尷尬之色。玲娜一聽江澤的話語,立時便明白了其中之意,心頭暗忖,這的確有些像店大欺客的做法。埠犖她瞥了一眼那位小徒弟,也明白正如江澤所言,這些徒弟畢竟缺少磨礪與見識,哪能比得上那些深諳察言觀色之道的掌櫃和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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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其中最關鍵的因素,便是那小徒弟竟因江澤相貌平凡、服飾簡樸而輕視於他。玲娜不由得緊咬銀牙瞪向那位小徒弟,“他埠苘又算得了什麼,我現在就要請你請出店主,倘若店主不願露面,此事就不會這麼輕易作罷,哪怕關乎到店面聲譽,他也別想置身事外,此事必定要有個了斷!”
小徒弟一聽,不禁抬起頭望向滿臉怒意的玲娜,感覺自己彷彿被對方的威勢鎮住,魂魄都為之顫抖,連連倒退幾步,險些碰翻身邊的茶杯,幸虧另一位徒弟及時上前穩住了他。
他的聲音雖未刻意放大,但周圍的幾位小徒弟卻全都聽得真切。其中一人緊緊拉住他,低聲埋怨道:“我怎麼就隨口說了那人的話呢?我招惹那位看似平淡無奇的修士也就罷了,怎能把底細全盤托出,這不是明擺著讓人看出我們的疏漏麼?”
此時此刻,情況已然陷入騎虎難下的境地。若不請動店主或者掌櫃,賬房先生顯然無法妥善處理這一棘手的問題。何況剛才那位姑娘一眼望去便非等閒之輩,徑直找上了店主詢問玉石詳情。她並未出示任何信物表明身份,僅憑三寸不爛之舌便令店主袒露實情,這般情形顯然頗為微妙。還未等兩位小徒弟前往請示店主,櫃檯後的賬房先生已料知事態緊急,趕緊整理妥當相關物品,快步走出櫃檯。
只見他邁開步伐朝喧鬧聲走去,定睛一看原來是玲娜,眼中頓時閃過一抹驚喜,“呀,真是失禮了,請問有何貴幹?是不是想購買其他寶物?”玲娜輕提裙襬,正色回答:“嗯,店家您好,並無他事。只是剛才他向您詢問這塊玉石的情況時,我們的小徒弟言語之中多有冒犯,如今他的朋友想要詢問其價值,此事弄得有些複雜。”
店主張正版察覺到玲娜並非尋常之輩,她身披靈寶華服,縱然未言明出身何門何派,但從其言行舉止間的仙風道骨,便知此人絕非常人。雖因店內並無適合她的修煉法器,令其略顯失落而欲離去,張正版未能親自恭送這位顯赫的修士客人,內心深感遺憾。然而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自家弟子竟留住對方,卻未曾料想此舉竟觸怒了這位高人!
儘管未得知她背後是否擁有宗門勢力,或是源自哪個修真世家,抑或掌控一方的大能勢力,但這般修為高深之人前來詢問法寶價格,實乃尋常不過之事。弟子此舉顯然有誤,此事令張正版心生慍怒,但作為掌櫃,親自出面解決問題自是不在話下。
“嗯,這個…那些寶貝確實不能出售,您也能看出,它們都被施加了禁制保護,連我們的小徒弟每天都精心照料那隻守護店鋪的黑貓,在它身旁掛著一把避邪傘。這隻黑貓對於小店而言有著特殊的寓意,我們並未特意供奉招財貓,而是讓黑貓駐守房梁,象徵驅鼠納福。您瞧,那隻黑貓就掛在門口上方。”
原來玲娜身邊還有一位同伴,此人雖然身穿市井地攤之物,看似不起眼,但那人身形壯碩,面容威猛,恐怕不是易於對付的角色。在這個修真世界裡,最讓人忌憚的就是那些來歷不明的強大存在。
掌櫃的思量片刻,不明何處來的黑貓,難不成自家店鋪內暗藏著此物?仔細回想,並無記憶顯示店裡養過黑貓。這時,常負責清掃的小夥計悄聲走上前去,以腳尖指向房樑上的黑貓。原來那黑貓正是店中隱秘的守護者,只是掌櫃的久已忘卻此事。
對大多數人來說,除非特意尋找,否則很難發現房樑上懸掛的那隻被雨傘遮蔽的黑貓。因此,掌櫃對此狀況顯得頗為困惑並不奇怪。
就在這個時候,小夥計小心翼翼地靠近,用腳指引了一下,掌櫃這才費勁地抬頭左右尋覓,終於在一個獨特的視角發現了那隻黑貓。此刻,他露出一種既尷尬又無奈的笑容看向玲娜和江澤,低聲解釋:“哎呀,方才所說的非賣品,其實就是指的那隻黑貓呀?”
玲娜的臉色微微舒展開來,但她並未緘默,江澤見狀不禁一笑,輕抬腿示意,“意欲詢問閣下,那隻棲息於房梁之上的黑貓是否可供交易,不知其價位幾何?”
隨之他笑容愈發和煦,熱忱之情猶如春風吹拂,徑直向前幾步,撥開身側的小徒弟看向玲娜,說道:“那位姑娘勿怪,此子尚為新入門弟子,修行未滿一年半載,諸多事務尚未嫻熟掌握。您若有所需購買之物,不妨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