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其實沒必要非等到他主動交出寶器,憑藉你我二人之力,完全···”
話未說完被阿里打斷,“阿辰,多寶的母親是我親手殺死的,如不是因我心急用玄月劍殺了那個老怪物,寶信奴可能早就已經完成了他的計劃,還有,目前我仍舊是多寶唯一的依靠,現如今我又怎能將這些不管不顧一走了之?”
“而且,你也想親眼看見他成功的那一天。”阿辰肯定的說道。
一陣沉默。
阿里回頭,“你不用這樣守著我,你知道,我說‘會做你媳婦兒’那句話,不是真的。”
“我知道,但我守著你不是為了讓你做我的媳婦兒,我只是想確保你的平安,這也是左叔叔默許的。”
“你見過左旋翼?”
“嗯”
“確切的說是他來見的我,讓我來找你。”
“他讓你來做什麼?”
“他,讓我,看著你,怕你,被外面的男人,騙了~”
阿里聞言咬了牙齒攥起拳頭,左旋翼,你MMD,老孃出來掉個凱子還要被你派人監視!
她有火沒處撒,撿起地下的綠葉發了力氣,全部向河水中拋去,河面頓時猶如被拋入了微型炸藥,波瀾起伏,越漸嘭裂。
數日後,臨潢府內蕭皇后舉辦了家宴,膳後的一家人十分融洽的寒暄,女的嘰嘰喳喳,男的比拼棋藝。
可汗耶律宗真對幾位皇子的棋藝十分讚賞,不停點著頭。
蕭皇后與幾位皇家兒媳也聊得頗為開心,兒媳們對這位皇家婆婆更是不停誇讚。
“母后越來越是紅潤!”
“母后面板越來越水嫩!”
“母后最近總是容光煥發!”
“百姓都說咱們契丹的皇后娘娘,可是歷代以來最賢惠最端莊的國母!”
誇的人有心,聽的人自然是眉開眼笑十分舒服。
太子妃蕭坦思拉了阿里觀棋,彷彿兩人真的好姐妹,瞧那相好的模樣,親近的呀,嘖嘖嘖!
蕭坦思還將自己的寵物送給阿里,一隻雪白的雄獅狗娃兒。
阿里也不謙讓,將狗娃兒抱在懷中,與蕭坦思護傾笑意。
這幅皇家庭院的人和景多麼和諧與親味。
此時正是太子耶律洪基與二皇子棋盤上的對弈。
時而洪基蹙眉,時而寶信奴凝神,兩人遇到了對手,一個時辰過去,依舊沒分出勝負。
別的皇子也不急躁,觀棋不語,很有耐心,唯獨多寶有些心急,幾次想指手畫腳,都被四皇子耶律阿璉阻止住。
蕭坦思對阿里問道,“你說說誰會贏?”
阿里微笑的搖頭,“不知道。”
蕭坦思轉念又問,“那你希望誰贏?”
阿里怔住,這叫她怎麼回答?這兩個男人都在跟前,蕭坦思啊蕭坦思,你這不是故意的麼?
洪基與寶信奴似乎也對這個問題很感興趣,都故作無意的將阿里瞟了一眼。
阿里將頭低下,默不作聲。
蕭坦思微笑的看了阿里一眼,悠緩的說道,“阿里啊阿里,聽說二皇子最近與你那個姐妹很談得來啊,好像每夜都會聊到很晚,你難道一點兒都不吃醋?”
阿里面上閃過不悅,隨即又浮出一絲冷笑,“太子妃不是也聽說過一些流言蜚語,那些人將阿里與太子說的不堪入耳十分難聽,難道太子妃也會為了一件無中生有的事情而吃醋?”
阿里此話說的十分柔弱,似乎根本就是一種很普通的比喻,但在蕭坦思聽來明明就是在挑釁。
蕭坦思冷了臉,但也沒說什麼,回到蕭皇后身邊,陪著皇家婆婆聊天兒去。
此時的棋盤上洪基處於優勢,阿里面上付出一絲歡悅,洪基眼見撇到阿里的表情,嘴角微微勾起。
然而洪基高興的太早,不到一刻功夫被寶信奴後發制人領了先。
眼看局勢即將明顯,洪基若是輸了會很沒面子,就算寶信奴會謙讓一番,那也只會讓他難堪。
“哎呀~”一聲傳來,阿里手中的小白狗掉落,不偏不倚正好掉在棋盤之上,好好的黑白棋子被攪的散亂不堪,落地澎濺。
寶信奴問道,“怎麼了?”
阿里撅著小嘴,“這畜生,它撓我,瞧,手背上都撓出印子了。”
洪基意味深長的瞄向阿里,嘴角深深地彎起,原來跟他相比,你更在意我。
一個女婢面色陰沉,直直走上前,對著阿里的臉頰“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