁的將臉捏一把,絲~,疼!如果再不明白這一切,之前的二十多年算是白混。
李小嬌,你穿了!再看看自己的一幅小手小腳,哎!還是個幼兒穿!
那個該死的和尚讓她去,就是去到這個地方?可至少也應該在送她來之前告訴她這是什麼年代呀!
一陣焦急的腳步聲傳來,門被推開,一個女人矗立在門口,嘴巴微張開始顫抖,激動,眼圈變紅,眼淚流出,奔過來。
女人有些不知所措,將小嬌緊緊樓在懷中,“月兒,月兒,你可是醒了,你終於醒了,太好了,我以為,我以為你~”。
女人眼淚打溼了小嬌的臉頰,她因為激動和哭泣而令身體顫抖不已,更因喜悅而手足無措。
突然女人起了什麼,放開小嬌衝到門口大喊“蘭兒,夕兒,快來,都快點來~”喊完又走到桌前,點燃兩根紅色燭臺。
女人回到床邊,一手摸著小嬌的頭,一手拉著她躺下,“月兒你剛醒,身子弱,快先躺下,彆著涼了,快,聽話。”
兩名丫鬟打扮的小姑娘衝進房裡,髮飾如出一轍,梳著小小的饅頭髮髻,她們走到床前,初時不可置信,又立刻歡呼雀躍,“真的,是真的!”
小嬌感覺自己的清醒對她們來說,似乎是比中了五百萬還開心的事情。
“夫人,小姐醒啦,一定是夫人的誠意感動了上天。我去叫大夫,夕兒你再去燒些熱水。”其中一個丫頭對另一個丫頭說道,兩人又匆匆出門。
小嬌開始打量眼前的女人,髮髻上配著一對小巧的流蘇,雙耳吊著白色珍珠墜,如水般的眉眼,膚色白皙,唇不點自紅,鵝蛋臉型,穿著淡紫色衣裙,年齡不過二十出頭,屋內昏黃的燈光將這女人顯出一種朦朧的美。
美人,標準的美人,這要是放到二十一世紀,簡直堪比亞洲小姐張梓琳。
這女人被小嬌看的不好意思,微微低頭道,“我知道,你門柳家不准我入門,可我並無他想,無論你是否接受與我,我現在也不在意,只要你好好的活著,就是我對他最好的報答。”
“‘他’是誰?”小嬌反問,這個女人老是說他呀他呀的,這個他究竟是誰?
女人一驚,“月兒,你怎麼了,怎會問出如此話語,你是不肯接受我麼?”
小嬌微怔,回答道,“不,不是,只是不知怎地,我現在頭腦發矇,有些記不得,姨姨莫哭,我不是有意的,等過幾日就會沒事!”
這女人一愣,眼淚反而急促湧出,“月兒你叫我姨姨,你承認我了?我,我,我~”一連三個我字,後面的話過於激動而說不出。
太陽照常從東方升起,從西邊落下,日子一塵不變,如流水一般過去。小嬌白日被大夫問診,晚上聽著這個女人講故事。
她心裡那個難受呀!她到了這兒被人當寶貝,可她二十一世紀的老公和孩子該怎麼辦?那兩個是她的至親,沒有了她,他們會好嗎?
不過難過歸難過,小嬌也漸漸的接受了現實,她已經不再是二十一世紀的李小嬌,而是這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