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又不會傷了兩家和氣,而且說不準將來還能派上大用場。”
“哼,我用得著她來幫?”齊荏然不屑一顧地撇撇嘴,對我的提議嗤之以鼻。
我暗暗一嘆,心想說服一個人果真沒有那麼容易。“常言道‘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杞人憂天雖要不得,但未雨綢繆總沒有錯。而且現在看來,錢小姐日後很有可能會嫁到沈家,到時候錢沈兩家聯手,你該想象得出,他們的財力和影響力絕對不容小覷。”
齊荏然沒有立即回應我,稍過片刻才又開口,眸中閃過一抹精光。“你怎麼能料定將來不是她來求我,反而是我去求她?”
“那……不知齊小姐可否知曉,自己在信王妃心中是什麼印象,什麼評價?”
她似心驚地掃過一眼,轉而離開梳妝檯向我走過來。“你這話什麼意思?看來,我倒是小看你了。”
“不,你看對我了,我不過是個小角色而已。王妃身邊的侍女是我的同鄉,所以我能借機知道一些你們難以接觸的東西,就比如王妃尊駕有一天看著你寫的詩句,親口說……”
“說什麼?”她橫眉瞪過來,似是想營造出懾人的氣勢,卻壓根不曉得我所受過的威脅比這恐怖得多。
“王妃說,‘此女作詩未免堆砌辭藻,毫無真情實感,更顯內心浮誇、生活奢靡’……”
“夠了!我就知道你是替錢落谷來羞辱我的!”她一臉惱羞成怒甩袖推開我,然後便大發脾氣將一旁的茶壺掃落在地,“噼啪”摔得碎片零落。“小伶,送客!”
“等等齊小姐,我還沒有說完最後一句呢。”我急忙將房門掩住阻擋小伶進門,心中卻只覺哭笑不得——我又在扮壞人了,壞人壞人啊……可見到齊荏然被我氣成這樣心情倒還不錯。
“你……”她急紅了眼衝過來揪扯我的衣裳,我淡淡一笑,趁她挨近時我便湊到她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