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黑瓶就和剛剛讓你師妹喝的一樣,是春藥。而這白瓶嘛,自然是解藥。”
路紫文暗暗收回了一些殺氣,面色冰冷無比,“條件。”
他要勝了!要勝了!血月此時激動萬分,他定要一雪前恥,“條件很簡單,解藥給她喝,春藥給你喝。”他要看著她喝下千金散,他要看她趴在他腳下苦苦哀求,他要她渴求他!
路紫文垂目,馬上就明白了血月的目的。
解藥,她要。春藥,她卻不想喝!
點點頭,“我知道了,將解藥給我。”路紫文聲音平靜。
血天哈哈一笑,“你這女人是不是當我傻?給了你解藥我還拿什麼威脅你,你先將這春藥喝了!”他很激動,十分激動,他一想到她喝下春藥後,此刻那冰冷的臉無盡Yin蕩,他便開心無比,他要將她狠狠折磨,他要讓她臣服在他的胯下,他要她承認他血月的能力!
路紫文狹長的鳳眼向友兒方向飛快一瞥,“好,春藥給我。”
就在她碰到那黑瓶的一剎那,瞬間打翻黑瓶,將他脈門扣住。
血月一驚,“路紫文,你耍詐!?”
“兵不厭詐。”扣住他脈門的右手一個用力,血月便覺得鑽心的疼痛直入骨髓,他想掙脫,但那脈門乃人之弱點,哪能掙脫。路紫文一個猛力,只聽血月哀嚎一聲,渾身的力氣便如被抽空一般癱軟下來。
他身子癱軟便罷,那執著解藥的右手也一鬆,只聽“啪嚓”一聲,藥瓶掉落,摔個粉碎,解藥立刻深入地板,只留那獨特的藥香慢慢散溢開來。
血月大驚失色,相反那路紫文卻未有何變化,眉頭一挑,放開了血月。
“怎……怎麼辦?”血月哭喪著臉,完了,徹底完了,他一定會被這個魔女殺了的,他血月的大好前景啊,他血月的花容月貌啊,他……
路紫文看了血月一眼,沒再搭理他,而是轉身來到友兒身邊,心疼地撫了撫友兒那滾燙的小臉,“過來。”聲音猶如那從地獄傳來的催命之音。
“幹……幹什麼?”血月現在真是怕了,他後悔了,他真後悔了,他不該給路友兒喝春藥,他更不該將春藥與解藥同時拿出,應該讓路紫文喝了春藥再將解藥拿出,但是他最為後悔的還是當初因為流連花花世界將那一身武藝扔掉。
路紫文用絲帕輕柔地擦去友兒臉上的汗水,那動作之輕柔,與她外表極其不符,擦乾後,小心將友兒衣衫脫掉,“過來為友兒解春藥。”其實這不是她所願,這血月武功就是一花架子,內力虛無,與他雙修根本毫無益處,她不想讓她寶貝師妹浪費這時間和精力。
血月僵硬了,他難以置信,“你是說……你讓我和她……和她……”
路紫文堅定地點點頭,“對,趁我還有耐心,你快些。”
“天啊,我血月活這麼多年第一次遇見你這樣的女人,你師妹中了春藥你毫不緊張,身邊有個男人你便讓他解,難道此時只要是個男人就可以嗎?難道你師妹就這麼隨便嗎?難道你就不怕你師妹醒來發現**了怨你嗎?路紫文,你到底是不是女人!?”血月發出狂吼,將他的震驚與不解全部吼出。
路紫文這次是真的怒了,“你這人是不是有毛病,別再一次次問我性別了好嗎?如若我不是女人,哪還輪得到你來解這春藥!?如若我能解,你以為我會讓你碰我的寶貝師妹!?”
路紫文吼完,整個室內便鴉雀無聲,因為她已經把血月吼得無話可說。
他竟然有些……吃醋……
該死,他怎麼會吃醋?他和一個女人吃醋?他竟然為了一個這樣的女人吃醋?想到這,血月便面如死灰……他,難道他喜歡上她了?
不可否認,她給他的感覺是獨特的,無論是個性還是……五個月前在那黑衚衕裡發生的一切,他這五個月一直憤恨,也一直找機會報仇雪恨,這樣的思想整整五個月,難道就在這五個月中,這念頭竟然在他心底變了樣了?
他不是那種清純男子,性與愛,他比誰都瞭解,他……怕是真的喜歡上她了,就算是這初衷並不是欣賞,但是這心中的感覺是不可忽略的。
“血月,你是不是想死?”路紫文聲音淡淡的,那本就狹長的鳳眼眯緊,更如一條縫一般,但是那可怕的縫隙中竟然發出滲人的光芒,那是地獄餓鬼準備啃食人肉時候發出的光。
“路……路紫文,你聽我說,我真的不能碰她,我碰她了我真的能死……”別說有她在他面前,他不能碰路友兒,就算是此時無人他也不敢啊,這路友兒是他師弟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