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衣裳,這才想起要去購置幾件衣物,也順便幫炎冰多買幾套,想起她要是穿起羅衫長裙必然又是另外一種的美麗了。
他又在欄杆上坐了許久,然後返身回屋,從包裹裡取出一袋子的金幣。
整要出門時,聽到身後一聲呢喃:“許寧哥哥……”
許寧走回床頭,原來只是炎冰在夢裡的囈語罷了。他笑了笑,要幫她蓋上一層被套,才附身過去脖子就被摟住了,原來炎冰已經醒了過來。
“你要哪裡?”炎冰在他的耳邊低語,清泉過石般溫潤著他的心。
許寧說道:“我要去買一些換洗的衣物,順便……也幫你買上幾套。”
炎冰聞言趕緊鬆開他,坐起身來,嘟著嘴怪起許寧:“那你為何不喊我同去,我也要去我也要去。”
許寧趕緊向她解釋:“我不是看你睡熟了過去嘛,不忍心叫醒你。”
炎冰這才轉嗔為喜,跳下床來,兩人一同走到街上,去尋找賣布匹的店鋪了。沒有走太遠就找到一家裁縫店,炎冰對這種中原一帶的服飾是一無所知,只憑個人喜好,自己做主也幫許寧挑選了幾種顏色,許寧照單全收,兩人都量了尺寸,交付給店家了,等日後有到了城裡再過來取。
東逛西逛的,轉眼又快到正午了,許寧問道:“要不我們先找個酒家,吃過飯後便趕緊回先民峰?”
其實他心中也是著急,一是擔心師兄陳錦獨自留在聚靈峰上,萬一有什麼事身邊都沒人照應。再者,他想快點和炎冰把花籽送到,並從那裡的前輩老人嘴裡多瞭解些地下古城的詳細情況,也便於找到那個可以幫師父重鑄肉身的器皿。
炎冰也是有這想法,當即一拍即合。兩人進到一座酒樓裡,此時店內並無其他客人,隨便找了張桌子坐下,又點了一大堆的美食佳餚,因為要趕路也就不再飲酒了。
吃到一半的時候,從店門前進來三個人,走到一張桌子圍坐了下來。
許寧只顧自己吃菜,突然聽見有人叫喚自己的名字,大為驚訝。連炎冰也是臉色微變,放下碗筷,循聲望去。
先前進來的那三人之中站起一人,只見他雍容華貴,說不出的俊秀儒雅。這人雙手抱拳,朗聲道:“在下巫圖,許公子可還記得我嗎?”
許寧何許人也,早就認出此人了,起身還禮道:“原來是巫圖兄臺,那日在貴府多有叨擾,還未謝過。”
和巫圖同來的另外兩人心中好奇,這看似普通的青年如何敢直接喊出世子名諱,兩人還稱兄道弟的,不禁疑惑不解。
兩人寒暄完畢,巫圖便獨自來到許寧這座邊坐下,炎冰只默不作聲,繼續吃了起來。
巫圖似乎對炎冰的這身打扮頗為好奇,其實蠻荒王城每日進進出出的叢林部落的人並不少見,他的好奇更多是因為她和許寧呆在一塊。
不禁問道:“敢問這位小姐如何稱呼呢?”
炎冰抬起頭來,淡淡的說道:“叫我冰兒就好啦。”說完繼續顧著自己吃飯夾菜。
巫圖眼睛一亮,分明是被炎冰的清靈秀麗給打動,這般動人的少女在蠻荒的叢林裡是從沒見過的。
他又問起許寧:“你什麼時候來到此處的,那日別過之後,我就盼著能再有機會和你見上一面。”
許寧微微笑道:“我和你不同,我是個浪跡天涯的武修者,你是這王府裡的世子。不過那次還是要多謝你出手相助誅殺了北宮晨。”
巫圖一擺手,也笑道:“這是我份內的事情,北宮家的人在我府邸生事,完全不把我巫家放在眼裡。”
他又裝模作樣的責備起許寧來;說道:“通天峰和我這裡遠隔著數千裡之遙,更有關山險阻,你千里迢迢跑一趟竟然不到王府找我敘舊?”
許寧正想據實相告,說道:“我和冰兒是在蠻荒王城暫時落腳的,我們是要……”
他話還未說完,炎冰大聲的咳嗽了起來,似乎是被飯菜嗆了一下。
許寧這才猛然醒悟過來,心裡大感慚愧,這等要事怎麼可以胡亂說出,這巫圖世子只是和龍天一家熟悉,自己跟他其實毫無真正的交情可言。
炎冰又裝模作樣的咳了幾下,這才笑道:“讓二位見笑了,小女實在餓極了。我原本要陪他到山谷去採藥草,不曾想路上遇到了妖獸,把他的小腿抓傷了,這才到城中暫作歇息,到天氣稍微涼快些就要趕回去。”
她平時古怪精靈一副不諳人事的模樣,其實蘭心蕙質編個藉口也是信手拈來,說的極其的自然。
巫圖也就不再多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