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農忽然走出來說道: “少城主;如今沙城出了內賊;已是危在旦夕;請少城主主事;領沙城渡過難關!”
他站出來說話;工部司長陸真;刑部司長吳虛;禁衛隊長許青;還有文武朝臣一齊山呼;讓先承主持大局;聲音傳至屋外;屋外的禁衛軍也跟著節奏喊了起來;眾人齊心一喝;竟是聲震沙城;直衝雲霄外;久久而不散。
先承身體僵硬起來;要一下子擔起如此重任;先承由心中感到一陣恐慌;若不是他也算曾經風雨;加上賢者黃光洗禮;只怕已經嚇得動彈不得了;等著先承開口;整個沙城宮卻是陷入了一片死寂。
修克燁忽然開口說道: “先承;你就是現在的城主。”
修克燁的聲音不大;卻清楚地傳入了每一個人的耳中;雖是在全場無聲的情況下;也顯示出了修克燁不俗的功力。更重要的是;修克燁是大陸傳聞最盛的屠龍軍團將軍;也是大陸公認的將軍;將軍的支援;正代表著屠龍軍團的支援;也正是整個抗擊魔族陣線的支援!
先承轉頭之前;他拿不定主意。先承轉頭之時;他看到了笑寒這幫哥們對自己的微笑;笑寒和貴昆同時對自己挑了挑拇指;與此同時;先承一隻手忽然碰到了命運之刃的刀柄;他一把將命運之刃握住;一股厚實感頓時湧上心頭;就像無數先祖的鼓勵。
命運;不正是需要一雙手去爭取的嗎?
先承轉回頭;雙目放出了不一樣的堅定;他沉穩地說道: “就讓我們上下同心;與沙城共渡難關!”
“烏拉!烏拉!拜見城主!拜見新城主!”那一刻;竟有人流下淚來;城主並沒有捨棄沙城;在他死後;他的兒子繼承了他的遺志;臨危受命;支起了內亂中搖搖欲墜的沙城;烏拉便有萬歲和萬眾一心的意思。
先承伸手製止了鬨鬧;對許青問道: “許叔;你說暴虎掩飾倒沙聯的人;那麼護衛隊的人是否也叛變了?”
許青行了個禮;說道: “稟城主;這正是在下奇怪的地方;只有暴虎的幾個親衛投入了倒沙聯;其他的弟兄都在城門上拼死抵抗倒沙聯的攻擊;而我的訊息也正是護衛隊的人告知的!”
李農站出來;沉穩地說道: “稟城主;護衛隊的兵士都是沙城的兵士;他們父母妻兒多在沙城;他們的忠誠無庸懷疑。”笑寒和修克燁雙目目光一閃;原來這個李農如此不簡單。
兩個大將話畢;屋中再次陷入了沉寂;剛才先承也是勉強有話提問;其實他初坐城主之位;即使有心做好;卻總有一股怪異的感覺堵在胸口;弄得頭腦也是一團亂。
就在這時;笑寒忽然問道: “如果暴虎沒死;現在局勢會如何?”
在場諸人皆是大吃一驚;如果暴虎還在;護衛隊會不會在不知情的情況下叛變呢?即使不叛變;只要暴虎傳令讓護衛隊移至其他地方;大門就空虛無人了;那時候哪輪到大家研究護衛隊是否叛變呀?
現在的情況是;如果不清楚暴虎給倒沙聯運武器的方法;情勢會隨時失去控制。
第四部 神與欲 第十二章 水與龍王廟
想了一想;李農皺眉說道: “這位小哥的意思是;殺暴虎的人竟是早就知道暴虎的陰謀;所以在早上襲擊;因為兩敗俱傷;因此當時並沒有殺死暴虎;到了晚上;他放了一把火;這才殺了暴虎?”
許青搖搖頭;說道: “不對;暴虎宅中失火時;我曾帶人清場;發現暴虎宅中不但失火;還有被洗劫的跡象;我讓火場中逃出的人將搶救的東西集中之後;發現暴虎宅中所有紙張的資料檔案全被人拿走;說不定兇手只想毀去暴虎通敵證據;奇怪的是;他既然幫助暴虎掩飾;為何不救他;而任他燒死呢?”
笑寒一打響指: “我明白了;暴虎那傢伙的資料說不定對某人不利;那個某人在早上聽說暴虎被襲受傷;大概害怕那個襲擊暴虎的人其實是衝著資料去的;為了掩飾自己的罪行;他就先下了手。”
許青皺了皺眉: “為何你如此肯定?其實我正想問;暴虎的事情是否與你有關。”
先承說道: “這個問題我可以回答你;因為早上襲擊暴虎把他打成殘廢的就是他們。”
貴昆忙舉手道: “不要看我呀;我和修克燁可是都不知道的;先承你還說他們;當時你也在;再有就是寒大哥和海大廚而已。”
王海咬咬牙;將腰板一正: “沒錯;昨天早上正是我打傷了暴虎那賊子;這個我絕不隱瞞;我只恨當時沒殺了他!”說完;王海擺出一副大義凜然的表情;即使屋中全是和暴虎一樣的沙城官員;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