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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2部分

,在與騎兵對陣的時候吃了點小虧。

帥範還在懊惱士兵丟棄了火槍。趙興安慰說:“不要緊,幾十杆火槍丟棄,算不了什麼。一個是我們火藥地特殊配方。遼人現在不可能找到合適的火藥配方,所以拿走火槍他們也發揮不出威力。

此外,朱雀軍現在使用的火槍是第四代火槍。而我們馬上就要換裝第七代火槍了。這種火槍摻雜鋼母(錳),射程更遠。遼人若是仿造朱雀軍地火槍,對上我們反而要吃個大虧,因為我們射速更快,射程更遠……嘿嘿,我真有點期待火槍之間的較量。“

帥範緩和了臉色。半是欽佩,半是恭維的說:“趙大人以前說過:保持兵器地優勢。不在於讓別人得不到,而在於不停創新,不停研究新產品。我原來想,我們的火槍威力已經夠大了,怎麼還要不停投錢研究新火槍,現在看來,大人真是有先見之明。”

趙興咧嘴苦笑了一下:“我不是有先見之明,我是擔心呂惠卿這樣地人太多——他們只要有錢,什麼都敢賣!這種武器不是收藏品,不可能藏到武庫裡不準士兵練習。而槍發到士兵手裡。難免有一兩個貪腐的官員。或者貪心計程車兵經不住誘惑,盜賣槍支或者攜槍潛逃。如此,我們想保住秘密很費事。

所以我就想,唯有提高我們火槍的技術門檻,才能讓人即使得到這種火槍,也發揮不出它的威力,比如摻入鋼母,這玩意別人想得到也難……可惜,我這次帶回來地錳鋼槍數量不足,只有三百支,都裝在箱子裡,你趕快去,從火槍隊挑選槍法最好的三百名火槍兵,給他們換槍。“

帥範敬了個禮,臉有喜色地說:“太好了,我們現在用的火槍射程定多百米,有新槍在,足可讓遼人吃個大虧了。”

南岸上的人聽不到這番對話,他們只能從望遠鏡裡觀察到趙興在頻繁調動軍隊。不一會,剛剛抬上岸的幾十只大木箱被撬開,部分士兵從木箱中取出一些長槍,開始重新整隊。

張敦禮臉色一變,急急催促曹煜:“壞事了,今年黃河水淺,連戰船都陷在河中;現在是初冬,萬一河面封凍,遼兵豈不踏河而過——快,快快催促禁軍沿河佈防。”

張敦禮的意思是:遼軍如果拿趙興無可奈何,弄不好會趁著黃河封凍,過來襲擊順保寨,以便抄了趙興的後路。曹煜醒悟過來,連聲催促家再去催促大名府援兵,一邊無可奈何的說:“但願趙離人關於遼人的訊息是確實的——若遼國南院大王真死了,這場衝突只會控制在萬夫長級別。”

陳憂慮的嘆息:“澶淵之盟後,宋遼邊境平息了數十年,現在太尉登上北岸,萬一遼人知道了,戰火重開,今後我們豈不得處處設防?黃河一經封凍,這裡一馬平川,怎麼守?”

曹煜、張敦禮不敢吭氣,徐師錫尖著嗓子,自我安慰似地催眠說:“莫怕莫怕,是遼人先打劫我們地貢使,情理上,遼人站不住腳,他們……不會撕破臉把。”

徐師錫說的是書生蠢話。戰爭一起,誰還講“情理”,但徐師錫這種指望戰爭中地敵人顧忌“情理”,把戰爭向自己希望的方向演變的、一廂情願的說法,竟然引得南岸上的人紛紛點頭。

北岸的遼國騎兵動了,兩個小隊騎兵衝向寨牆,在賓士中,騎兵的身影在馬上飄浮不定,忽左忽右,如蝴蝶般在馬背上飛舞著,這就是契丹人傳統的躲箭術,據說曾有一首契丹詩稱讚馬上健兒的矯健身姿,可惜趙興與帥範都不是風雅人,他們不懂得欣賞。

“開火!”帥範板著臉下令。

“開炮!”趙興毫不猶豫。

隨著這兩人的號令,第一排士兵依託寨牆,整齊的打出一排排槍。

齊射而出的子彈不是躲箭術所能應付的,它像一堵金屬牆一樣快速向前推移,撞到牆上的遼兵頭破血流。

這一排槍放完,第一排士兵抱著槍往佇列尾部奔跑,第二排士兵緊接著靠上寨牆,隨著軍官的命令,整齊的發射出這一排子彈。

子彈的穿透力不是弓箭所能比地。在這種距離上,遼兵即使捱上十幾箭,渾身扎的像刺蝟一樣。也依舊能繼續衝鋒——但他們遭遇的是一個火藥時代。有些遼兵即使沒有站到第一排,也被密如暴雨地金屬風暴打傷,每一名被子彈擊中的遼兵都像被一隻大鐵錘擊中。他們無論以前用多大的衝勁向前賓士,也立刻像撞上一堵牆一樣原地止步。緊接著,他們像下餃子一樣撲通撲通地墜到地上。

三輪槍,恢復了佇列的朱雀軍表現出強大地戰鬥力,他們僅僅向外輸出了三撥火力,衝鋒的一個百人隊騎兵無一倖免。被擊倒在離寨牆一百五十步的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