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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2部分

舒雙翼嘆了一口氣人啊真的是世界是最複雜的動物。他抬頭看了看四周的乘客多半都是外地的遊客不過他自己看起來也不相識雲南的本地人這讓他多少有些鬱悶。他的面板和南真紫鷺一樣無論怎麼曬都是蒼白的彷彿是不見天日的殭屍在高原上普遍黝黑面板的人群中怎麼看都是一個異類。

因為早上沒有什麼車所以車子開起來特別的輕鬆順利幾乎沒有遭遇到堵車的情況很快就到了大理。下了車子舒雙翼就著就買了去到南澗的車票。中午一點的車子看看時間還有兩個小時他也懶得到處溜達。只是在附近吃了點東西就賴在候車大廳裡看無聊地電視直到中午車。

到了南澗後。舒雙翼一刻也不敢耽擱直接就找了一輛私營的小麵包車一路開向了寨子。在距離寨子還有些路程的地方舒雙翼下了車付了錢。留下了司機地電話後他便打打走了司機囑咐他過些天給他電話請他再來接他。

舒雙翼看著司機的車子開到沒有了影子後才旁若無人地走到了一棵巨大的樹下然後輕輕一躍便消失在了空曠的樹林裡。空氣中只剩下了淡淡的風聲在撩撥哪有剛才的人影好在這裡分外地偏僻。基本是沒有人經過的要不是難不保有人看見。(更新最快)。

天色漸漸的暗了下去舒雙翼靠在粗壯的樹幹上。看著星星逐漸的明亮起來晃晃悠悠的照在大地上。落下了一個又一個影子。舒雙翼狠狠的吸了一口香菸。伸出修長的手指將菸頭掐滅往樹下一丟。人也跟著站了起來。

仰望著天際那一抹暗沉的黑色越來越濃郁起來舒雙翼地心也跟著焦躁不安不知道是什麼原因他總是有一點忐忑的感覺。這樣的忐忑到底是多長時間沒有存在過了?這讓舒雙翼有點難以想象。

舒雙翼又長長地嘆了一口氣閉上了雙眼如同雕塑一樣筆直的站在樹枝上任憑時間水一樣地溼滑地流淌了過去直到他的衣服都被夜裡地露水微微打溼為止。

睜開了眼睛舒雙翼抬起了手腕看了一下時間已經快凌晨四點了這個時候正是蠱最喜歡活動的時候他就是等得這個時候。低頭拍了一下有些僵硬的雙腿舒雙翼如同一隻再靈巧不夠的猴子一樣從一棵樹向著另一棵樹跳躍過去。

舒雙翼站在這棵粗壯的樹枝上他已經是第二次站在這裡了。他似乎曾經跟這家的女人說過再見只是沒有想到這個再見是這樣的快。舒雙翼嘆了一口氣但凡他是還有一點機會他都不願意來這裡的可是現在真的是沒有別的辦法了不過他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這個女人能知道一些他並不知道的東西。

舒雙翼伸手從茂密的樹冠上摘了一片綠油油的葉子在手指中翻滾著玩弄了一會他把那片葉子放進了唇邊一種細微的聲音就立刻從他的嘴唇邊的葉子上飄逸了出來。這種聲音極為的奇怪綿軟的出奇有時候幾乎讓人覺得是要斷氣的聲音可就在下一秒鐘就又高昂了起來。舒雙翼無奈的笑著其實要不是因為這個聲音是用來召喚養蠱人的話他倒是覺得很像是召喚蚊子的聲音。

舒雙翼並沒有吹奏太長的時間就看見那道房門幽幽的開了一條縫然後從裡面探出了一個顫巍巍的身軀她的身上披著一件藏青色的外衣藉著皎潔的月光舒雙翼甚至可以看見那外衣衣領袖口上精美的花紋。

只見她小心的走出了房門然後轉身輕輕的關上了房門站在院子裡的她朝四周緩緩的打量了一下像是在找剛才那聲音的來源一樣。

舒雙翼微笑了起來他掏出了一隻香菸放進了嘴裡輕輕的點燃狠狠吸了一口後撥出了一口氣他看著還在樹底下抬著頭到處張望的女子捏著樹葉的手指微微一張那片翠綠的葉子就朝著樹下晃晃悠悠的落去瀟灑極了。

女人似乎是聽見了樹葉在空氣中摩擦出來的響聲猛地抬起了頭那片瀟灑的葉子就落這麼肆無忌憚的落了下來。女人抬起了手不費什麼功夫就接住了那片樹葉順著樹葉飄落的方向看去一個忽明忽暗的紅點在空氣中閃動著像是一個隱秘的訊號燈。

女人輕輕的咬了一下嘴唇嘆了一口氣臉上閃過了一抹極為複雜的表情。她握住了領口胃裡翻江倒海一樣的疼痛起來。無力的蹲在院子裡的地上好一會以後她在又站了起來抬頭看了一眼那依舊明暗不定的光像是費盡了全部的力氣一樣猛地朝屋頂上一躍然後就著院子裡的窩棚輕鬆的站在了房頂上。

她看著還有一段距離的舒雙翼繼續嘆氣著只見她張開了雙臂像是迎風而開放的一朵花很快就從屋頂跳到了距離舒雙翼最近的一個樹幹上。

舒雙翼看著女人利落的動作輕佻的吹了一個口哨然後輕輕的鼓掌起來那有一下沒有一下的掌聲在寂靜的夜色裡顯得尤為的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