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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部分

,他倆賊頭能不知道鹽州的重要?

我鹽州城憑什麼反擊?太后帶走了城中精兵,張監司(張諾平)退走地時候雖然留下了一部分兵,但都是一些殺破膽的懦夫,城外軍營裡一唱歌他們就瑟瑟發抖,我能指望這些人出城而戰嗎?“

一名幕僚指指城外,氣憤地質問:“大人,你睜開眼睛看看。這片燈海怕沒有十萬人吧。趙狗官會動用十萬人設個毒計,誘騙我們出城,順便伏擊嗎?大人你看看那,看看這片燈海。”

鹽州城守鄙夷的哼了一聲:“你又不是趙狗官,怎麼能知道他想不出來這等毒計。十萬人,我看沒有,一輛馬車上插六七根火把。這一片燈海有三五千人也就演出來了。”

另一個幕僚再問:“大人。宋軍大營中人喊馬嘶的,你再聽聽。即便營外只有三千人扮出這片燈海,可大營內計程車兵不休息嗎?即使他們有準備,準備了一夜也乏了,我們不妨在凌晨時發動突擊,或許能收到意外效果。”

鹽州城守慢慢搖晃著腦袋,說:“你們依舊沒有回答我:趙狗官與章老匹夫為什麼要退?聽嘉寧軍司敗退下來的人說,趙狗官有一種新武器炸雷,一聲響亮,聲震十餘里,連宿衛軍強悍組成的盾陣也組當不了這種炸雷。我這幾天一直在擔心他向我們城牆投擲炸雷,可他總沒有使出來。

夜間出城,我是無論如何人不肯的。你們也不用勸,因為草原上一望無際,根本做不成埋伏,想要伏擊我們只有在夜間。趙狗官滿肚子毒計,章老匹夫滿腦子壞心眼,無論你們怎麼說,哪怕是宋軍在城外演大戲,我也不許你們夜間出城。

黎明出城是個好辦法——但我想知道,如果你們出城地時候遭到趙狗官的炸雷襲擊,即便你們抵受的住,戰馬抵受的住嗎?我現在還在琢磨,他憑什麼退軍,我們各路的軍隊都已經跟宋軍糾纏在一起,嘉寧軍司又被打敗了,我們孤立無援,他們憑什麼退軍?難道不是想誘騙我們出城?“

鹽州城守這話讓大家無話可說,畢竟資訊量決定判斷力。鹽州這群官員困坐孤城,外面的情況兩眼一抹黑,讓他們如何作出判斷。

天亮時分,宋軍營寨寂靜無聲,鹽州守軍好奇怪,直到中午,才有一名官員鼓足勇氣派人摸入宋軍營寨,這才發現,一夜之間宋軍走了個乾淨,營寨中遍地是宋軍走地時候丟下的垃圾……還有數以千計的佈告,全是呼籲奴隸們起來投奔環慶的。

鹽州城守軍不敢追逐,他們首先要做的是向四個方向派出偵騎,儘可能多的收集資訊,以做出正確判斷……

三日後,他們首先接到的是梁太后的訊息,梁太后已經帶領大軍順利撤出了延路,正在一路狂奔向鹽州城而來。

但鹽州城依舊不敢追逐,此時鹽州城已經發生了多起奴隸叛亂地事件,那些奴隸們覺得宋軍沒有走遠,他們盜竊一些主家財物,有的甚至連主人的頭顱也盜割去,偷騎上幾匹馬一路追趕宋軍,致使鹽州城一夜數驚,守兵們疲於奔命滿城處理突發案件,以至於數日後。鹽州太守見到梁太后都哭的沒個形了,他涕淚交加的傾訴:“趙狗官雖然沒攻城,但給我鹽州造成的損害比攻城還厲害。我鹽州城四鄉已經被他毀了,五萬百姓全部被他擄走……城內。這一紙《天聖令》就宛如無數炸雷,數日之間,兩千多軍卒被人盜割了頭顱,連我愛子也不能倖免,太后,你大軍到了,一定不要放過那趙狗官。”

梁太后滿臉的疲累。她稍稍一想,決定還是採取與趙興相同地策略——保住既有勝利果實。她統領大軍深入延路,連續攻破了兩個寨子,大肆搜刮而回,延路不敢出戰,這份榮光已經勝過梁乙逋了。而趙興地兇狠人所共知。西夏人就沒在他手裡討過便宜,與其追擊趙興,面對叵測的命運,還不如敲著得勝鼓回朝:勝利是她地,失敗是別人的,這對她來說足夠了。

梁太后緩緩說:“這次哀家深入延路,聽俘虜地延百姓說趙狗官綽號惹不得,滿東京汴梁城都知道:此人咬人一口。入骨三分。他既然帥十萬大軍而來,突然退走,我擔心他是憂慮補給接濟不上,所以回軍縮短補給線路,我們要是貿貿然趕過去,還要小心中了他的埋伏。

埋伏——對了,這傢伙可是個草木皆兵的狠人。他來嘉寧軍司跑一趟。今年嘉寧軍司地上長出來的草都要小心在意,即使這草跟往年一模一樣。也要小心使用,防止有什麼後遺症……我們還是再等等,等到諸軍彙集,再做計較。“

梁太后所謂的計較就是殺梁乙逋,西夏推行儒學化程序後,將儒學擅長鬧內訌的傳統也繼承下來,在西夏遭遇重大挫折、國家危亡之際,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