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的開口:“東姑娘,東公子。”明靜叫後心裡又是吃驚又覺得很後悔,自已和東氏姐弟只是見過而已,自已這般裝熟的叫嚷真是過了。
東桐和東苠兩人聽到明靜的叫聲音,姐弟兩人都是急急的迴轉過頭,兩人的臉上不約而同顯現出高興的表情。這姐弟兩人表現讓明靜暗自大吃一驚,再一瞧原本黑姑娘的東桐臉上只有少許黑跡,白了許多的東桐眼睛大大如湖水般清澈,東苠長成俊逸男子樣子。明靜如不是站在門口先瞧到東苠的面容,再想起不久前在街上偶然碰到林立夫妻,聽他們夫妻兩人提過東桐在花城用銀角花變白的事情。東桐現在的樣子,明靜怕是在大街上碰到東桐也不會相信是認識的人。
東桐和東苠兩人瞧到明靜後眼中快快閃過放鬆的表情,明靜這種人對人的眼色是感覺非常敏銳,明靜瞧清楚東桐姐弟兩人的眼神後,這時也不後悔自已失口叫東桐姐弟的事情。東桐眼睛大大的瞧著明靜分明說著話,東苠反應非常快的臉色變回平和有禮。明靜望一眼桌位上張靜觀夫妻臉上溫和的表情,又望望眼前東桐臉上明顯是想脫身的表情。明靜暗想著已經幫了初一不如把十五的功德順帶也做了。明靜扮作許久未見,對東桐和東苠姐弟兩人順便提出私下說話的要求。
明靜這話一落音後,東桐臉上的表情鬆懈下來,東桐姐弟兩人馬上轉回頭對張家人告辭。明靜瞧見後暗自有些驚訝,這張靜觀從多年前進迷城後很少出過迷城,他與東氏姐弟兩人應是完全無機會相交的。而東桐姐弟兩人明顯表現出對他們敬而遠之的態度。
明靜稍稍自然的轉頭瞧了一眼張靜觀夫妻,就這麼一閃眼間便瞧見張夫人正沉著臉對女兒訓話著,而張靜觀一臉怔忡樣的瞪著東桐的背影,明靜暗暗覺得以張靜觀多年一直處在張家幕後高人的位置,東桐這樣的女子應該是不會讓他注目的。
明靜轉回頭來瞧到東苠正寬慰自已的姐姐;“姐姐,我們姐弟安穩生活,對爹孃就是一個好大的安慰。”明靜對當日東桐在自已面前失聲痛哭是記憶猶新,現在聽到東苠對東桐的安慰以為是東桐瞧到別人有爹孃心裡一時的感慨。明靜暗笑著這姐弟兩人年長的還要年少的來安慰。東桐這時已用力眨掉眼裡閃爍的淚光,笑著對東苠說:“小苠,姐姐明白的,現在我們一家能過得這麼好,姐姐心裡已覺得是天賜般的好生活。”
東桐和東苠姐弟兩人走在前面,東苠這時淡淡的笑著轉身對明靜說:“明大人,多虧你叫我們,我姐姐對著張爺和張夫人伉儷兩人,心裡一時想起我們自已的爹孃心裡正有些難受。”東桐白一眼東苠後,轉頭對明靜笑說:“明大人,多虧你叫我們,要不我真要失禮了。”明靜望一眼東桐的臉,突然想起冷若白親自送請柬給自已說的話:“明大人,我認下一個不用上家譜的妹妹,她是你們西京城人。這次就是冷家為慶賀我多一個妹妹辦的酒面。”當時明靜隨口問冷若白:“冷少主,那個好運的女子是誰?”冷若白當時就笑著說:“明大人過讚了,怕在我這個妹子心裡,好運的人是我才對。她叫東桐。”
明靜當時聽冷若白的話只以為是同名人,明靜現在望多一眼變美的東桐,一下子就非常清楚的明白眼前這女子應是冷若白認下的妹子。明靜雖說比一般人沉靜,可是畢竟還年輕,明靜心裡有事眼中對東桐便泛起難以掩飾的好奇色彩。細心的東苠自然看得出明靜臉上的好奇來,畢竟此前還是黑姑娘的東桐,一下子從醜小鴨進化到美小鴨子算是奇蹟,而且現在還讓眼高的冷若白認下做妹子。東苠想著明靜大人剛剛為自已和姐姐解圍的好,便笑笑著對明靜解釋說:“明大人,姐姐用了銀角花後臉上的黑色消失了許多,上次曾明悅姐姐來時都大吃一驚的。”
明靜到底信不信東苠對外的說法,東桐和東苠兩人沒有時間去了解。冷若白此時已瞧到明靜正快步走過來,東苠的話音剛落下,冷若白已遠遠的衝著明靜招呼道:“明大人,歡迎你光臨。咦,你認識我妹子。”明靜的臉上有著溫和的笑意,明靜對走近冷若白笑著說:“冷小主,上次你和我說是東姑娘時,我還沒想到原來是我認識的東姑娘。哈、哈、哈、我恭喜冷小主喜得好妹子,恭喜東姑娘有了一個好兄長。”
冷若白非常高興聽到明靜這話,東桐這時乖順的低頭聽著他們兩人說話。“冷若白,你的妹子那一個,我來晚了還沒有見到她呢?”一個直爽豪不修飾的粉衣少女用如珠子掉玉盤般清脆的聲音衝著冷若白叫嚷著。東桐略微抬頭,瞧到冷若白身後走來一個穿綠衣嬌豔如花的女子,一隻手上挽著根油亮的繩索。冷若白聽到那女子的叫嚷聲音眉頭不由自主的皺起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