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遍了,從來沒輸過一次。
每個老闆看著他就怕,每次蕭朗墨來光顧,那些老闆就像看到了瘟神,可是上門的生意哪有不做的,對於像蕭朗墨這樣的狠角色,他們除了嘆氣還是嘆氣。
“姑娘沒錢了,就回家繡花去,別跟著瞎摻和!”一陣吵鬧聲引起了蕭朗墨的注意。
“誰說我沒錢啊!我家的錢可以買你十個賭坊了!玉環拿錢!”一位模樣清秀的紅衣少女,正和一位藍衣男子對峙著。
看她那氣勢凌人的樣子,蕭朗墨覺得十分熟悉。突然想起來,對了!她就是那天對他糾纏不休的女子,南陵國的公主,聶夢蝶
“小姐,咱們沒錢了。;。;。;。;。;。;”在一旁的小丫頭,低著頭,怯生生地說道。
“沒錢就滾蛋!”那藍衣男子說著就招呼了一幫人過來,要將聶夢蝶轟出去。
正當那夢蝶公主,急的焦頭爛額的時候,突然眼前一亮,一個紫色的身影讓她再次燃起了希望之光。
蕭朗墨見夢蝶公主一雙看著自己的眼睛閃閃發亮,心中邊有不好的預感,他正要轉身離開的時候,一個紅色的身影突然躥了過來 ;,一把抓住他的胳膊。
“這位公子是我朋友,他有很多錢,怎麼樣?現在你們不會趕我走了吧。;。;。;。;。;。;”聶夢蝶一臉神氣地拽著蕭朗墨,大聲說道。
眾人聞聲紛紛朝蕭朗墨看來,就在眾人看見他的一瞬間,都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天哪!這世上竟有這麼俊俏的美少年?!
處眾人中,似珠玉在瓦石間,那是一張怎樣清秀兒淡漠的容貌,俊美的臉龐,長長的睫毛在眼睛下方打上了一層厚厚的陰影,白皙的面板,一雙彷彿可以穿透一切的耀眼黑眸,笑起來如彎月,肅然時若寒星,高挺的鼻樑,唇色緋然,側臉輪廓如刀削一般,稜角分明卻又不失柔美,那種美是剛毅中帶些妖冶的美,美得讓人沉醉,然人心動,
“放手。”蕭朗墨臉色一沉,劍眉微蹙,依舊是淡淡的語氣,富有磁性的聲音卻冷得嚇人。他跟這個丫頭又不熟為什麼要趟這趟渾水?
“拜託幫幫忙啊。;。;。;。;。;。;看你這身打扮也是個有錢人,等我父皇來你們疏星國了,再將錢雙倍壞給你好不好?你要是不救我的話,他們就會把我趕出去的,錢撈不回來,我今晚就要露宿街頭了。”聶夢蝶可憐巴巴地看著蕭朗墨,拽著他的衣袖死活都不肯放手。
“關我什麼事,放開!”這一次蕭朗墨真的怒了,一雙凌厲的眼睛盯著她的手,渾身散發著一陣肅殺之氣。
“哇哇哇。;。;。;。;。;。;相公,我知道為妻輸了錢很不對,可是一日夫妻百日恩,你不能拋下我不管啊。;。;。;。;。;。;。;”那聶夢蝶突然一屁股坐在地上哇哇大哭起來。
蕭朗墨一聽,差點暈倒,他什麼時候成她相公了?!就連旁邊的展風也無語了。
“公主,你。;。;。;。;。;。;”玉環剛要說什麼,卻被聶夢蝶一把捂住嘴,緊緊地抱住她,在她耳邊小聲嘟囔了一句。
“不想露宿街頭,就跟著我演戲。”
隨即又開始一邊耍潑一邊抹淚兒,“玉環啊。;。;。;。;。;。;相公不要我了,我該怎麼辦啊?哇哇哇。;。;。;。;。;。;”
旁邊的人看她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都紛紛停下了手的賭博,開始議論紛紛起來。
“哎呀,原來是妻子揹著丈夫賭啊。;。;。;。;。;。;這男人也太小氣了,就算妻子不對,也不能把她扔在這兒啊!”
“這男人看起來人模狗樣的,沒想到對自己的妻子這麼狠心!”
“是啊,看他穿那麼好,肯定是個有錢人,就算妻子輸了錢也不至於這麼摳門兒吧?”
“這男人也太沒氣度了,真是的。;。;。;。;。;。;。;”
蕭朗墨越聽臉色越難看,他堂堂一個太子,什麼時候這樣被人說過啊!還有那個女人也太不知廉恥了,他怎麼會娶她這樣的妻子,簡直是荒謬!
蕭朗墨實在是忍無可忍,一把推開聶夢蝶,準備轉身出去,這是那藍衣男子連忙跑過來攔住他。
“哎!你媳婦兒還欠我三百兩,怎麼算?!”
“滾開!”蕭朗墨低聲吼道,那藍衣男子被蕭朗墨的氣勢嚇到,可是想到自己的銀子就這樣白白沒了,也不想就這麼善罷甘休,清了清嗓子,說道。
“要不你跟我賭,如果你能將那些銀子贏回去,我就不再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