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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部分

,東西方的戰爭已經爆發了,西方世界通向中國的道路已被戰火隔絕。無論趙興個人怎麼努力,東西方的貿易額必將大幅度下滑。而且下滑程度不是一成兩成,應該是八九成。在這種情況下,趙興必須廣開財源,才能維持廣南地高速發展,以及以增長勢頭向朝廷遞交賦稅……

公元1096年春。也就在趙興抵達東木頭市時,十字軍東征第一仗打響了。先期應召趕到君士坦丁堡的各國農民決定:不讓騎士團奪取首戰的榮譽,他們揹著包裹搶先渡河,他們向巴勒斯坦進發。不出意料地在河對岸,遭遇了馬木留客騎兵,各國農夫無畏地揮舞著包裹,向全副武裝的阿拉伯騎兵發動了決死衝鋒……

大屠殺開始了!

先期渡河的各國農夫無一倖存。

此戰過後,東征地腳步暫時停頓下來。經過這一仗,各國狂熱的農夫基本上被消滅乾淨。剩下的農夫都是理智型,他們決定把戰爭的主導權交回到職業兵手裡——讓拿刀的手拿刀,握鋤頭的手緊握鋤頭。從此,各種騎士團紛紛掌握了戰爭主動權,農夫們進入騎士團,向騎士們學習戰鬥機巧。

在這個血腥的時代,原本歷史上一片平靜祥和的南亞也掀起了波瀾,大宋廣南東路經略安撫使、市舶使、兩廣駐錢司都大提點趙興對占城國的攻擊開始了,當時地人們不知道。正是這次不宣而戰的戰爭,拉開了大宋南下擴張的序幕。從此,溫文爾雅的大宋君子們衝南亞裂開了獰笑的大嘴,露出了滿嘴的獠牙……

後世史學家用無數華麗的詞藻描寫這次進軍,然而現實卻是乏悶之極的。當時,雨下個不停,在瓢潑大雨中,空氣卻顯得又溼又悶。連續的大雨讓披著薯莨紗地趙興都覺得沉悶酷熱。濃重的溼氣已經滲透了薯莨紗。讓他衣內全是水跡。他站在路邊,看著士兵們艱難冒雨前進。一名倭人在他身後撐著殘破的雨傘。

小小的雨傘擋不住瓢潑的雨水,雖然那倭人已經竭力將雨傘端正,但風雨還是不斷的淋在趙興身上。

一名倭人趿拉著草鞋,深一腳淺一腳的跑到趙興身邊,腰彎了九十度彙報:“長門殿,前面發洪水,已經沒有路了。”

趙興抹了一把臉上的雨水,回答:“砍樹,準備修路。”

那名倭人猶豫了一下,回答:“長門殿,這雨下地如此大,常言道:急雨不長久。不如我們等雨停再走。”

趙興一咧嘴,答:“你說地常言道,是日本的常言道、大宋地常言道,但在這塊地方,有連續下三五個月的雨,那種雨每天都這麼大,甚至比這個還大……

不過你不用擔心,現在是旱季,我們遭遇的只是一場雷暴雨,這種雨只是偶爾發生,每次也就下一兩天。可我們沒有時間等待,這已經是第三天了,我們還在象路上跋涉,必須加快行軍速度。“

趙興正說著,忽然之間,雨像關了水龍頭一樣,嘎然而止,倭人納悶的看了看天空,此時,熱帶的太陽已經熱辣辣的照在當頭,那倭人摸摸腦袋,奇怪的說:“天下萬物,竟如此千差萬別,這種豪雨,還有說停就停的時候。”

熱帶的雨就是這樣。雨一停,士兵們砍樹便砍得輕鬆起來,等趙興走到河邊,發現河水很大,很渾濁,河上的那座小橋已經被沖毀,幾個士兵正散佈在河邊砍樹,一名士兵挽起了褲腿,走下河去,準備疏理河道。

“小心!”趙興急忙招呼那名士兵:“快上來,趕快上來!”

晚了。那名士兵還傻呆呆的看著趙興,納悶為什麼不讓他走進河裡,這時,河水沸騰起來,那名士兵一個趔趄倒在水中,緊接著他就在水裡撲騰起來,一邊撲騰一邊高呼救命。隨著他地喊叫,河水變成一團紅色。

幾個士兵奔到河邊脫衣服,趙興大怒:“禁止下河,全上來。”

正喊著,河中的呼救聲已經停止,河水沸騰的像一鍋粥。血色越來越濃,趙興走到河邊,望著河中的血泊嘆口氣,說:“我讓你們看越南人寫的《徵佔日記》,你們都沒看?”

正說著。河水平靜下來,一副白森森的骨架飄上河面,一名士兵看到那副骨架浮出,帶著顫抖的語調複述《徵佔日記》地內容:“占城國中有食人魚,國人即使在小溪裡也只敢乘筏子……有飛頭瘟,沒有身體,只有一頭飛來飛去吃人。”

趙興一伸手,呼喊:“拿個手雷來,誰有沒有受潮的手雷?”

旁邊人遞過來一枚手雷。趙興拉響了手雷扔到水裡,隨著轟隆一聲巨響,細流中一些小白條魚被炸出水面,河上,白色的魚鱗泛起一片粼光,那小魚體型優美,然而宋兵們現在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