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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4部分

指圈有點大,心裡暗想:“找人纏上一些絲線,戴起來既防滑又合適……可現在該去哪裡呢?”

潘大臨隱隱約約記得趙興送上戒指地時候提起一個名字,說是如果手頭緊張,想用錢了,可憑這個戒指去那家票行提點現金,可潘大臨已經忘了那家票行地名字,想了半天,他決定去城裡最大的票行去碰碰運氣。

城裡最大地票行是豐隆行,潘大臨走進豐隆行,用戴著戒指那個手指輕輕敲一敲櫃檯,他還沒開口,一位大管家模樣的人便走了過來,一邊盯著他手上的戒指鞠躬行禮,一邊招呼:“尊客且往裡面請,告訴大櫃,拿《金玉譜》來。”

潘大臨不知道為什麼受這麼熱情的招待,他猜想跟手上的戒指有關,便一言不發的跟著這位大管家來到後院一間密室,不一會,票行大櫃夾著厚厚一本書進入密室。先恭敬的向潘大臨問安,而後小心的請示:“尊客可否把戒指脫下來,讓我等驗看一下?”

潘大臨鎮定自若地將戒指脫下來遞給對方,順便瞥了一眼對方手中拿的那本厚厚的大書,只見書上印著三個燙金大字:《金玉譜》。

大櫃翻看厚厚的《金玉譜》核對了潘大臨的印鑑,而後合上《金玉譜》小心的問:“尊客可是滿城風雨潘大臨潘秀才?”

“正是!”

“可有證明嗎?我是說潘秀才身上可帶著幾封親友、同僚來往的信件,以便讓我們確認一下。”

“什麼意思?”潘大臨問。

大櫃拱手回答:“《金玉譜》上記錄這枚戒指是滿城風雨潘大臨持有,尊客只需證明自己正是那位潘秀才。一切都妥了。”

潘大臨點點頭。回答:“我剛才翻戒指的時候,倒是翻出了當初環慶路安撫使趙離人大人給我寫地書信,若這還不夠,還有一封張商英張大人與我寫地唱酬詩。還有蘇學士蘇東坡給我寫的……”

“夠了,這幾封信就足夠了。請秀才拿出來讓在下一觀”。大櫃的態度越發恭敬。

等大櫃將信件驗看完,恭敬的把信遞給潘大臨,然後用更謙卑地語調問:“潘秀才需要多少?”

潘大臨盯著桌上的《金玉譜》,很好奇:“我可不可以問一問,我地名字怎麼在《金玉譜》上,這枚戒指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地《金玉譜》上記錄了它的形狀與印鑑樣式?”

大櫃猶豫了下,馬上又說:“尊客是《金玉譜》上甲等客人。我這裡就不瞞你了。這本《金玉譜》收入了十八枚印鑑。都是敝上送給一些緊要人物的,尊客的名字也在其上。位列甲等。”

潘大臨的好奇心更濃了,他順嘴問:“我可不可以問一問上面都有誰,甲等都有誰?”

這次大櫃絲毫沒有猶豫,立刻回答:“甲等有三人,尊客與蘇學士;二等都是蘇門六學士,還有一些詩詞畫名家。”

大櫃說的不全,比如說他只交代了兩名甲等,只交代了蘇門六學士,但潘大臨已經明白了,他點點頭,若有所思的回答:“人都說蘇門七學士,你這麼一說,我知道貴上是誰了……我這次來,是想去環慶拜訪貴上的,打算取……”潘大臨本來伸出一個指頭,想著這點路一百貫也就夠了,但想到趙興那廝花錢沒個譜,錢帶少了害怕不夠,到時臨時借錢那就不雅了,所以他立刻換成三個指頭。

大櫃眼睛都沒眨,爽快地回答:“三萬貫——尊客是要金幣、銀幣?還是其它?現在道路不靖,遍地盜匪,尊客身上帶這麼多錢恐怕不妥,我建議尊客將兩萬五千貫換成飛票,剩下地換成金幣,不過,即使這樣也需僱幾個護衛同行。”

“啥?你說這三個指頭意味著三萬貫”,潘大臨大驚失色,他本想解釋自己只需要三百貫,但轉念一想,覺得說三百貫這數目,恐怕讓掌櫃小看了,他搖搖頭,馬上改口說:“我也知道路途不靖,所以我只打算帶三千貫。護衛,對了,麻煩掌櫃幫我僱幾名護衛。”

掌櫃一一答應下來,潘大臨這才想起剛才對方並沒有否認趙興是他們的幕後大老闆,他連忙問:“趙安撫最近怎麼樣了?”

掌櫃嘆了口氣,答:“尊客也是黃州人,我就不瞞你了,趙安撫已經被召回京了,不過大人沒有直接入京,他去了定州。蘇學士貶去了定州,大人打算去定州幫學士穩定一下局勢,教訓一下那些軍頭。”

“啥?又貶官了?”潘大臨暈暈乎乎出了豐隆行,站在路邊繼續犯愁。這下子他該幹什麼。蘇軾也貶了,他地學生趙離人被奪官,這下子他該向何處去。

身邊一個人低聲催促:“大郎,你看,若今日不走,我們是不是先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