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只怕今日之局,很難善了……”
白玉仙淡淡一笑,道:
“大師是一代高僧,咱們無意為難,只要大師給我們一個交代,此事就和大師無關了。”
肖寒月冷笑一聲,道:
“白玉仙,你們找的是我肖寒月,肖某跟你們走,不許招惹大師、道長……”
來人中,以白玉仙的年輕最輕,但看上去,她去似是這群人中的頭頭。
只見她舉手理一下被江風吹亂的鬢邊秀髮,微微一笑,道:
“肖公子,小妹心中有一件疑惑,不知肖兄肯定賜教?”
肖寒月道;
“說!”
白玉仙道:
“在金陵趙府,小妹記得傷了你,你怎的還能活下來?”
肖寒月道:
“也許,你的暗器不夠歹毒,或是功力不夠深厚……”
“不是!沒有人能逃過冰魄寒珠的寒毒……”白玉仙說:
“但肖公子中了寒毒,卻能安然無恙,箇中之秘,肖兄肯否指點小妹一二?”
肖寒月心中忖道:趙姑娘醫道通神,解去冰魄寒毒。但兵不厭詐,彼此既是敵對相處,自不能實話實說,當下冷笑一聲,說道;
“姑娘傷了肖某,料定肖某必死無疑,但很不幸,肖某還活著,這說明了我能對付你的冰魄寒珠,至於肖某用什麼方法對付它,似乎是用不著詳細地告訴你白姑娘了!”
“說的有理……”白玉仙古井不波地說:
“肖公子,冰魄寒珠的事不再提它,至於今夜之事,我希望你不要多管,向中天、關百奇都是閒雲大師的多年老友,他們交往的時間,比你我加起來的年齡都多,他們的事,用不著咱們晚一輩的人管,肖兄以為然否?”
“不然……”肖寒月冷冷地說道:
“閒雲大師為了請我肖某江中賞月,吃頓素帶,才引起了諸位的誤會,這件事,在下豈能不管?”
這時,古上月突然開口道:
“白姑娘,這位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輕人,可就是肖寒月?”
肖寒月轉頭看去,只見他腰中微微隆起一圈,分明是藏了很多的暗器,無怪閒雲大師一眼就瞧出了他的身份,觀察的入微,判斷的正確,當真是老謀深算,常人難及。
只聽白玉仙冷冷說道:
“肖公子的事,不用古兄多言,王仙自有處置。”
古上月應了一聲,不再多言。
江湖上盛傳白羽令門中人,是如何的霸道、難纏,招惹上他們,就如怨魂,不死不休,但竟對白玉仙唯命是從,這個女人,不知是何等身份,竟是如此的權勢!”
但聞白玉仙高聲說道:
“向老、聞老,兩位既是閒雲大師的多年好友,最好能動之以情,動得大師跳出是非外,也免得傷了你們數十年老朋友的和氣。”
向中天、聞百奇都是古稀之年了,但對白玉仙竟然也十分敬重,躬身應是,一派拘謹小心的神情。
肖寒月回顧了常九一眼,低聲道。
“想法子把畫舫靠岸。”
常九微微頷首,站著未動。
他心中明白,必須在暗中行動,但以白玉仙警覺之高,和對方佈下的陣勢,想把船靠近岸上,絕非易事。
常九會水,但卻不精,如想在大江河上有所行動,自知沒有這份能耐。
這件事只有把希望寄託在墨非子和閒雲大師身上,心中念轉,人卻悄然移動到陳抱山的身側,低聲道:
“陳兄,水中的功夫如何?”
陳抱山苦笑一下,道:
“似今夜情形,風平浪靜,我大概自保不會淹死,和人在水中動手,就沒有這個能耐了。”
常九道:
“墨非子和閒雲大師呢?”
陳抱山道:
“這就不清楚了,不過,我知道金山寺和尚,有很多水裡高僧。”
“我相信肖公子的劍術,足可克敵制勝,只要咱們能把畫舫靠上岸,就不用擔心了。”
但聽聞百奇的聲音,傳了過來,道:
閒雲大師“大和尚,聽到白姑娘的話了嗎?”
閒雲大師笑道:
“聽是聽到了,不過,我不懂白姑娘話中的含意。”
向中天道:
“大和尚,我和聞老兒,實在不願和你翻臉,但你也該給我們老哥兒倆留步餘地……”
閒雲大師突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