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陣透明亮眼的銀白色光芒把哥斯拉與孟飛揚包裹住,像溫暖的母親的懷抱一樣,然後又慢慢消失。
以孟飛揚的理解,自己應該已經和哥斯拉達成了協議。
於是孟飛揚撒了陣。
鐵鏈上刻著很古怪的文字,孟飛揚看不懂,然而運起自己的內丹來探查,那上面又有一種像是土的奇怪的強大靈氣在上面流動,拒絕孟飛揚的氣的靠近。
這是什麼東東?
孟飛揚百思不得其解。看了半天也弄不明白這鏈子到底是怎麼回事,只知道那上面的字像是一個咒,禁咒。
猜了半天有些餓了,孟飛揚不耐煩了。心裡悶著:反正是五行土,大不了就用木來克它。
還真讓孟飛揚給蒙對了,一顆小小的植妖樹種籽,就把那看似牢不可破的鐵鏈摧成了幾截。
“好啦,你現在該把這該死的戒指取下來還給我了吧?”孟飛揚笑得開心,揚著手裡的黃符對自己佩服得五體只差投地。
哥斯拉搖搖晃晃的站直了身體,向天輕輕的長鳴一聲,竟然有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威嚴。然後低下頭,身子慢慢泛出銀白的光芒開始收縮。
孟飛揚看著它收縮,不能自抑的張大了嘴巴睜大了眼。
哥斯拉居然變身了。
高挑,比身高一百七的孟飛揚還要高出一個半頭的完美身材,白淨的膚色,穿著銀白色長袍,披著一頭銀白色到大腿的頭髮,兩道長長的像劍一相的眉毛,金黃的狹長的眼睛,筆挺的鼻樑,像阿波羅那樣的雕像般的臉,不厚不薄的嘴唇,修長骨感的手指。
完全是一個絕世美人。
“對不起,孟。這個戒指,我不能取下它。因為我們已經成立了契約,所以,就算死神帶走我的靈魂,我也無法將它取下來了。”
什麼?
什麼??
什什麼???
孟飛揚的腦袋被這一番話衝擊得一片空白,唯一知道的是:自己竟然被這頭哥斯拉給涮了?
一世英明啊!
想他孟飛揚的一世英明啊,竟然被一頭哥斯拉給毀了。
孟飛揚沒挺住,筆直的當場暈了過去。
暈過去之前,孟飛揚再次發出了狼一樣的嚎叫:
——
“你他媽居然坑我——!!”
等可愛的孟飛揚同志被刺眼的太陽叫醒來,自己正一顛一顛的被什麼人給抱著在走動。抬起頭一看,那張氣得讓自己暈過去的美麗的臉。
孟飛揚想也不想,一記上勾拳出手,然後來個鷂子翻身,飄落一米開外。
速的下巴被孟飛揚這狠狠一擊,痛得臉都皺了起來,往後退了一步才勉強站直身體。那摸著臉的左手小指上,紅色的戒指看得孟飛揚一陣想哭。
自己竟然就這麼被坑了?果然大哥教訓得對,好人不能做,禍害遺千年。這戒指,乾脆就當不知道算了,老婆也不要了,做光棍就做光棍。現在想辦法弄清自己現在在哪,再回家睡個好覺,相信馬上就能把這事給忘了。對,就是這樣。
孟飛揚轉身就想跑,可才跑兩步,就被人拉住了手,力氣不大,但不容孟飛揚掙脫。
“為什麼要打我?”
是速。聲音溫柔但很悲傷。
孟飛揚聽得一陣發抖,一摸,身上雞皮疙瘩都長出來了。
“戒指,這個戒指並不是我不想取下來,而是一戴上再經由我們達成的契約,就長到了我的手指裡去了。你看。”速把手伸到孟飛揚面前給他看。修長的潔白溫潤的手指上,紅紅的戒指果然像他所說戴在了指節的第二節上靠第三節處,看不到一點凸起,與面板面一樣齊,摸上去一點磣手感也沒有,而且柔軟,就像天生的面板上的一個胎記。
速走到孟飛揚面前低下頭。銀白色的長髮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一種柔和油亮的光芒。幾縷髮絲被風吹著,掠到孟飛揚臉上,有些微癢。
孟飛揚心裡直想哭,雖然知道這是事實了,但還是有點不能接受。一想起給自己做戒指的大師父的笑臉,孟飛揚這才明白,自己敢情是被他狠涮了。不過就是叫著小師父師兄的名字□一次罷了,有必要這麼狠要整死自己麼?
想到大師父的個性和平時的為人處世,孟飛揚不由打個機靈靈的冷顫:只怕還有後招慢慢招呼自己來著。
說不定,那個什麼飛機遇到氣流掉下來,也是他的傑作?
孟飛揚心裡的不安像黑死病一樣迅速滋長漫延。
一想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