觀察一下四周的景色看看會有什麼不一樣的情況生。”
幾人都點點頭接著就沿著公路朝著前方走去。現在的行進和剛才的氣氛已經有著大大的不一樣了充滿了凝重的窒息。不知道又往前面走了多少時間只是覺得這條鋪滿了金色稻穀的灰色水泥路一直沒有盡頭。
魏延的聲音有些顫抖他拉住了南真紫鷺的手指尖冰冷:“紫鷺你有沒有現這裡的景色是不斷的重複著我們好像是在一個圓圈裡不停的打轉。”說著魏延停下了腳步指著公路邊上一個不停的忙著勞作的一個農民說:“你看這個帶著草帽的女人如果我沒有記得錯的話我這已經是第四次路過她的身邊了而且她的動作一直是不斷的重複著她的位置也根本就沒有變過。”
南真紫鷺、舒雙翼和荊棘也站住了腳步他們的臉色無一不是濃重的。魏延說的他們同樣也已經現了確實是這個樣子他們在不停的在一個地方兜圈子就好像是陀螺一樣沒有任何的盡頭。
莫笑離從南真紫鷺的懷裡跳了出來站在地面上大大的伸了一個懶腰輕輕晃動了一身體衝著南真紫鷺笑:“我還以為這個東西早就已經失傳了呢沒有想到在我有生之年還真的有機會再次見到這個結界真的該說我運氣好還是我的運氣差呢?”
南真紫鷺看著莫笑離皺眉:“阿離你到底是在說什麼?這個結界到底是什麼?”
莫笑離微微閉上了眼睛好一會以後它睜開了自己的眼睛笑了一下:“紫鷺你找個東西隨便朝什麼地方扔過去。”
南真紫鷺點點頭在自己的身上摸索了一下子從包包裡面摸出了一瓶淡粉色的指甲油有些尷尬的聳了聳肩膀:“我身上可是隻有這個東西了。”她一邊說著一邊衝著農田的方向扔了過去。
指甲油的瓶子就好像是一道閃著亮晶晶光芒的鑽石在空中畫出了一道光彩奪目的弧線最後膨的一聲砸在了透明的空氣中。這片空氣是在公路的邊上而破碎的指甲油瓶子將粉紅色的指甲油在空氣中畫出了一片不斷流淌下來的畫面。
南真紫鷺愣住了。
舒雙翼愣住了。
荊棘和魏延也愣住了。
過了好一會舒雙翼才回過神來他深深吸了一口氣向著指甲油流淌下來的地方走了過去。他抬眼看著在空中流淌下來的指甲油伸出了自己的一隻手緩緩朝著自己面前的那片透明摸去去。
舒雙翼摸到了一片冰冷刺骨的光滑這樣的光滑在他的手掌中不斷的化成了透骨的恐怖侵襲著自己的大腦讓他幾乎都已經忘記了現在到底是要做些什麼。“這是一面牆。”他沉靜的聲音從喉嚨裡掏了出來卻在安靜的空氣裡變成了恐怖的渲染。
“我原來聽說過一種東西叫做鬼打牆是這個東西嗎?”荊棘使勁的嚥了一下口水力求保證自己的冷靜可是他卻現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平靜。
“不是。”南真紫鷺立刻就否定了荊棘的說法:“這個絕對不是鬼打牆你說是不是雙翼。”
舒雙翼愣了一下看著南真紫鷺那雙紫色的眸子絲毫不知道說什麼。他想了一會然後說:“我想這個也許就是被人叫成迷障的東西吧不會是鬼打牆。”
魏延也乾笑了幾聲:“這是大白天啊青天白日的不可能是鬼打牆的不是嗎?絕對是不可能的。”
荊棘抬頭看著朗朗晴空嘆氣:“那你們告訴我這是什麼?”
平靜的空氣裡流淌著無言讓這樣的平靜顯得更加的空曠。
“自然不是鬼打牆。”一個笑意盈盈的聲音就這樣打破了空氣裡的寂靜像是一把刀子劃開了拉緊的布條一樣在所有的人的鼓膜裡激起了一個讓人頭疼的聲音。“我又不是鬼。”
………【第一百零四章 司徒】………
南真紫鷺扭頭四處的查詢著:“什麼人!誰在說話!出來說話!”
那個聲音繼續的笑著:“你在找我嗎?”他的笑聲未落幾人就看見在他們的正前方公路的一堆稻穀上面懸空坐著以這個穿著黑色衣服的男子。他的長相十分的俊朗一雙眼睛笑得眯了起來讓人覺得很是親和在眉頭的中心有著像是櫻花一樣的兩瓣紅色的標記高挺的鼻樑薄薄的雙唇向上翹了起來看起來很是高興的樣子。黑色的長出奇的長就算他此時此刻是坐在那裡他的一頭長也足以拖到了地上他的面板很白白得不像是當地人該有的顏色沒有一絲的血色存在這麼看過去還真是像鬼一樣。“我不就在這裡嗎?小紫鷺你如果想要找我直接喊我出來就好了不用這樣大張旗鼓的砸我的東西嘛。”
南真紫鷺靜靜的看著眼前的這個男人心裡充滿了疑問。顯然的這也絕對不是一個普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