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貓貓。”他語氣十分輕鬆,彷彿吃了興奮劑,一個晃身進了通道。
“哎~”她還想喊,可那人已不見。
“神經病!”
她在這洞底呆了一天,餓的兩眼發昏,趴在水潭邊狠狠喝了幾口水,用髒爛的衣袖擦擦嘴。
“等我好了找你玩兒躲貓貓?想得美,姑奶奶要是好了就去打的你屁股開花。”她憤憤不平的咒罵。
一陣清風飄過,白衣像狐狸的笑臉出現在她面前,“你要打的我屁股開花?聽上去好像很有意思。好,我等著。”
她立刻變鵪鶉,“叔叔,我,我沒說你,我是說洞外面的那個惡人,是他把我逼近來的,我在說他,再說他。嘿嘿~”
白衣男子笑的露出了八顆牙,“哈哈哈~那個傻子,還會玩兒躲貓貓?他學會了?當初我就說躲貓貓好玩兒,他不信?”他面上顯得得意洋洋。
這人腦子肯定有問題,不過她還是想問問,“叔叔,大龍說他有個叔叔掉下來一直沒出去過,就是你麼?你是不是被摔壞了,額,腦子?還有,你在這裡怎麼生活?吃什麼?你平時都不出去的麼?”
白衣男子微微搖頭,眼睛彎成一條縫,“嗯?笑話,幹嘛要出去?看見那個傻子就煩,整天就知道參透玄機天下無敵,沒意思。我要是上去了還不被他纏死,哪有這裡來的清淨?”
她明白了,白衣說的傻子是大龍他爹。而這白衣一定就是大龍說那位叔叔。
“你是玄月老人的徒弟?你知道玄月老人在哪兒?我要找他。”
白衣眼角眯溢位一絲褶子,不過模樣倒是挺俊,“你找玄月老人幹什麼?”
“我要找他學武,我娘說玄月老人是最厲害的人,讓我一定找到他。”
白衣眼神一凜,“你娘?是誰?”
“我娘叫沈易蓮,我叫柳月兒。”
白衣身形一怔,蹲下抓住她的肩膀,“什麼?你娘是蓮兒?”他激動的搖晃著小月兒。
小月兒被他搖的生痛,聽到孃的名字他咋這麼激動,會不會是跟娘有仇?要讓我母債子嘗?她雙瞳中浮現出驚恐。
白衣又問,“蓮兒真的你娘?”
“嗯,”她點頭。
白衣鬆開她,站直了身子,眼神帶著一些探究,“信物呢?”
月兒顫顫巍巍,“你,你先說玄月老人在哪兒?信物不是給你,是給玄月老人的。”
白衣輕咳一聲,眼神飄忽,有些惋惜的說道“師父他老人家已經仙遊,蓮兒讓你來找他,定是她還不知道。不過,最好也不要告訴她,免得~”他眼中閃過一絲悲痛。
仙遊不就是掛了?那我怎麼辦?我該找誰學武去?我還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