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後來慢慢地沒落了,不過提及項家的時候,附近郡城依然是家喻戶曉,而且還都會憶起一個人物,那就是西河霸王項央。
曾經西河霸王的故事流傳在寧川與漢陽地界,被無數人傳詠著,可自從三千年前,西河霸王執行人皇的任務從此隕落、一去不回後,整個項家就開始沒落了。
項家,議事廳。
“族長,不好了。”
大廳裡,本來一眾族中要員都在議事,可突然間就衝進去一個年輕的身影。
“族內議事,你卻在這裡大驚小怪,成何體統?”坐在上首位置的是項家當今的族長,名為項醇,他瞪了一眼那衝進來的青年族人,很快態度又緩和下來:“好吧,說吧,什麼事。”
“族長,任家又在向我們發難了。”那青年的臉色不太好看,當著議事廳裡十幾位項家的高層說道:“今天任家竟然搶佔了我們在西河邊上的一座碼頭,說是借用,可他們分明是在搶,不但傷了我們的人,還說我們項家不給面子,要帶人來向族長你興師問罪呢。”
“任家,又是任家!!”坐在首位上的項醇聽到任家這兩個字,又怒火中燒。“這任家真是越來越過份了,他們在寧川與漢陽界立族,我們都沒說什麼,可這麼些年來,他扎穩腳跟後非但不懂得感恩,反而是想要取代我們項家,這絕對是我們不能夠容忍的。現在他竟然還搶了我們的碼頭,任家,任家。這次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步了。”
西河兩岸,這些年來項家與任家兩家之間矛盾不少,只是一個日暮西山,一個風頭正勁,而且以往任家雖然過份,但還有底線,今年卻是不知為何。一直在沒有底線地挑戰著項家。
“項醇,給我出來。”
轟隆。
天空突然響起一道雷鳴般的聲音。
聽到那聲音。議事廳裡的一眾項家之人,都是臉色一變。
“是任遠山。”項醇聽出了對方的聲音,而那任遠山卻正是任家當今的族長,實力強大。
“任遠山,我不去找你,你反倒是來了。”項醇一步跨出,飛衝上天際,在其身後,項家的一眾精項與強者們。也都是飛身衝上天際。
天空上,此刻已經站了百十號人,全都是任家的。
為首的一個留著山羊鬍的男人就是任遠山,他看著項醇,眼神裡有著輕蔑之意:“項醇,你對族人管教無方,今天必須要給我一個交待。”
“給你交待?”
“是啊。”任遠山身後走出一個斷胳膊的青年。他指著那青年道:“我們任家客客氣氣地找你們借碼頭,你們不借也就算了,居然還仗勢欺人,傷了我的侄兒,這筆帳該如何算?”
“哼,真是惡人先告狀。任遠山,你什麼時候變的這麼不要臉了?”項醇怒罵起來:“明明是你帶人搶佔我項家碼頭,現在居然還好意思說是我們仗勢欺人?”
“項醇,你嘴巴最好給我放乾淨點。”任遠山冷冰冰的雙眸一凝,身上的威勢慢慢地釋放出來,而感受到他身上的威勢,項醇的臉色慢慢地彷彿布上了冰霜一樣。陰沉下來。
“四步聖君!!”項醇的臉色難看至極:“他竟然突破到四步聖君了,怎麼會這樣?那任遠山不是潛能耗盡,永遠不可能突破了嗎,怎麼會突然間就突破了?”
“怪不得敢那麼囂張,原來突破到四步聖君了。”一眾項家人同樣感覺到害怕。
整個項家,現在最強的也就項醇了,也才三步聖君而已,可是對方已經突破到四步聖君。
差距已經產生,看著那面帶張狂笑意的任遠山,項家之人一個個全都是絕望起來。
“難道全要亡我們項家?”
“我們在先祖霸王項央的帶領下,走向了最高的輝煌,難道今天就要被滅亡了嗎?”
“先祖不佑啊。”
“哎,該死的任家。”
一個個項家人都是雙眼露出仇恨之光。
“項醇,死吧。”任遠山把那些人的目光看在眼裡,可自己卻是露出笑容,一掌凝聚無盡金元,朝著項醇拍了過去,那強勢的一掌,項醇根本無法抵擋。
“就這樣結束了?”項醇自己都放棄了,那任遠山在三步聖君的時候就比他強,現在突破到四步聖君,他根本沒有任何的勝算。“結束了,真的結束了。”
“哎。”
然而,就在這時,天地間響起一陣悠悠的嘆息聲。
雲層之上,一道雷電劃過,在天地被雷電閃亮的瞬間,一個青年出現在空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