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真紫鷺的臉上露出了驚喜的表情:“那真是太好了!我這兩個朋友就是搞攝影的一定會非常的喜歡。”她頓了一下看著房東那欲言又止的樣子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阿姨我可是忘記了一件事情你說的那個採訪我已經跟他們說過了。他們說從綺羅回來專門的給你搞個專訪你看好嗎?”房東一聽南真紫鷺的話這才哈哈大笑起來:“好了好了。其實我沒有那麼著急地。”她的臉上有著淡淡的羞澀一邊拍著南真紫鷺地手。一邊笑得合不攏嘴:“那我就等你們回來了明天晚上回來是嗎?我一定把家裡的土雞殺了燉好等你們回來吃可千萬要回來是晚飯。”
南真紫鷺點點頭:“你放心了阿姨我們一定會回來吃地。”
這個時候幾人都已經收拾好。下了樓在院子裡的餐桌邊上坐了下來然後對著一桌子豐盛的農家菜大快朵頤起來。
吃完了早飯幾人告別的房東朝著綺羅村子的方向走去。本來幾人是想坐車地可是從和順到綺羅不過三公里多一點的距離幾人想了想。還是走路的好當成鍛鍊身體也是不錯的。
從和順到綺羅的路是很平整的水泥路由於保護的很好。所以整個路面看起來還是很平整、乾淨的。不過。由於騰衝這裡比較熱。都是生長著三季稻穀現在的路面上基本都鋪著乾枯地稻穗。一眼看了過去就是在灰色的路面上密密麻麻的鋪著很多金黃色看起來倒是喜氣地很。
在公路的旁邊多時水田農民們在田地裡辛勤得勞作著荊棘不禁嘆息:“這才真地是誰知盤中餐粒粒皆辛苦。小地時候一直學可是住在城裡從來沒有見過怎麼種地的後來做了風光攝影地記者這才知道農民的辛苦也才真的覺得自己是要去珍惜糧食。'更新最快'。”
魏延點了點頭:“以後我結婚有了孩子我一定要把小孩子弄到農村來住一段時間現在的孩子真的是有點過分的嬌生慣養了這個不吃那個不吃我看要是沒有吃的時候他們連臭狗屎都吃。”
南真紫鷺聽著魏延的話再也忍不住呵呵笑起來:“魏延要是你這麼說被老天爺聽見了我看它就不敢把小孩子送到你家去投胎了你還真是虐待啊。憶苦思甜是好事但是你這個表達實在是有點問題要是我聽見我都會覺得成為你家的小孩子是件特受罪的事情。”
魏延揉了一下自己的鼻子又將揹包的帶子挪動了一下位置笑:“什麼嘛我一直覺得我是個很喜歡孩子很有耐心的男人我這樣的好男人在當今的社會可是死絕了。”
聽著魏延大言不慚的說法幾個人都翻了一下白眼用來表示自己的鄙視。
魏延看著幾個人的不認同也不生氣只是指著地上的稻穀問:“他們怎麼把稻穀鋪在地上啊?這個地方車來車往的不會壓壞了嗎?”
荊棘看這魏延嘆息:“你說你不懂你還真的不懂。這個穀子鋪在路上就是等著車子過來壓的這裡太陽又大曬得穀子裡的水分幹了以後在再加上車子的碾壓對於將米打出來就容易簡單的多了。”荊棘說到這裡看了看南真紫鷺:“紫鷺我這麼說沒有錯吧?”
南真紫鷺笑著點頭:“沒有錯我還真的是看錯了你沒有想到你還是真的挺知道農村的事情的我還以為你們城裡人都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的少爺呢。”
荊棘的臉上微微紅了起來他有著一點尷尬的笑:“其實我在原來也是你說的那個樣子的自從我大學的時候自己徒步去了一趟西藏回來後就現我不知道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你說我們是少爺還真的不為過。”荊棘笑了笑轉頭看著魏延:“不過現在的少爺是這個傢伙這個才是剛從學校出來的少爺只是跟我走過一兩個地方需要磨練的多著呢!”
魏延抓了一下自己的頭笑得有些尷尬:“是了是了沒有錯的所以以後要請你們多多的指教。”
一路上三個人談笑風生可是舒雙翼卻一直沒有插言荊棘看著他的一臉凝重的臉色笑:“雙翼你昨天晚上是不是沒有睡好?怎麼看起來你實在是有點臉色不好?”
舒雙翼微微愣住了接著他扭頭看著荊棘問:“荊棘我們出來有多少的時間了。”
荊棘抬起了手錶看了一下:“我們八點過一刻出的門。到現在也不過是過了十五分鐘。”舒雙翼不說話停住了腳步看著荊棘。一雙眼睛裡沒有任何地情緒。荊棘看著自己的手錶臉上的笑容漸漸地隱去了。取而代之的是無比地凝重他抬頭看著舒雙翼:“只有十五分鐘而已?”
舒雙翼聳了一下自己的肩膀:“我不知道你們作為記者你們對時間不是更加的敏感些嗎?你覺得我們從出來到現在已經過了多少時間?”
“起碼有一個多小時了。”荊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