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有些意外罷了,任姑娘是我在十多天之前見過的,大家相處的不錯,她在言談間對您十分尊敬,所以我還以為你起碼會是個中年人呢,沒想到居然如此年輕漂亮。”
歐陽月似乎很久沒有見過生人,聽了這番恭維倒有些顯得得意,點了點頭,道:“既然是雲兒的徒弟,我就更不能對你們強行驅逐了,咱們還是好說好散,你們安靜地離開,我就不追究了。”
龐寒生怕她惹得薛冰不高興,便低聲道:“您看見沒有,那石頭上坐著的女子是我的內人,因為生了一種怪病,聽醫生的說法必須來白駝山的練功石上坐一陣子才能將病治好,在下也是迫不得已才帶她來這裡的,求您方便一下,通融通融吧,不然的話我娘子恐怕命不久矣,在下也不願獨活了。”
為了演技逼真,他還故意哭了幾聲,硬擠出幾滴乾巴眼淚來。
歐陽月瞧了瞧石頭上的薛冰,也不禁被她的絕世容顏所震懾,點了點頭,道:“果然是個出類拔萃的絕色女子,怪不得你會如此痴情,也罷,我也算好心,你們可以在上面多呆一會兒,不過中午的時候必須離開,因為這裡不是隻有我一個人經過,還有其他白駝山的高手會路經此處,如果碰見你們在這裡,她們絕對不會像我一樣放你們離開的。”
龐寒見歐陽月還是個好心的姑娘,不由得生出一股喜愛之情,拱手謝道:“多謝你了,日後在下定會有所報答。”
歐陽月嘆了口氣,道:“我多年不出白駝山,你以後恐怕也見不到我了,還談什麼報答不報答。”
龐寒見她面有憂色,便問道:“我瞧你面帶難色,莫非有什麼愁人的事情麼?”
歐陽月似乎在山中久了,並無任何機心,見